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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说:“王爷,我们府上下人都不打,好歹她还是个主子!
“她是什么主子?有这样不知好歹的主子吗?行了,没的可说了,陈小姐请回家吧!”
云儿嚎啕大哭:“啊!王爷!王爷您不要抛弃云儿,不要啊!看在煊儿的面子上,好不好?云儿不当侧福晋,云儿当丫头,给您洗衣服、做饭……”
“行了,行了!说这些没用!福晋需要静养,你回家去吧!不好意思,鱼儿水儿还在新婚之中,委屈你们些天,陪一陪陈小姐,让她情绪稳定了,你们就回来,去准备吧。顺便告诉那总管备车,过会本王、田侍卫和你们一起去送陈小姐!”
“王爷,王爷!这样不好吧?送回去算怎么回事?她还有煊儿呢。一日夫妻……”福晋又心软了。
“打住!想不想要你这条命了?想要,请她回家,不想要,咱们大家同归于尽!”王爷起身就出了门。
福晋对跪在地上的云儿说:“你就回去住几天吧,等你想明白了,王爷也消了气,再回来。鱼儿,扶着你家姑娘去吧。水儿,你且留下,我有几句话。”
府门外,当鱼儿把哭哭啼啼的云儿扶上车的时候,王爷和田侍卫也上了马,水儿挎了一个包袱追出来,被鱼儿拉上车,气喘吁吁地说:“福晋给侧福晋拿了几件衣服和一点银子,就出来晚了。”
田亮听着云儿在车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哭,心里十分难受,可又不能问王爷,这是人家的家事,一个小小的侍卫有什么权利过问?就连问鱼儿也不可能。心想:这是又出了什么事啊?好好过日子得了。
☆、第四十六章 遣送回家
云儿的娘家离王府并不是很远,没多会儿就到了。门上的小厮向陈夫人报了信儿,说王爷和姑娘来家了。陈夫人喜出望外,忙迎出门来,却看见王爷的脸上带着愠怒,云儿边下车边哭,可吓坏了。要向王爷下跪见礼,王爷阻止道:“陈夫人免礼,屋里说话吧。”
水儿搀着云儿,挎着包袱,见王爷和陈夫人先进去了,匆忙地对鱼儿说:“你和田侍卫说几句话,马上就来啊。”
鱼儿一边下车一边对丈夫说:“相公,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鱼儿得陪主子在这里住一段日子了。”
田亮忙答应:“那你就好好照顾主子吧,到底又怎么了?”
“惹祸了。唉,三句两句说不清,我得进去了。”
“你也要多保重啊。”田亮望着鱼儿的背影有些不舍,毕竟是新婚。
水儿搀着云儿,鱼儿拿着包袱,直接去了云儿出嫁前的房间,刚进屋,云儿就扎到床上放声嚎啕。这边,陈夫人也知道了女儿的大致情况,给王爷跪下了,声泪俱下地说:“王爷,云儿年轻不懂事,看在我家老爷的面子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她吧!”说着给王爷磕头。
王爷忙把陈夫人扶了起来:“陈夫人,您不要这样,本王在您面前是晚辈。把云儿送回来没别的意思,请您和先生开导开导她,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俗话说,知女莫如父母,毕竟你们是她最亲近的人,有什么心里话她会和你们说。让她在家里住些日子,疏散疏散,消消火气,那边福晋有了喜,也需要静养,等福晋生产后本王自会来接,告辞!”说罢起身,一抱拳,出去了。
看着王爷骑着马、带着车和侍卫们回去了,陈夫人返身进院,抄起一根劈柴就冲进了屋里,举手要打云儿。被鱼儿一把拉住,水儿抢下劈柴,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劝了起来。
鱼儿拉住陈夫人的手说:“夫人,您先别着急,这会王爷正在气头上,等他消了气儿就好了。王爷这人最是仁善的,姑娘还年轻,什么事情把握不好也是有的,您千万别担心。”
陈夫人泣不成声:“云儿呀,娘还以为王爷在宠着你、惯着你,过着顺心的好日子呢!你说你怎么这么不给你爹娘争气哪,啊?让人家给休回来了!你没听王爷话里话外连爹娘都挂上了吗?他怀疑我们挑唆你什么了!娘是说话不防头,可从来没说一句不在行的呀!你在府上吃香的喝辣的,那么多人服侍着,娘高兴还来不及,能挑唆你什么?你自己说,娘都挑唆你什么了?”
