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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设施等等、等等都是不能卖钱的。这些东西加在一起也有千万元以上了。
王爷准备积攒着,凑个整数的时候交给康熙皇上。还有一个原因是:异域的《清史》王爷看过了,虽然不是一个空间,也大同小异。从康熙即位开始,自然灾害就连连不断,旱灾、涝灾、蝗虫,还有天花、伤寒、痨病(肺结核)和其他的一些时疫。王爷准备买些粮食储存起来,天灾之后必定有灾民涌入京城。如果再发生饿死人的事,那就有各种疫情发生。所以要尽量不死人、少死人。这些人进城也是要吃饭的,朝廷要赈济灾民,要开仓放粮、舍粥。这种粮食可不是三千斤、一万斤就能解决问题的。王爷的大脑被师父打开,记忆力相当好,他没有把《清史》带回来,只凭记忆也知道什么时候将发生什么灾害。在发生之前做准备,药品也准备着,也不能准备太早了,提前半年药会失效;粮食存放的时间长了也会变质。
王爷三人带回来的布匹大多数都是平民百姓能承受的价格,是按异域的零售价换算的。因为这些布是按出厂价批发的,已经有了批发和零售的差价了。稍稍往上一点凑个整数就可以了,为的是好算账。
这两匹碎花布很适合年轻女人做褂子,汉人也好,满人也好,什么民族的女人都能用。看着就水灵、干净。这是云儿的眼光,比较传统,也有些保守。但是如果把异域的那些不规则的、大涂大抹的或者是很怪异的图样买回来,可能没人敢买了。
异域的布匹是一百米为一匹的,也就是说是三百尺。而且是双幅,这样一匹布就是一个圆滚滚的大布卷了,非常地沉重。摆在布架上肯定不行,只能直接摆在柜台上,卖布的时候,两个伙计站在柜台里边一个外边一个,拿尺子量好了,对折叠齐用剪子剪下来。不能象扯大清的平纹布那样,剪个口子“嘶啦”一下扯下来。不是扯不动是很费劲。如果买的人多了,伙计的体力也受不了。
花布一上架就成了快货。站排的人瞬间就成了一条长龙。瑞谦让排队的人从门口往后面的院子里排,别占了道路影响通行。
两百米六百尺的小花布一个下午就卖完了。还是限定每个人五尺卖的,这么一规定就有人不满了,嚷嚷着:“卖给谁不是卖呢?”
瑞谦拿来一把椅子,站在椅子上,对买布的人抱拳施礼后说:“各位,在下是这家布庄的掌柜,岂是不懂得多卖多赚?但是在下的东家是佛门中人,很慈善。这些布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并没有多加价,就是为了大清更多的平民百姓都能买到这种物美价廉的花布。这些布不是咱们大清出产的,无论是纺织水平还是印染水平都比大清高超。并没有赚多少钱,可是你们知道吗?为了这些货物,东家的人曾经被歹人绑了票,差一点就回不来!如果用这样的东西去倒把,未免太对不起东家了。各位请谅解。”
瑞谦的话让好些女人都掉泪了。
第二天没有卖花布,已经招眼了,适可而止。
陈瑞谦代卖的布匹回头客很多。可能是尝到宽幅布料的甜头了。很少逛街的大户人家的女眷越来越多地光顾瑞谦的玉龙布庄,夫人、小姐、少奶奶、管事嬷嬷一类的人物经常在柜台前流连忘返。
别看清朝的老百姓很贫困,有钱的人还是不少的。很多人家在明朝的时候就很有钱,家里藏了黄金、白银、首饰珍宝、古玩字画,那是相当有底蕴的。这些人家中有的在明朝时期当官的、经商的,或者本身就是百年望族。在明朝的二百八十多年中,积累了大量的财富,现在不花“崇祯通宝”了,金银也是硬通货。可别小看这些人,他们的购买能力大着呢。只是平时很低调,明朝的遗老遗少还是很知道隐藏自己财富的。这些人家的少爷小姐们很有家教,平时不大出门,但是如果遇到了能够升值的货物或者能够效仿的、用来赚钱的,他们倒是很能慷慨解囊的。
“玉龙布庄”的宽面布,不但结实、还很滑爽,也很便宜,有的人就想着囤积一点,以后这家布庄没有货了,他们就可以把囤积的拿出来,高价售出。所以就有各种不同身份的人整天地在布庄的里外流连忘返,一有新样货物就装作不认识,按店家的要求最多买五尺的限量分别买走各种布匹。
其实这种情况瑞谦已经注意到了。这些人在布庄的里外转悠,不买布的时候在一起聊天,一站排就互相装作不认识了。肯定是在套购布匹。好在是布匹没有拿来很多,卖没了柜台上的掌柜就说话了:“各位客官,对不住大家了,布匹卖完了,改日再来可好?”
