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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的国度,总令她有些不堪负荷
反正她也没看清楚对方的相貌。
终于在墙角找到了一根被丢弃的晾衣杆,竹子做的,颇为柔韧。
沈衣放在手中掂了掂,轻重适度,刚好能借一下力,助她跳的更高些。
“你想爬墙?”藏身在黑暗中的男人诧异之中带了不掩饰的笑意。
“我没那力气把墙撞出个窟窿,所以就只好换一种方式喽。”她可不觉得有何不对劲,离开这儿才是首要的目的,沈衣才不想和一堆颇具暴力威胁性的陌生人在一起——
虽然,他们都已经晕了。
“除了爬墙、撞墙之外,也许还有第三种选择呢?”唇畔噙着愉悦的笑,向亚润缓缓站起,一步步向她靠近,月光之下,他的短发桀骜,手臂和大腿上的血还在汩汩向外流,应该是匕首之类的利刃所伤。
可他却并不在意,任由白衬衫和牛仔裤上变得怵目,也不怕会吓到了善良无辜的‘路人’。
沈衣扫了一眼,大胆的手指凑过去,蘸了蘸那血,塞入口中,“你的意思是原路返回?不不不,我没有时间浪费,今晚整个校园都在狂欢,我宁可想办法从这里抄捷径,也不要挤过人群,被人抓着跳波波舞。”
热情的国度,总令她有些不堪负荷。
“如果我有办法帮你,你该怎么谢我?”向亚润当然望见了眼前的女孩所做出的奇 怪;书;网}动作,狭长的眼中,有一簇火焰被点燃,亮晶晶的让人移不开注意力。
沈衣的脸颊莫名红了红。
讨厌,这男人未免也太会放电了些。
就连她这种天生恬静的性子,也快承受不住他的目不转睛的直视,而变得有些不自在。
天生凉薄
心脏隐隐开始加速,那是雌性本来被挑动之后的正常生理反应。
绝不代表她也对眼前的危险分子也有兴趣。
“算了,我先试试能否跳过去,不行的话还是原路返回吧。”至于要他帮忙,那是想都不要想,中国人讲究的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可没力气为了一点点事情,对人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在十秒内让你到墙的对面,而你要负责帮我包扎伤口,怎么样?”向亚润一只手拄着墙,那个动作随意而率性,却是该死的迷人。
沈衣真怀疑天下间是否有女人可以拒绝他。
只是包扎伤口,那恰好是她最擅长的。
如果她愿意,甚至可以让他身上不留下一丝疤痕。
这男人英俊的不可思议,希腊神话中的神祗一般,天生就不适合瑕疵。
他该永远这般完美。
不过,那关她什么事?
她为什么要为了个很可有可无的原因,就要帮他处理伤口呢?
难道只因为他长的好?
“你向前,一直走,坚持到十字路口,那边会有很多热情洋溢的外国美妞愿意满足你的愿望。”沈衣把手中的食物袋子捧起老高,让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而我,很忙很忙,没时间啊。”
她的宿舍还没整(。。)理,晚餐也才吃到一半,接下来还得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早睡早起,一大早去上课报道。。。
满满的行程之中,根本没有他存在的地方,沈衣也不打算让他插队,破坏掉整个夜晚的宁静。
“医生的天职不是救死扶伤吗?”他倒是一点不生气,仿佛被拒绝的人不是自己。
落了单的孤狼,既危险,又诱人
“医生的天职不是救死扶伤吗?”他倒是一点不生气,仿佛被拒绝的人不是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是医生?”沈衣脑中画了个很大的问号,十分确定,并不认识这男人。
“你身上有药香。。。很好闻的味道。”失血过多头脑变得昏沉,向亚润快撑到了极限,但还是有心情调侃。
如果现在灯光再明亮些,他脸上的惨白定会吓的人转身就逃。
庆幸此刻是在夜里,月光又不明朗,掩藏了真实。
沈衣的心,莫名抽了一下。
她捂住胸口,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被人电到了。
在个昏暗的小巷内,被一个浑身是血味的男人给震慑住。
“我。。。我要走了。”此地不宜久留,她是好女孩,要赶回宿舍接大哥的电话。
“再见。”向亚润没有强求,倚墙而立,微笑告别。
他一向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
就算是被拒绝,也绝不会恼羞成怒。
沈衣原路返回,逃也似的离开,快到巷子口时,街道上的路灯让她安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