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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感?”南霜冷哼了一声,“怕就是个替代品吧,算得上什么福气?还是公主殿下也愿意去做类似某人的替身,没有了自我地活着?”
“你!”苍铃绝对没想到南霜会如此直接呛白,一时气结。
不过,她们从来就处得不怎么样,皆是相看两厌,所以被南霜这么一呛,她是气,也没有真的气到哪里去,只是双目一立,怒瞪了她一眼后,便又回身看向铁白梨,扯着唇角笑道:
“你可别听南霜宫主胡,我哥对你的感情,你作为当事人,相信没有人会比你感受得更为真切了。”
“呵呵,”铁白梨只是干笑两声,并不接话。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有这碍眼的人在这,我也不愿意多呆,你们要聊就聊会吧,本宫主先走一步。”南霜真是一点都没有打算给苍铃面,也不等铁白梨起身相送,人就已经往门外走了去。
“这是怎么回事?”苍铃从来没有受过南霜这般冷待,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我,看来二位的关系已经是到了水火难容的地步了。”铁白梨只是摇头,抿唇淡淡地笑了笑。
“未来的嫂,你现在话也这么不客气了?是跟着那个丫头片学的?”苍玲立刻阴沉下一张俏脸。
“我这不就是实话实嘛,”铁白梨掩嘴轻笑了声,真的,自从经历过无双城的诸事之后,铁白梨还真的就不怕她,平日里只是因为看出她对李清存有了那么一份心思,以免尴尬,也怕她非要将这层窗户纸捅开了,让她帮忙撮合,那岂不是自找麻烦自找尴尬吗?所以这才慢慢地疏离开了两人的关系。
当然了,如今这么,也是存心激她,希望她尽快离开新房,好让她有机会研究一下这个房。
毕竟,你总不能南霜这么大老远的跑来,总不至于就真的只为两个苹果吧?只怪话不方便,只好靠见面时所留的信息再慢慢琢磨里面隐含的其他深意了。
“你们之间肯定是有什么猫腻的,是不是?”苍铃索性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就来了个开门见山。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猫腻?她来这里跟我过什么,这不都是你也看得到的吗?”铁白梨被问得一愣,但旋即就反应过来。
很显然她一直跟在南霜身后,却始终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眼看着这喜宴都已经快到尾声,很快苍歌就要进来了,她却一点发现都没有,这回是真的急了。
“真的没有?”苍铃仍是不死心地追问,那双墨黑的眸锁住铁白梨,深怕错过她一丝情绪的变化。
“真的没有,”铁白梨按捺着性笑道,“喏,这是刚刚她进来时,我想要托她交给李清和云锐锋的解药,既然现在她先走了,那我就劳烦你帮我送这一趟药吧,好让你和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怀疑,怎样?”
罢,她也不等苍铃应允与否,摸出了之前南霜给她的瓷瓶,塞进了苍玲的手里,“麻烦公主殿下走这一趟了。所谓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就是这了。”
铁白梨笑着越是明媚,苍铃就越是怀疑,但是任她想破了脑也不能从中察觉出什么端倪来,只能拿着瓷瓶狐疑地看了她好半晌,最后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似是苍歌被人搀扶着在外面大声着酒话,这才悻悻然地拿着药瓶出了新房。
青桃和青梅也是听到院里传来了动静,急忙走进来,恰好看到苍玲从身边经过,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瓶,二人不敢置信地问:
“姑娘这是真的把天凤宫那么好的药都交给她了?”
“可不,这就是真的给了,”铁白梨摊了摊手,“好了,青桃啊,替我去看看是不是无双王来了,顺道到厨房看一下还有没有吃的,给我带些回来,我是真的饿得够呛呢。”
“是,”两个丫环连忙应声。
“怎么样?”看着青桃走远,铁白梨呶了呶嘴,低不可闻地问了一句。
“就在那床榻之上有机关。”青梅凑到了铁白梨耳旁,低声道。
“那,就是绝对不能让苍歌靠近床榻了?”
“床榻之上是什么机关?宫主了吗?”
