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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她像个花痴似的,脑子里浓烟密布,七窍都往外喷着炽热的高温。
“忘记了自我介绍,我叫向亚润,是这所学校的交换学生,你呢?”大概是觉得她太窘了,他识相的转移话题。
“咦?你也是学生?”沈衣意外的回头,上上下下打量,才发觉居然猜不透他的真实年纪。
外表当然是非 常(书…网)年轻,少见的出色,即使是站在人高马大的老外中间,也绝不会被压住光辉,他的眼神却与同龄人的稍有不同,一望不见底,不知掩藏了多少神秘的东西。
在这所世界著名的高等学府当中,不乏来 自'霸*气*书*库'世界各地的天才,自己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光是看外表去判断一个人的内在,实际上是非 常(书…网)肤浅的行为。
向亚润,向亚润,她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仿佛是在哪里听过似的,可惜一时间又想不起。
“你呢?沈衣,你叫什么名字?一定是医学系的吧?闻你身上的味道就知道啦。”伤口阻止了他的行动,却没法妨碍他眉飞色舞。
她哭笑不得,“你不是已经在叫我的名字了吗?还要问什么?”
“喔,我只是确定一下,早晨闲得无聊,又不能起床,就顺手拿起你放在床边的书来看,第一页就写着沈衣两个字,于是我就叫着试试看喽。。。沈衣,神医,真是个适合你的好名字。”不管是对医生还是患者,都很乐意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碰见一位‘沈衣’(神医)吧。
他强壮的像头牛!
他真是太幸运了。
沈衣白了他一眼,终于找到在进门前所有伤口都崩裂的原因了。
这个不安分的男人其实早就清醒了过来,并且在‘能力范围内’对整间宿舍进行了一番小小的探险。
那种程度的伤,就算没有医生叮嘱,也该自觉卧床休息吧。
真亏了他还有闲情逸致去看放在床头的德文专业书。
“有时间讨论我的名字,还不如闭上眼睛嘴巴多睡会,你好像又在烧了。”血色尽失的苍白俊脸上渐渐爬上一抹病态的红,就连脖颈也一并染上,那些藏在被下的身体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哪里有烧,这只不过是饱餐之后的正常反应,血气上涌,然后汇集到胃部去消化食物,你是医生,这点应该比我懂。”强词夺理,胡扯八扯,反正就是不乐意闭上眼来休息。
沈衣无奈的摇摇头。
生了病的大男人就会变的幼稚吗?
从药箱里找出退烧的药剂,再翻出一次性的针筒,熟练的吸入药液,做前期的准备工作。
向亚润立即变得一脸防备,“喂,小衣,你想做什么?不要胡来哦。”
“不许叫我小衣,很难听。”他们还没熟到称呼彼此昵称的地步!
“好吧,小衣衣,我真的没事,把你的针筒收回去吧。”他抗拒的望着那一管淡蓝色的液体,虽然没用夸张的最大号针筒装,还是令人非 常(书…网)不舒服。
他强壮的像头牛!
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伤就倒下。
稍稍休息,一切OK;不需要借住所谓的退烧药。
“小衣衣也不许叫!”‘白衣天使’缓步靠近,圣洁慈悲的脸蛋上闪耀着与气质完全不相符合的嘲讽,“怎么?你晕针吗?”
此生所见过的最最漂亮的眼
‘白衣天使’缓步靠近,圣洁慈悲的脸蛋上闪耀着与气质完全不相符合的嘲讽,“怎么?你晕针吗?”
“不晕。”可也不喜 欢'炫。书。网'就是了。
“我的手法还不错,你不会觉得疼。”她坚持己见。
孩子气的病人见的多了。
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好医生,沈衣不能因为他不想要,就听之任之。
不然,到了夜里烧到意识模糊的时候,他眼睛一闭,不管不顾的晕倒,留下了她一个人辛苦。
既然已经把他捡回来了,那就得负责到底才行,他最好乖乖听话,别再多填麻烦,否则——
“不是疼不疼的问题,男人的原则不容动摇。”他想要摆出男人的威严,可惜被比蒸熟的螃蟹还要红的脸颊破坏殆尽。
“原则?呵,这里是我的房间耶。”微笑着靠近,最后索性坐在了床头。
她的眼眸黑白分明,没有一丝杂质的纯净,那是向亚润此生所见过的最最漂亮的眼,瞳孔中央,仿佛有两簇小漩涡,越转越快,越陷越深。
他的意识逐渐的模糊起来,从不曾品尝过的轻松,让他疲倦的不愿意张开眼。
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他极力支撑意识,再次掀开比山还沉重的眼皮。
“我的房间,就要听从我的意愿,这可是你自己坚持一头栽上来的呦,睡吧。”冰凉凉的指尖,覆在他的眼皮上,那滚烫的热度似乎都要被她吸走似的。
好舒服,好舒服。
好闻的药香,总能自然的让他卸下了防备,如同第一次相见时的样子,轻而易举的获得了他的全部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