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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云络娇不满道。
“你不是我亲生的,我还能来理你?”颜氏瞥了她一眼:“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别怪娘不给你做主了。”
“三妹,娘问你,你就说吧。”云络沫不由道。
云络娇这才委委屈屈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然后骂道:“我又没见过她,谁知道她就是大房的嫡长女,也不打个招呼,一上来就用那种口气,活似谁欠了她的,我又不靠她吃饭,我干嘛让着她。”
“所以你就跟她吵起来,吵不过她,就跟她动手,动手的结果,就是你被四丫头扶着回来?”
颜氏白了女儿一眼,语气颇带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娘,你现在都知道,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做主,不然被一个乡下妞那么教训,以后我还要怎么在姐妹中立足!”云络娇不甘愤怒道。
“这事娘帮不到你。”颜氏淡淡地叹了声。
先是她女儿见着人没行礼被挑刺,再是由女儿指责她挑拨两房关系引起的吵架斗嘴,至于大房那大丫头除了‘解释’跟‘说教’妹妹之外,并没有做出其他事,反观她这个傻女儿,被说到最后,她还先动手,虽然最后是吃了亏,但是不占理啊。
女儿是自己亲生的,要是可以,她当然也想去会会那位大房大小姐,给女儿讨个公道,但是大房那些女人也不是吃素的,这件事上可以以小观大,她们是绝不可能叫大房被二房压下去的。
尤其是莫氏,没准她现在正在等自己过去她好借机发难呢。
不管从哪方面说,这个亏她女儿是只能吃下了。
“娘,你怎么可能帮不了我,难道你也觉得那个乡下妹可以这么欺负女儿吗!”云络娇怒道。
“你今儿要是有本事把她打趴下,娘还给你涨月钱,可是你没那个本事啊。”颜氏见她屡教不改不说,还这么误会自己,也不管她了:“说说不过她,打打不过她,然后你就回来找娘发脾气,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今天这事,你大姐的嫁妆就少了至少一千两!”
“这又怎么跟大姐的嫁妆扯上关系了。”
云络娇不可思议道。
“娘,这话怎么说?”
事关自己的嫁妆,云络沫连忙道。
“大房二房虽然分家了,但大房二房都是老太太的亲生儿子,大房那边有你伯父撑着,二房这边你爹那人就别提了,老太太心中清楚,咱二房中馈定是不如大房松缓。”
“娘就想着,过几日老太太就要回来了,老太太又素来疼你,娘就想稍稍跟老太太提一下,只要老太太开口,那莫氏就是再不愿意,那她也得把钱拿出来给你添嫁妆,大房出手,最少也得一千两,可是眼下这情况,你还叫娘怎么去跟老太太说?”
颜氏十分不满地说道。
本来大女儿定亲,她替大女儿准备的钱就不多,正绞尽脑汁想在大房那扣点出来,没想到一切都被小女儿搅和了,这叫她怎么能不恼?
“怎么就不能跟祖母说了,娘你要是不说,那我去说。”云络娇忙道。
“你给我好好躺着就行,你去跟老太太说,那叫老太太怎么看我?”颜氏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娘,那难道就不要那一千两了吗,那可是一千两银子啊,大姐手上要是多一千两,那将来到了婆家,手头能宽绰很多的。”云络娇焦急道。
“这事你不用担心,这阵子你先给我稳着点就行。”颜氏道。
云络娇不甘地停住了嘴,颜氏看了她一眼,摇摇头,看向大女儿,道:“沫儿,你带上一份礼物,过去大房那给大房那丫头道歉,就说是阿娇她不懂事,顶撞了她,让她不要跟阿娇一般计较,等阿娇养好伤,二房再让阿娇亲自去给她道歉。”
“娘,你竟然要我去给她道歉?”
云络娇不可思议道,这不是那乡下妹说的吗?
“阿娇,这不是给她道歉,这是给大房表一个态度。”云络沫轻叹了口气,解释道。
云络娇涨红了脸,说到底就还是要她去给那乡下妹道歉!
