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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是怒极的玄机少主赏给李清的耳光。
“唉,少主……李清……”凤安显然被两人突然的内讧弄得措手不及,先看看玄机少主,又看看李清那张已经印上了五指印、此时已经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俊脸,这才又压下了声音来:“那么冲动是作甚?要作甚?是想要吵吵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吗?”
原本阴沉着脸,正欲发作的李清闻言,顿时就惊觉自己因为一时气愤失了方寸,特别是是在感受到到附近的几桌宾客向他们这边投来的探询目光后,立即缓和了脸色,清咳了一声,别开了脸。
“哼!不是你错信了我,而是本少主错看了你!”玄机少主也深知自己刚才是冲动了,但仍是不忿地嘟哝了一句,别开了脸。
“这位壮士鲁莽,与我们少主言语上起了些冲撞,冒犯了我们少主,事而已,别影响了泪天阁主的寿宴,各位继续吃好喝好。”凤安忙低头哈腰地向投来探询目光的宾客解释着,希望可以籍此带过,让人们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隐没在人群中,这才能有利于他们计划的进行。
“刚刚确实是在下鲁莽了,我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话吧。”李清能屈能伸,自然也是更是不会与个自被骄纵坏了的丫头计较,也不用凤安给他递眼色,就自动低了头,坦承了自己刚刚的鲁莽行径。
而他的那种不卑不亢、大丈夫敢做敢当的态度也是让玄机少主不由得对他高看了几分。
而也不知道是因为仰视的角度问题,还是心境使然,此时的玄机少主看向李清时,竟是无来由的就觉得他气宇轩昂,周身带了些王者之气和上位者的压迫感,心就“突”地一下漏跳了一拍。
“哼,”像是怕被人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她掩饰地轻哼了一声,才又道:“这还上什么地方去?青雷内力深厚,生性内敛,况且各人有各人的醉酒之态,他既是不信本少主,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好谈的,本少主现在就直接过去,亲自验证,让你亲眼看看本少主的药到底有效没有?”
罢,她也不管凤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迈步就往金蚕那一桌走了过去。
“少主——”如此贸然的行动,就不怕打草惊蛇了吗?由不得,李清两道剑眉再次纠结成了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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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2、引蛇出洞
而在凤安和李清皆是不明玄机少主将要以何种方法验证药物是否在青雷身上有效,为她不按牌理出牌的行为捏一把汗时。那边,金蚕、青雷、飞狐三人也在知低头闷声商量。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地饶了泪天那个婆娘!”首先气不顺,拍桌的就是金蚕。
原来,这个金蚕虽然不似阳炎,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但相对于青雷的生性内敛少言,飞狐的阴柔深沉,他仍是个气性比较大的汉。对于就在他们四人的眼皮底下被一个女流之辈摆了一道,实在是让他觉得窝囊,越想越气,拼命压抑着的火气,此时就有如千军万马奔腾,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胸膛,仿佛只要他稍不留神,它们就能喷礴而出,以着雷霆万钧之势,将眼前的一切悉数毁灭殆尽。
“此事我们岂能就此罢休!”飞狐捏着酒杯把玩,神情认真而专注,仿佛那不仅仅是一只酒杯,而是一件让他爱不释手的稀世珍宝。只是在那专注的神情中,又透着一股邪魅,语气阴柔,有如被索命的厉鬼附体。
“这事情我们必须从长计议。”青协仍是以着的权威开口,“这事情透着不简单,尽管泪天那女巫婆没有直接参与,也是与她脱不了关系的。不定她知道内情,也是有心偏袒那个贱人的。”
“那,我们要不要趁人不注意之时,偷偷潜回厢房,把那贱人解决了?”金蚕着,在脖上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这倒是不用,这里有着这么多双眼睛在看着呢,量她……”突觉得一阵晕眩再也控制不住地袭来,青雷甩了甩脑袋,却是手往身上的一处痛穴点去,在一阵钻心蚀骨的痛感袭来时,终于是硬生生地把股晕眩感压了下去,才又咬着牙道:“量她也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
“?”金蚕首先发现了青雷的异样,因为阳炎的遇害而绷紧了神经的他,有如那惊弓之鸟,立刻就激动地从椅上站了起来。
只是,还不待他有机会问出更多的话,青雷已经向他投来了警告的一瞥,轻轻地摇了下头,要他噤声,稍安勿躁,以免落入了敌人的圈套。
因着金蚕激动的行为,原本在把玩着酒杯的飞狐在抬眼看向青雷时,也注意到了青雷的脸色发青,额上甚至是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只是他更加的谨慎,先是若无其事地簇下了酒杯,又警觉地往四周扫了一眼,这才看向青雷,以着惯常有的那种平淡的语调问道:
“,你是怎么了?是中毒了吗?”
