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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头小鹿不住地狂跳,几乎快窒息了!
月觉一个人轻飘飘的,全身都酥软了,若不是杨文华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她几乎要瘫下去。
过了很久很久,祝杏仙才轻轻把他推开,抬起一张涨红了的娇靥,充满了喜悦、羞怯,还带着些娇嗔,低低地道:“你坏!”
杨文华也不禁心生愧疚,红着俊脸,轻声道:‘‘祝姑娘……”
“柳哥哥,你还叫我祝姑娘么?”
祝杏仙幽幽地道:“你叫我杏仙就好……”
不待杨文华开口,接着说道:“从此刻起,我已经把÷颗心交给你了,不管你是真的爱我,还是花言巧语,我这一生,已非君莫属,海枯石烂,永远不会变的。”
杨文华也受感动,又握住了她的手,说道:“杏仙,你放心,我也不会变心的。”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祝杏仙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望着他道:“我已经出来好一会,该回去了。”
忽然“咽”了一声,又道:“峒晤山庄你不可去了。”
杨文华道:“为什么?”
祝杏仙道:“因为……因为这几天,来了不少高手,你被他们发现了,总会有麻烦……”
杨文华道:“那我们就不见面了么?”
这话问得祝杏仙脸上突然一红,忸怩了一下,娇嗔道:“你这人……”
她说了三个字,却又不忍拂逆,过了半晌,才低着头,赧然道:“三天后,我在这里。”
说完,扭转娇躯,展开身法,像一阵风般往来路疾跳而去。
杨文华也展开身法,跟随着她回转庄院,轻轻穿窗而入。
金萍一个人枯坐在房中等候,突觉轻风一飒,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人影,急忙站起来身,低低地叫道:“公子回来了!”
杨文华道:“你这没去睡么?”
金萍道:“小婢是怕万一有事,所以守在房里的。”
杨文华道:“谢谢你,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睡吧!”
金萍一双明眸望着他,欲言又止!
杨文华自然看得出来,她等了自己老半天,自己就要她去睡,不是太冷淡了么?他没有说话,一把把她拉入怀里,低下头就去吻她樱唇。
金萍吃惊地轻“唔”了一声,就被他两片嘴唇给堵住了,她没有挣扎,柔顺地闭上了眼睛,缓缓地把身子偎入杨文华怀里。
房中没有半点声息,只有两人心跳的声音,可以互闻,温存了好一回,杨文华才轻轻松开了手。
金萍理理秀发,就逃出房去。
杨文华迅快洗去了脸上的易容药物,和衣在床上躺下,心里兀自浮现出金萍和祝杏仙的倩影。
这两个少女,对自己都有着一份真挚的情意,金萍,虽是峒晤山庄的使女,但明知自己没有被迷失心智,还处处护着自己,而且一再地说:她没有妄想,只要能永远伺候自己,就心满意足了,这话说得何等委屈,何等真诚?自然不能辜负了她。
祝杏仙呢?她虽然不知道柳文明就是自己的化身,但今晚她剖心示爱,说得如此斩钉截铁,海枯石烂,此情不渝,自己当然也不能负她。
下次见面,自己是不是要把真相告诉她呢?告诉她,万一坏了事,怎么办?不告诉她,自己岂非欺骗了她的感情?他一时感到左右为难,竟然辗转不能入眠,索性翻身坐起,运起功来。
他自从金嬷嬷交给他张练功口诀,练习“三阴真气”这几天来,都没练过师门功夫。
那是因为他练的是“纯阳真气”,金嬷嬷要他练的却是旁门“三阴真气”,局限于“手三阴经”,完全是为了使用“折花箭”手法而练的。
这两种功夫,一正一邪,可以说截然不同,如果在练习“三阴真气”的时间,稍为运行“纯阳真气”,极可能立时会把“三阴真气”化去,因此他在这段时间中,就不敢再练习自己师门的功夫。
这时因为长夜漫漫,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才翻身练起,缓缓吸气,运行起“纯阳真气”来。
先前他是因睡不着而运功的,一时之间忘了练成“三阴真气”,不可再练“纯阳真气”,顿时想到不对,但已经迟了,一口“纯阳真气”业已由丹田提起,此时如果立时停止,很可能就会走火入魔,事已至此,只得继续运行下去了。
果然,就在他“纯阳真气”才一运起,本来凝聚在手三阴经的“三阴真气”,就像冰块照上了太阳,很快就隔化了,缓缓的渗入“纯阳真气”之中,汇合在一起。
“纯阳真气”是一股炽热的气流,“三阴真气”却是一股阴寒无比的气流,这一阳一阴两股不同气流;乍然混和在一起,竟如水乳交隔,龙虎交会,便成了一股暖洋洋的内息,缓缓上升,流向各处穴道。
这完全出乎杨文华意料之外的事,他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竟造成如此奇遇,他的内功本已十分深厚,这下体内水火动济,阴阳调和,但觉浑身有着说不出的舒畅!
