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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女尊]蒹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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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此事尚需从长计议。”南离强撑住脸上的笑意,“我如今是大祭司,何等身份,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子羽却把他的话当成了有意推诿,相劝道:“虽是如此,可你既是心里有她,也不要太过难为她了。你知道不知道,她现在名声可好了,稷下川的人们都说她定然会是个能干的妻主,嫁了她就有好日子过。你若一味吊着她,早晚会有人不顾你大祭司的面子,抢走她的。”

南离度其语意,必是子羽的母亲红茜看好阿桑,跟子羽说过什么,只不过子羽念在跟他的朋友之情,断然拒绝,而红茜顾忌他是大祭司,不好为了儿子得罪大祭司而已。于是心中更觉沉重,眼睛一转,问道:“你也别总为我操心了,你自己呢?每日里躲在学宫里,总不是长久之计。依我说,若是你看上了什么人,直接告诉你母亲,她必有意成全你。不过,若你把阿桑偷看你洗澡的事情告诉你母亲或者姜姬大人,或许她们会逼着阿桑娶了你。”

南离说这话的时候,唇角犹带着笑意,但子羽却听得心惊肉跳,赶紧摆手说道:“这种丢人的事情,我说给她们听作甚?更何况你说的对,被看两眼又不会少一块肉。不过你可要好好管管阿桑,她总这么乱看别人,日后还不定惹出什么事来……”

子羽心事重重,告辞而去了。南离志得意满地重新披上狐裘,正打算去后殿寻阿桑,刚刚走出殿门,却发现阿桑就在拐角处站着,正满脸犹疑地看着他。旁边的神官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大祭司饶命。阿桑大人说要来寻您,小的实在阻拦不住啊。”

“你刚才对子羽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阿桑看着南离,慢慢说道,“我只问你一句,我跟秀秀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日子,你是不是见过我父亲?”

“没有,你想多了。”南离镇定自若地说道,“难道你忘了?有一日,你已经在你母亲家里住下,却哭着喊着要见父亲,我同子羽陪你去,结果你父亲把你赶了出来。那天,你父亲告诉我,季秀曾脱光了衣服要跟你睡,你没理他。你父亲说你只喜欢我一个,要我待你好些。”

“我初来祭宫时,曾看见过一个很像他的影子。”

“影子而已。你眼花了。”

……

子羽仍然于每天清晨跑步,跑步之后去冷泉洗澡。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人在暗处偷窥他。他下意识地向阿桑曾经藏身的那块山石看过去,见那里空荡荡的,心中莫名惆怅,郁闷难言。然而转身洗浴时,那股被偷窥的感觉又来了。

子羽终于忍不住了。

“看就看吧!反正我也不会少了块肉,更不会自作多情!你就是喜欢口花花,跟年轻男子调笑罢了,我忍了!可若你敢做出对不起南离的事,我绝不饶你!”又一天的清晨,子羽晨跑罢,没有跳下冷泉洗澡,直接绕到那块山石背后,将衣服解开,敞着怀大叫道。一阵山风吹来,透胸而过,他顿生豪气干云之感,但脸颊却是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这不是子羽大人吗?您怎么哭了?”不远处一个神官惊诧叫道。

子羽摸一把脸,转过身来:“谁说我哭了?我在此洗澡,总觉有人偷窥,故而查访一番。”

那神官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子羽大人,恕小的直言,祭宫门禁森严,大家又都是男子,便是有人偷窥,只怕也并无歹意。”

“都是男子?”子羽愣了一愣,“我记得祭宫之中有不少的神官、侍者、神仆皆是女子。”

那神官忙道:“子羽大人所说不错。不过那都是数日前的事情了。”却又上前几步,压低了声音:“数日前,又有女神官对着大祭司发花痴,大祭司不堪受扰,却因为应允了阿桑大人,不好处死她们,便索性将所有的女子都遣返回家了。祭宫今年少了许多岁贡,这样倒也能节省些开支。”

“全部遣返?”子羽惊讶了,“那谁去服侍阿桑?他那个性子,我不信他能忍着让男子服侍阿桑起居。”

“阿桑大人的衣食起居一向是由大祭司本人亲自服侍,若无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借故接近阿桑大人。”那神官道,“不过,就在前日,阿桑大人也回姜寨去了,故而如今祭宫之中并无一个女子。”