水儿忙说:“陈夫人您千万别多心,我家王爷绝对没有怀疑你们什么,就是让侧福晋冷静冷静,真没别的意思。”
“云儿你说,你有什么不冷静的事啊?儿子封了世子你还不满足吗?那你想怎么着?上天哪?”
陈夫人接过水儿递过来的手帕,擦着眼泪说:“鱼儿姑娘知道,我们云儿先前不是这样的。从小就在她爹的教导下知书达礼,虽然有的时候是口角锋芒了一些,心眼却不坏,怎么还能害当家主母呢?”
云儿辩解地说:“娘,云儿不是故意的!”
“什么?不是故意的?你在福晋的脚踏上撒豆子,让她跌倒滑胎,都是在梦里做的?还说不是故意的?那什么是故意的?啊?你说呀!咱们陈家二百多口人,没有一个人能做出来你这样缺德的事,还说不是故意的?你说疯话哪?你到底要怎么样啊?”陈夫人又羞又愧,在鱼儿水儿面前很美面子,哭得浑身颤抖。
鱼儿赶紧劝道:“夫人、夫人,您先消消气儿,咱们大家都冷静下来,想一想,问题出在什么地方?”鱼儿很镇静,她知道,着急根本不解决任何事情。
“出在什么地方啊?我们生怕福晋说什么事情是我们两口子挑唆了云儿,平时都不敢去看她。你们在府上一直跟在云儿身边,就没发现她和什么人有接触吗?不会是……”陈夫人打了一个寒战,没敢说出她的怀疑。她是想是不是云儿嫌弃王爷年纪大,和年轻侍卫扯上了?要是这样可就坏了,别说送回家来,说不定哪天就小命不保了。皇家是最重脸面的,自己的女儿偷人了?不会吧?陈夫人顿时觉得浑身发冷,激灵激灵的打冷战。随即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云儿从小到大都是很严谨的,一句不适合女孩说的话都不说,一件越规矩的事都不会做。附近的邻居家有好几个年轻后生见她的面儿都想打个招呼,可是她却旁若无人地走过去,不和任何男人搭讪。夫子老爹对她的人品教导也相当严厉。
鱼儿是多聪明的人,赶紧拦住夫人的话头:“您什么都别想,就是姑娘闹个小性子,说了点不中听的,您也知道,福晋三十七八岁了,好不容易怀上,王爷是怕福晋情绪不好,生产时出什么毛病,其实都不是大事。”
“鱼儿姑娘你就别瞒着了,王爷都和我说了,云儿在福晋的脚踏上放豆子,想让福晋摔倒了流产滑胎。你说她怎么这么糊涂呢?自己不是已经有了儿子吗?有什么权利挡着福晋不让人家生啊?我怎么老了老了有心操了?”说着,又哭了。
鱼儿的心里很是没底,虽然是那么劝着夫人,自己也是担心王爷会休了姑娘。要说姑娘做的那件事发生在别的府上,恐怕这会子命都没了。可是仔细想想,那件事真的是很严重啊!鱼儿愁得什么似的。姑娘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就象是精神不正常,可是据她知道,陈家祖上都没有一个得疯病的,姑娘怎么能得这种病呢?这也太倒霉了吧?王爷是年纪大了一些,可是对姑娘多好啊,就象对自己的女儿一样,要什么给什么。成亲以前都没时间画画了,都是在纸行里接活儿赚钱补贴家里。在府上画画、裱画的随便折腾。她自己也说过,进了王府,唯一不顺心意的就是王爷年龄比她大了很多,而且成亲多年,对福晋的感情十分深厚,是自己无法超过的。云儿也说自己不想跟福晋争夺什么,什么都不缺还争个什么劲?
晚上,陈大彬从翰林院下差回家,刚到门口就让夫人给拖到厢房,一五一十地将女儿的事告诉了丈夫。陈大彬一下子傻了:“怎么会这样?云儿原本是个善良的孩子呀!看到街上要饭的还给钱呢,怎么会成了坏女人?”他觉得又伤心又没面子,怒不可遏冲进云儿房中就要打她,被鱼儿、水儿死死拉住。
云儿大哭着扎到床上,一边“噼里啪啦”地为自己辩解。可是陈大彬哪里能听得进去?不管怎么说都是云儿的不对,还辩解什么呢?其实他根本没听进去云儿在说什么。一身的不是,再辩解也没有用!
鱼儿劝道:“老爷,您身体不大好,千万别生这么大的气。主子是一时糊涂,作错了事,等时间久了,王爷也会淡忘了,心平气和了就好了。怎么着他们之间还有个煊世子呢。王爷也不是那种绝情绝义的人,您就放心吧。”
水儿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