当下不敢大意,缓缓引导着内息运行了三遍,一个人渐渐进入忘我之境,内功自然也在不知不觉,增进了何止培蓰?等他这一运动醒转,缓缓睁开眼来,但见窗外日光照射,时间似已不早,急忙跨下锦床,开门出去。
金萍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门口,见到杨文华,立即嫣然一笑道:“公子起来了。”
杨文华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了?”
金萍道:“晌午了呢!”
杨文华道:“你怎么不叫我呢?一个人站在门口,也不进来?”
金萍道:“小婢看公子正在运动,头顶上冒着丝丝白气,正是练轼的紧要关头,不宜有人打扰,所以小婢就站在门口守着。”
杨文华道:“谢谢你。”
要待伸手去拉她的手。
金萍后退了一步,说道:“方才总师傅(辛长春)和外总管(萧梦谷)都来过了,他们好像是找你有事,小婢说公子尚未起来,他们才走了。”
杨文华道:“他们找我有什么事?”
金萍低声道:“你是门主咯,他们自然是有什么来向你禀报的了。”
一面回身走到楼梯口,娇声道:“吟月,门主起来了,你打洗脸水上来吧!”
楼下吟月答应一声,没过多久,就端着一盆脸水送上,然后走近床前,折叠好薄被,挂起锦帐,才悄悄退下。
杨文华浴洗完毕,金萍替他打好发辫,一面娇声道:“公子今天容光焕发,和前几天看来有着大大的不同呢?”
杨文华站起身,转过身去,问道:“那里不同了?”
金萍一双黑白分明的俏眼,盯在他脸上,说道:“小婢是说公子的脸色咯,好像羊脂白玉一般,皮肤时隐隐透着宝光,据小婢猜想,一定是公子练的内功,有了很大的精进了。
杨文华看着她,含笑道:“你让我看看脸上是不是也透着宝光?”
金萍粉脸一红,说道:“才没有呢!”
迅快地闪出房门,往楼梯走去,一面说道:“门主可以下楼来了,快吃午饭了。”
杨文华跟着下楼,吟风、吟月伺候着他用过午餐。
杨文华跨进书房,刚在窗口一张太师椅上坐下。吟风就送上一盏新沏的茗茶,然后退出。
过了一会,金萍也吃毕午餐,悄悄生生走入,说道:“公子要不要上楼去歇一会?”
杨文华笑道:“我刚起来,怎么又要去休息了?又不是瞌睡虫……”
刚说到这里,只听门口晌起吟风的声音说道:“启禀门主,总师傅、外总管来了,要见门主。”
金萍抢着道:“门主有请。”
接着只见从门外走进两人,前面是身材矮胖的总师傅辛长春,稍后则是老奸巨猾的形意门掌门人,现任外总管的萧梦谷。
两人跨进书房,走了几步,立即朝杨文华抱着拳,说道:“属下辛长春、萧梦谷见过门主。”
杨文华对萧梦谷最瞧不起了,虽然他是自己父执,但因他以江湖上声望甚着的形意门掌门人,自甘堕落,屈身投靠折花门,真是无耻之尤。
因为瞧不起他,所以也就端出了门主的架子,也没站起来,只是一手托着茶盏,点点头道:“总师傅,萧总管请坐。”
两人就在他左右两边的椅子上坐下。吟风沏了两盅茶送上。
杨文华道:“我听金萍说,二位早上已经来过了,不知有什么事吗?”
辛长春冬瓜脸上绽起了笑容,说道:“是的,本门预定七月初一,举行成立大典,属下特地来向门主请示,不知门主是否有什么意见?”
“七月初一?”杨文华问道:“今天是几时了?”
金萍道:“今天已是五月十二了。”
杨文华道:“总师傅可曾和金嬷嬷商量过了?”
辛长春陪笑道:“金嬷嬷的意思,这是本门开山立宗的大典,她也作不了主,要属下向门主请示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