青梅摇头。
与此同时,稍显踉跄的脚步已经一步步走走近,声音也越来越响。
“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不用在这里管我了。”
青梅应声退出。
已经能从门廊处看到一步三摇往这边走近的人影,铁白梨利落地往大红喜床上一坐,盖好大红喜帕,静静等待着苍歌。
只是,铁白梨虽然是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却是等了好一会,却是一直没有媒婆话的声音。
不是要媒婆帮着新郎把喜帕挑开的吗?难不成刚刚进来的人中没有媒婆,现在是又去请媒婆了?
铁白梨心下思忖着,又等了一会。
只是这一等就更是奇了怪了,就听得房门被人轻轻将门关上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任何的一丝动静了。
这是唱的哪一出?
铁白梨心里犯着嘀咕,偷偷地掀起了一角的喜帕往屋里看,却是除了烛光摇曳,竟是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刚刚又是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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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6、下药
正在铁白梨纳闷不已的时候,房门又被人突然叩响了。
铁白梨一个激灵,连忙把稍稍掀起的盖头放下,挺直腰板正襟危坐了起来。
只是那叩门声却是一直都没有停,只固执地一个劲地轻叩着。
铁白梨静下心来细听,这才发现叩门声是两快一慢,极其的规律,不停往复。
也是直到这一刻,铁白梨才猛然想起,这是她与青梅约好的敲门暗号,表示外面的情况已经准备就绪,马上撤离的意思。
这样的意识让铁白梨激动地从床榻上跳了起来,粗鲁地一手就抓下那碍头碍脚的喜帕随地一扔,迈步就要往门外去。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哪里不对,身形马上就又顿住了。整个人下意识地就往屋里扫了一圈。
刚才明明就是有人进来过的,而且应该就是几人搀扶着醉酒的苍歌进房的,绝对不可能是幻觉。
只是,究竟在那短短的时间里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只是瞬间的功夫就已经没有了动静?苍歌呢?那些送他进新房的人呢?苍歌是那么一个警惕狡猾之人,平日里监视她的人都时刻躲在暗角里,窥视着她,眼下这屋里却是除了她自己外,竟是空无一人,实在是有着不出的诡异呀!
会不会只要她出去应门,马上就会有一把剑架在她的脖上?李清、云锐锋、青梅他们已经被苍歌手下的人全抓住了?
铁白梨越想越觉得心中一阵恶寒,一种叫做“绝望”的情绪眼看着就要将她淹没。
然,叩门声仍在继续,还是那样的两快一慢,只是在门外的那人似乎已经有些叩得不耐烦了,叩在门板上的声音慢慢地加重了几分,又像是催命符般再度紧促了几分。
“谁!”就在铁白梨听得心惊肉跳之际,就听到一声男声的暴喝从房内响起。
那样的声音过于低沉暗哑,吓得原本就已经精神极度紧绷的铁白梨差点就要捏着嗓尖叫出声。
那样浑厚低沉又充满着不可置疑的权威的男声不是苍歌又还会是谁?
而随着苍歌这一声暴喝,门外的叩击声也停止了。
房内顿时陷入了如在坟墓一般的死寂之中,在摇曳的烛影之下,已是鬼影幢幢,稍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让人觉得心脏在一次次被人攥在手里,逐渐地加强力道,让人在紧窒中忘了呼吸。
冷静!铁白梨,你一定要冷静!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你越是不能乱,所以,一定要冷静!
铁白梨在心中告诫着自己,而且很快地意识到,不管屋里有没有人,苍歌躲在哪个角落,她在听到叩门声后第一个反应是去应门,这才是对的,否则就只能明她是做贼心虚,才会明知外面的情况而不敢去应门的。
而,就在铁白梨沉着气,真情实感开腿就要去开门之际,那叩击声又再次响起。
“叩叩、叩……”
这简直就是一种非人的精神折磨,每一次叩击发出的声音,此时就有如重锤一下又一下地叩在了铁白梨那根脆弱的神经之上,叩得她头疲发麻,心神俱颤。
“白梨,你还好吗?你怎么样了?里面是什么情况?”
外面叩门的人明显是也急了,顾不上其他,低声呼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