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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人哪?有这么缺德的吗?”
“你倒是真生气了?别价,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啊?她不给我工钱是欠了我的,这辈子不还下辈子还。”
“你倒是想的开。”
“福晋,后院的云主子和凌先生来了。”郑嬷嬷告诉福晋。
“迎迎啊。哟,妹妹这是拿的什么?还盖上了。”
“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云儿、凌娟和鱼儿水儿一起给福晋行礼。
“好好好,都请坐吧,鱼儿有了身子就不用立规矩了。”
水儿上前一步,掀开托盘上的红绫,对福晋说:“这是我们主子反复试验做的玫瑰露和玫瑰酱,这个细脖子的瓶子里是冲水喝的玫瑰露,这个大肚的瓶子里是美容养颜的玫瑰露。里面的白糖和蜂蜜都兑好了,起疏肝理气的药用作用,还能美容养颜。口服的这种是不是请哪一位嬷嬷姐姐先品尝一下?”
“奴婢来品尝。”鬟儿可真不含糊,试毒的事都是抢在前面的。倒在玻璃杯里小半杯,喝了下去,拍着胸脯说:“呜哇,太好喝了,特别的清香。”接着给福晋倒在另一个玻璃杯里小半杯,福晋喝了:“嗯,好喝好喝,又甜又香。”
凌娟这才知道云儿说的确实是真事,别说是自己,水儿已经明确地说了是云云做的,也要试毒,这样对人不信任!
凌娟什么也没说就当布景板了。看着云儿荣辱不惊的样子,凌娟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福晋,云儿的杂事比较多,如果您喜欢,云儿把配方写给您,让郑嬷嬷、刘嬷嬷两个年纪大一点的人给您做。还有一种是玫瑰茶,是晒干的玫瑰泡成茶气味芬芳,药性平和,能缓解您的烦躁症状。还有做好的玫瑰酱,得两个月以后才能用。”
“这样姐姐真不好意思了。你们忙忙活活的做了这么多种的玫瑰食品,先让姐姐用。”
“这有什么?玫瑰对您的更年期有辅助治疗作用,不过呢,必须长期用,不能初一用一次、十五用一次的。如果您没有什么过敏的反映。一个月以后就会见效了。”
“什么是过敏反应?”
“就是皮肤出现红点或者是瘙痒,人的体质不一样,对药物的反应就不一样。如果您要外用玫瑰露,首先把玫瑰露少许涂在手背上或者是耳朵后边,如果没有发痒和起红点就可以用了。有劳哪位嬷嬷姐姐拿来纸笔,云儿把配方给您写下来。园子里的玫瑰很多,让您院子里的姑娘嬷嬷去采摘。新鲜玫瑰比较好,香气大、疗效显著。”
“多谢妹妹了。咱们府上的鲜花四季不断,以往都是用来观赏,落花多的时候都扫扔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如果能用就太好了。”
“不但玫瑰、茉莉、月季、菊花、凤仙花、红蓝花、牡丹、郁金香都是做花草茶的好材料。”
“妹妹说的这些咱们府上都有,你们就尽情地用,反正不用那些花朵也会凋谢。”
“是,云儿多谢福晋的大力支持。到了送奶时间,云儿告退。”
☆、第四百一十三章 王爷驾到
云儿写了方子,和凌娟、鱼儿水儿离开翼然楼到老娘那里给孩子喂奶。把做玫瑰饼的方子写给了老娘,其实老娘跟福晋同龄也是在更年期阶段,就没有福晋那些症状。看来一个人的精神状态完全可以控制一个人的身体健康。陈夫人一直是个乐观、豁达的人,凡事比陈先生还想的开。所以身体就比丈夫好,陈先生说她没心没肺。人的各种心思太多真的影响健康,真正做到没心没肺还不容易呢。
跟孩子玩了一会,云儿等人回到飞云楼,云儿就叫鱼儿水儿回家了。看看身边没人,凌娟说:“福晋不知道让人试毒是对人的伤害吗?”