“为什么?”子羽问。

那神官东看西看,确信无第三人在场,这才小声告诉子羽:“据说是……又吵架了。这次却是大祭司发火,直接下令将阿桑大人送回了姜寨。不过……不过就在当日,他就后悔了,夜里便连夜追了过去。这两日大祭司夜里都是宿在姜寨,等晌午时来祭宫处理公务,想是……想是又和好了。”

这日南离的车驾是过了晌午才抵达祭宫的。子羽飞快地迎上去时,南离脸上的微笑极不自然:“你又听说了?你每日躲在学宫里不嫁人,总过问我们的事做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更何况我们已经和好了。”

子羽才懒得听他的鬼话。以子羽对南离的了解,若是真和好的话,南离只怕又要裹上一层丝质的寝衣,在他面前炫耀了。也不知道整日得瑟有什么意思。

这日南离却将衣服裹得很严,子羽不分青红皂白,就去扒他衣服,一眼就望见他脖子之上一个很深的牙印。子羽愣住了:“这是她咬的?她想咬死你吗?她是有多恨你?”

“要你管!”南离怒道,“这是情趣!你没跟女人好过,怎么会明白?”

“那这些也是情趣吗?”子羽将南离的衣服扒了下来,只见他胸背之上,皆是棍棒留下的淤青,左肩更是肿了好大一块,瘀痕黑紫,触目惊心。

“这是……这是我走路的时候不当心,被没有主人的恶狗咬了几口而已。”南离眸子里一片冷光,慢慢说道。






第8章 情窦初开(二)
这个故事自然是有其他版本的。

那日阿桑和南离为是否见过燕明君之事起了争执,因寻不到证据,也只得暂时压下。只是阿桑目睹南离的种种做作,刻意秀恩爱,于是愈发不满。种种不满交叠之下,看枕边人怎么看怎么觉得陌生,更是有意同他对着来。

夜里两人行燕好之事,风光何等旖旎。南离殷勤小意之余,冷不丁想起阿桑偷窥子羽洗澡之事,到底心里头不舒服,半真半假地逼问道,谁的鸟儿更大些。岂料阿桑想也未想地回答,子羽的大。

南离当时心中便五味杂陈。他和子羽是好友,当年两个人行止坐卧,亲如手足,什么没见过。故而几乎立即就认为是阿桑偏心了。若是阿桑有意怄他生气,倒还好些,若是她心中果真这般认为,只怕是心思活络了。南离是个精细人,立即将自己和子羽从头到脚对比了一番,却发现子羽的表里如一、心思纯白正是阿桑所激赏的,他南离纵然有千般长处,奈何阿桑却对这些全然不屑一顾,这是何等的悲哀?

“那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呢?”南离不甘心,追问了一句。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自然是秀秀的大。整个稷下川都知道,你又何必自取其辱?”阿桑当时清清楚楚地说道。

姜寨姜姬大宅。夜色如磐,母女二人相对而坐,房屋中间的泥盆里生着旺旺的炭火,照见了姜姬一脸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你当真是同南离这么说的?”姜姬愕然道,“他劳心劳力取悦于你,你还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故意挑剔他,称赞别的男人。难怪南离那样心思深沉又一向肯容让你的人,都要忍不住气炸了。”

阿桑低头不说话,回想起当时南离的样子,可不是气炸了么。正温存时,他直接从她身体里抽身而出,夜明珠的光芒照耀之下,他一张俊脸气得铁青,整个人也抖个不停,东张西望之下最后寻到一件狐裘泄恨。那狐裘整个稷下川只得两件,据说是用狐狸腋下的皮毛采集了来,精心制成的,通体纯白,他刚刚献宝似的送了阿桑,讲明白是两个人一人一件,然盛怒之下却被他撕了个稀巴烂。直到被南离送上车子遣回稷下川,阿桑还在感叹着祭宫的奢侈无度和铺张浪费。

“我觉得咱们给祭宫的岁贡,还是太多了。他们日常的吃穿用度,都奢侈得很。”阿桑突然间说道。

姜姬神色怪异。她举起手中的木杖重重一敲地面:“我问你话呢,你想到哪里去了?祭宫奢侈浪费、劳民伤财,难道我竟会不知?可这是你这时候该想的事吗?我问你,你怎么会蠢到那种地步,竟说出那种话来,也幸亏是南离,若是换了个性子暴烈些的男人,只怕你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阿桑自知说错了话,一副低头认罪的模样。

姜姬深深叹了口气道:“男人,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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