“嘿,寸不寸啊,到我这儿就没了?我不信!掌柜的,您后屋里一定还有。”这是一位伙计样的年轻人说的。
“这位客官,请到后屋看看也好放心。”
听掌柜的这么一说,年轻人倒是不好意思去后屋了。于是问道:“下一次什么时间?”
“这个……在下真是说不好。这些布匹是替亲戚代卖的,人家什么时候有货送过来,我才什么时间把新来的布匹摆到柜台上来。”
“您不会自己进货吗?为什么要等现成的?”
“您这话说的,我不等现成的我没有那个能力。这些布匹都是外国来的。”
“外国的?可是据我知道,外国,就是说西方那些大鼻子国家是不出丝绸的。”
“在下也没说店里的货物是来自西方。”
“那是哪里的出产,你能否告知一二。”
“无可奉告,请谅解。”
是啊,告诉你了,人家怎么做生意了?
这个期间,云儿又教给教习嬷嬷们一种新的绣花方法,这个还是小丽教给她的。就是用最小号的注射用针头绣花。在针头的针尖靠里一点,用小号钻头钻个眼儿,绣花的时候把线纫到这个眼里,捏住针头上下扎就行了。当然是沿着事先画好的图样扎下去。留下的针脚和毛巾很相似。扎完之后要用剪刀把最上面剪平,效果就毛茸茸的了。这个是给绒绣机打掩护的。绒绣机不是每个人都能用上的,针头绣却是廉价的,一次性用、真空包装的新针头,批发来的。这个东西可不能图便宜,更不能用医院用过的,有细菌。
看到针头,云儿想起来应该给府上的孩子们都种牛痘了。据资料讲,最好是在得了天花的患者的脓包里用棉花沾吸一点脓液,并使之干燥。然后放入可患天花人的鼻子里,这种方法叫种人痘。而异域的人很少得天花,牛倒是有得的,只好从牛的身上弄来天花脓液,还是注射方式接种的。好像这种注射方式比较容易让人接受。
这件事不能强为,给小孩子种要经过大人同意,给大人种要经过本人同意。
陈先生和王爷商量,这件事要和朱医官通气,否则他知道了会有想法。王爷同意,正好是在福晋房里歇息,中午让郑嬷嬷回家吃饭时告诉朱医官下午来一趟。
朱医官很守时,按王爷说的时间准时来到翼然楼的会客室。王爷把自己的上衣脱下一个袖子,露出种牛痘的疤痕让朱先生看,朱先生当然不理解。王爷说:“你是一个非常可信的、人品好的人。我告诉你,这是我们在异域种牛痘落下的疤痕。福晋你把宝宝贝贝抱过来。朱医官请看,他们的胳膊上也有这样的疤痕。还有田总管、云主子,我们都种了,种了牛痘就不会得天花了,终生免疫。异域那里的人,新出生的孩子都要种。种了以后有的人可能会有一点发热的现象,有的人什么感觉都没有就过去了。”
“哎呀王爷,您这是行善积德呀!咱们大清每年都有不少人得天花死去。也不分老少贵贱,得了就没有半条命。这要是……”
“您是说要普及开来,本王觉得不容易。实际上种牛痘是中国人发明的,被西方人学了去。方法很简单……”王爷详细说了种牛痘的方法,然后说,“你认为太后能认可吗?他会不会认为本王要加害她的儿子,然后阴谋篡位?”
朱医官的脸色当时就惨白了,往日的冤屈浮上心头。很郑重地说:“下官明白了,您的意思是先给府上的人种,那么下官第一个种。下官负责给府上的每一个人种。真是没想到王爷您会带回来这么震撼人心的好消息。”
朱医官真是一个敢说敢做的人,只身一人到了前些时天花蔓延的一个郊区村子,在那里患了天花的牛身上提取了一份牛痘的疫苗。回来干燥了,就给自己种上了。三天后稍稍发热和不适,两天就恢复正常,然后再次到了那个庄子上。本想是在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