“你要是有你大姐一分剔透,以后娘也不用担心了。”颜氏看到女儿这幅样子,不由摇头道。
她当娘的当然不愿意叫自己女儿去给人家低头,但这不是没办法么,谁叫人家的爹出息,自己女儿的爹就是个知道玩女人跟斗鸡遛狗的不学无术之人?
“娘,女儿先去准备一下。”云络沫起身道。
“嗯,去吧,就算她为难你,你也忍着点。”颜氏想起自己嫁的男人,有些疲惫地说道。
她自己是无望了,不过好在,她为大女儿找了个人品过关的男人,哪怕门第低些都无所谓。
正文 99。第99章 飞鸽传书
用过丰盛的午膳,云惜浅就习惯性地过来小书房这练字打发时间。
忽然,窗外扬起一道翅膀扇动的扑哧声。
“世子妃,是一只锦云鸽。”
素月轻咦了声,道。
“别理它。”云惜浅看了一眼,就继续埋头练字。
“世子妃,鸽子腿上好像绑了信笺。”素月眼尖道。
“是不是飞错地方了?”
云惜浅不由得看向那只正悠哉行走的锦云鸽,在它腿上的确绑了一个信筒。
“锦云鸽传书从不会出错。”
素月抿嘴笑道。
云惜浅微微挑眉,然后看向她:“这就是你前几日偷偷瞒着我干的事?”
“世子妃就去看看吧,没准是谁送来的也不一定。”素月抿嘴笑道。
说完,也不解释就推门出去了,而在旁边,还放置了一些不知何时买的,专供飞鸽传书用的花笺。
云惜浅摇头失笑,搞得这么神秘,究竟是什么啊。
过来抓了鸽子,把信筒里的花笺取出来,看到下方那署名处的一个‘楚’字,云惜浅唇边不由扬起一抹笑来。
“丑丫头,玉嬷嬷跟素月俩用得还顺手吗,在云王府上过得怎样,她们有没有欺负你?你可要记得了,你是爷的人,只有爷可以欺负,别人要是欺负你,你得加倍欺负回去,听明白了吗?还有就是,你,你不要太想爷了,要是实在想得不行,爷准你在梦里梦到爷。”
“玉嬷嬷跟素月都很好,多谢爷特地请她们出宫来教导我。嗯,我在云王府上也过得还好,她们欺负我,我就给欺负回去了,今天还把二房的给教训了一顿,不会辱了爷您英明的。还有就是,爷您也不要太想我了,要是想得没办法,那我也允许爷您在梦里梦到我。”
这边收到回信的楚天皓耳根子一下子红透了。
真……真是大胆,竟然青天白日的就跟他调|情,要……要爷也在梦里梦到她,丑丫头她……她这是在暗示爷,想跟爷在梦里相会吗?
“爷,怎么了?”
楚东不由得凑过来道。
“没事,一边去。”
楚天皓摆手道,干咳了声故作镇定道,但是那飞扬的眉眼,却是怎么也掩不住。
楚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对了爷,王爷跟王妃明日就回府,到时候去云王府下聘的事?”楚东转而道。
男方下聘的轻重,就决定了男方对女方的到底看不看重,越是看重,聘礼就越多,反之则相反。
而他家爷对世子妃也不是不看重,但却只能不看重,所以这聘礼怎么下,那是个问题。
“你先出去吧,我今晚给你答复,东西先备着就行。”楚天皓说道。
楚东出去忙活后,楚天皓就写信来问。
“丑丫头,爷有事跟你商量,聘礼的事你怎么看?”
云惜浅还能怎么看?
当然,云惜浅从这话上面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不过这正符合云惜浅的心意。
别忘了,她可压了五百两银子在赌坊呢。
于是回道:“我听爷的,爷怎么下,那我就怎么接。”
那边回道:“怎么,你就不怕爷下少了,丢了你的面子?”
云惜浅笑回道:“不怕。”
那边很快就又回了:“放心吧,一辈子只有一次,爷不会叫你被人看轻了去的。”
云惜浅收到这张花笺,唇边的笑意是怎么也掩不住。
要说她现在对楚天皓有多深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她要嫁的人是他,她却不反感。
不仅不反感,还有一种淡淡的庆幸感。
她想,这大概是因为她跟这家伙那些天的相处,叫他消除了她对不知未来的那微妙的彷徨与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