“不是福晋不信任我,是有这个规定。别说王爷的爵位那么高,我每顿吃饭都得小太监给试毒,就是大臣家也这样。真有下人毒死主子的!这里没人跟你讲这样的道理。下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权,他的生死都是主子的一句话,他的生命还不如一个花瓶值钱。别感慨了,你在这里要尽快适应呢。”
鱼儿和水儿把她们熏制的茶叶拿给云儿看:“主子这是奴婢和水儿妹妹按照您说的方法熏制的花茶。这个是玫瑰花茶,这个是茉莉花茶。”
“你们两个有心了,还记着呢?水儿妹妹去泡茶,泡四杯,你们两个也尝尝你们自己熏的茶。鱼儿姐姐不许喝玫瑰花茶。”
因为鱼儿的怀孕,很多事都让水儿一个人承担了。好在是没有什么重体力的劳动,水儿就是比过去忙了,这对于她也是个历练。以前凡事都跟在鱼儿的身后,不敢出头。
歇息了一会云儿便到父母那里给孩子送奶,老爹对女儿的花茶赞不绝口。这位夫子老爹是轻易不夸奖女儿的,怕她好听的听多了忘乎所以,年轻人很容易被捧杀。
云儿已经习惯老爹的行事作风,并不在乎夸奖不夸奖。别看她脾气急好像诸事都不在意,其实云儿的心相当仔细,凡事都想到了,不让老爹老娘有被忽略的感觉。
云儿说:“赶快吩咐人烧热水咱们洗澡,浑身都粘了。”
云儿的洁癖和王爷很相似,就是每天都要沐浴。冬天不方便,也要隔天洗一次。鱼儿水儿给主子的洗澡水里加花瓣,给主子擦背。什么叫贴身丫鬟?就是主子什么都不背讳她们。刚刚脱完衣服,肚子上做剖腹产的伤疤就给鱼儿看见了。回来这段时间,云儿生怕肚子上的疤痕给她们看见,都是下了水以后再脱亵裤,今天着急就忘了。
“主子!您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啊?这么大的伤疤?还疼吗?是不是遭劫的时候被人用刀扎了?”鱼儿心疼得眼泪汪汪。
水儿也凑过来看,唏嘘着:“这是什么人这么狠哪?主子……”干脆就哭起来了。
“干嘛、干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我跟你们两个说啊,你们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个不是受的伤,是生宝宝贝贝的时候难产,做剖腹产拿孩子的时候落下的伤疤。”
“啊?怎么会这样?割这么大的口子,您还不疼死啊?”鱼儿倒是在田亮那里听说云儿难产了,但是孩子平安出生,主子安全回府,她又听田亮说异域那边医疗条件好之类的话,就没想到会是这样。
“事先打麻药了,能生割吗?孩子拿出来以后,把刀口缝上,用的是羊肠线,已经和我的皮肉长在一起了。手术以后等麻药过劲了才开始疼,就是刀口疼,孩子已经拿出来,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了,疼几天就过劲了。”
鱼儿心疼得不得了,眼泪直流:“对不起,奴婢在您最需要的时候不在您身边……”
“这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身边不是还有王爷、亮子、大姐一家、还有小丽和王嫂他们吗?要不是剖腹产我就回不来了,有个口子总没有一条命重要吧?肚皮也不是外露的地方,有个口子怕什么?”
“主子,您这是受了多少罪啊?”鱼儿抱住云儿肩头呜咽起来。
“好了好了,至于这么难过吗?好在咱们三个都有一个不错的丈夫,吃穿也不愁,该知足了。帮我洗洗一会儿水凉就该出来了。你们自己回家洗,天儿太热了,出汗不洗不舒服。”
“主子,您现在还疼不疼啊?”水儿觉得浑身都发冷了。
“早就不疼了,就是阴天下雨很痒,过几年就好了。我这个是无菌手术,就是没病做的手术,好的快。对了,田侍卫,对了,我哥哥,他也做过一个手术,阑尾切除,他那个疤痕应该在右腹下侧,鱼儿姐姐不放心可以问问田侍卫有什么感觉。”
“阑尾是什么东西?我家相公没长过尾巴呀。”鱼儿吓坏了。
云儿立刻就笑成一团:“我说过阑尾是尾巴吗?阑尾就是盲肠,是一段用不着的肠子,是个死胡同。如果那里面进了什么稻壳啊、米粒啊、凉气啊,出不去就容易发炎,急性的肚子剧烈疼痛,严重的会穿孔,会有生命危险。”
“我家相公说了,说他得了绞肠痧,是您和那位小丽姑娘把他救了。”
“就是这个阑尾炎,咱们这里叫绞肠痧。他走在街上肚子疼得直不起腰,我能不管他吗?别说我的命是他救的,就是碰上不认识的也不能视而不见吧?哥哥跟我和王爷没少受罪、受累。”
“他是侍卫,救护主子保护王爷是他的责任。”
“说是这么说,我却不这么看。当时虽然不知道他是哥哥,他也不知道我是妹妹,我是王爷的女眷,王爷才是他必须保护的人。当时的情况,如果他稍稍犹豫一下就会错过救护我的最佳时机。但是他连半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