“这酒有问题。”青雷也是以着惯常的话语气,似乎是在谈论着天气般的稀松平常。
“这酒有问题?”金蚕刚刚才喝了杯酒,顿时就是一惊,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运功将喝进肚里的酒逼出来。
只是,因为他刚刚喝下毒酒,酒中的软筋散还没来得及随着血液运行至全身,让他觉察不到丝毫的异样,只是茫然地摇头。
“四弟呢?”那阵明察暗访大事徕越强烈,已经有了种压不住的趋势。青雷在留意了一下金蚕的反应后,又使劲地往自己身上的痛穴点去,并看向飞狐,问。
“是想这酒里有毒?”飞狐可是注意到了青雷话中的用词,他的是“有问题”,而不是“有毒”。况且他酒也已经吃了不少,却是与平日无异,再去运动时,除了有些血流加速引起的心脏多跳了几拍外,并没有任何的不适,于是便又摇了摇头。
“不清楚,”青雷只是摇头,“似乎只是简单的醉酒,不过,往日里这点酒对于我来,今天所喝之量,就有如把酒倒进了大海般,不会有任何的反应。这是有人在跟我开玩笑,我们且先不动声色,看看他在耍的到底是何花招。”
青雷最后的一句话时是意有所指,因为他眼角的余光已经瞟到了向他们这边阔步而至的那个翩翩少年郎。
于是三人都已经停止了对之前话题的讨论,好整以暇地等着玄机少主的走近。
此时的玄机少主真是要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她的验证在多疑的青雷面前无疑就是此地无疑三百两。
只是,那三人虽然已经隐约猜到是她在他们的酒里做了手脚,却没有往毒药的方面想去,否则在她靠近的第一时间,金蚕第一个就会亲手掐死她。
“父亲,”须臾,玄机少主已经来到了三人桌前,恭敬地向金蚕唤了一声,又看向了青雷和飞狐,分别唤了声:“大伯,四叔。”
“一个娃的老往这边跑是想作什么?”金蚕立目,嗡声嗡气地着,话语中是一点都不掩饰他对于她的不喜。
“我只是在刚刚也是亲眼目睹了二伯遇刺杀的事,心中气愤不已,本是想杀了那贱人为二伯报仇,奈何力有所不及,只得作罢,如今又怕父亲与二位叔伯心中悲愤难过,便想着过来宽慰几句,更是怕叔伯们借酒浇愁,所以就特意过来看看。”
眼前这三人都是见过她女儿身份的,所以玄机少主也没有刻意装腔作势,一番话得娓娓道来,有着女儿神态,也是落落大方。
“哼!”金蚕本是想直接就质问她是在青雷酒中做了什么手脚,只是在接收到青雷递来的眼色时,才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就看她一个娃能对着他们三人护法耍出什么花招来,若真是过分了,他非得亲手掐死她不可。
“贤侄一直都是我们贴心的棉袄,”青雷和善地笑看着她,眼里是一抹不易觉察的精光一闪而过。若之前他心中还有存疑,可在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到那“酒”字时,心中顿时就清明了起来。一双手更是在桌下攥城了拳,死死地攥着,才是控制住了蹿升的火气。
事实上,他之前在给阳炎点穴护住心脉时就已经发现自己身体有异,随后更是在暗中想运功逼出体内的毒物,却发现浑身没劲,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
他之所以没有把实情告诉金蚕和飞狐,一方面是不想在阳炎刚刚遇害的这个时候让他们担心,另一方面则是想引蛇出洞,把背后之人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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