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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师父,可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
“母亲,女儿好不容易回府一次,”苏灵南不高兴的噘嘴,轻眨双眼,晶莹泪珠晃动,“果然是我不讨母亲喜欢。。。。。。”
这份玲珑娇嫩的小脸,眉头似蹙非蹙,镇国夫人不由心下一怜,“不是,母亲当然盼着你回府,摄政王那边。。。。。。”
“女儿不用担心,”眉目辗转间,眼珠消散,扬起一个古灵精怪的笑容,“师父哪里,没事的。”
镇国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说多了反倒像是要赶人离开,打点好一切后,回院歇息了。
翌日,谁也没想到镇国公府会受到宫中的聘礼。
府内一瞬间,摆放了几大箱金银珠宝,还有几大箱的黄金白银。
绫罗绸缎、名贵茶酒更是数不胜数。
还有一只代表‘矢志不渝’的大雁。
镇国公和镇国夫人,看着从宫里送来的‘礼’,皆是面面相觑。
收礼,则代表了同意这门亲事。
可摄政王和苏灵南是师徒身份,免不了议论纷纷。
不收,丢得是摄政王的面子。
于情于理,他们都该笑脸盈盈的收下这些聘礼。
宫中的老嬷嬷喜笑开颜道:“摄政王提亲,镇国公还犹豫什么,快收下吧?”
有摄政王当女婿,相当于有了一座强有力的靠山,对苏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从苏灵南突然回家住,再到今日突然而来的聘礼,镇国夫人只觉得这‘师徒’两人,古怪的很。
百般思虑下,镇国夫人唤了丫鬟,轻声问道:“去将苏小姐请来——”
半个时辰后,苏灵南不紧不慢的走入大堂,身着一袭素衣,轻轻挪入。
白疏站在门口,苏灵南朝他打了个招呼,倾身入内堂。
她用余光瞟见满地的金银珠宝,和那只挂在箱头的大雁,立马知道了是什么事。
这是师父在向她提亲呢。
镇国公端坐在主位,镇国夫人凑过来,笑脸盈盈。
她正欲抬唇,要说几句,苏灵南就一口否决了。
“我不嫁。”苏灵南态度坚决,重复了三次。
镇国夫人怔在原地,盯着态度强硬的苏灵南,有点无所适从。
“父亲将聘礼原封不动退回去吧,”苏灵南单手撑头,神情恹恹,“女儿不嫁。”
白疏在门外守着,听见屋内的谈话,心中松了一口气。
镇国公有些头疼,单手扶住额间,摸了摸下巴的胡须,低沉嘶哑道:“南南,这可是摄政王,他是你师父。。。。。。”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从宫中浩浩荡荡的抬‘聘礼’入镇国公府,‘提亲’这件事情祟元城人尽皆知。
若是明面上拒绝了,伤了摄政王的面子,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还没有人敢拒绝摄政王。
镇国公双手撑头,忽然间头疼剧烈。
这俩师徒的事情,咋就落在了镇国公府头上?
苏灵南看出了镇国公憔悴的面容,凑上前,温声细语宽慰道:“父亲别担心,是我不愿意嫁,跟父亲、跟镇国公府都没有半点儿关系。”
“师父是不会怪罪于镇国公府的。”她轻声笑道:“父亲相信我。”
“反正嫁,我是不可能嫁的,”她走出门,笑着跟白疏说道:“大师兄,麻烦你回去跟师父说一声。”
白疏倒是没有多纠结,一口答应道:“行。”
镇国公见江玄离身边贴身侍卫应下,紧皱的眉峰这才微微缓和了。
聘礼原封不动的返回,当沉重的大箱子一点一点往镇国公府挪,苏灵南倒是喜欢上了那只标致的大雁。
“将这只肥美的鹅留下吧,”苏灵南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今晚红烧——”
白疏将系了红绳的大雁留下了,食指轻轻敲打她饱满的额头,抿嘴偷笑道:“你就会想着法子气师父!”
苏灵南朱红唇瓣微扬,古灵精怪的笑了笑,随后目送白疏离开。
她在镇国公府呆了三天,江玄离就派人来请了三天。
每次,苏灵南都以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搪塞了。
第四天,估摸着江玄离那方已经稳不住了,派了灵羽亲自来镇国公府,请苏灵南回宫。
“苏小姐,你可快回宫吧,”灵羽眉头紧皱,脸上十足焦虑,哭着跪在地上,“你快回去吧。”
“王爷这段时间发脾气,”她紧紧攥着苏灵南的袖袍,痛苦流涕道:“天天发脾气,宫里每个人都活得小心翼翼,生怕惹了王爷不开心。”
“关我什么事?”苏灵南端起一杯茶,漫不经心的饮了几口。
“王爷说,这次奴婢要是不能带你回宫,”不经意间,灵羽落了满脸的泪,伤心的抽咽道:“奴婢就要被送去慎刑司受罚!”
“苏小姐、”她紧紧搂着苏灵南的臂弯,跪地乞求道:“你可救救奴婢罢——”
“你别怕——”苏灵南温声细语道。
这都是江玄离吓唬灵羽的。
他知道她脾性,若是真因为此事打罚了她下人,她会更厌恶他。
他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不是那种会乱惩罚下人的王爷。
苏灵南眉峰渐渐拢起,玉手扶住下巴,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忽然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问灵羽,“今年新出了个政策,是不是要招武官?”
灵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她在镇国公府住的这几天,大概也将朝堂上的事情打听清楚了。
也知道江玄离为了扩充军力,正费尽心思的扩充武官。
如今边境不安分,江湖势力也越来越强大,真要到打仗的地步,还是武官为主。
苏灵南玉手扶住下颌尖,脸上露出别有深意的微笑,点头同意道:“可以,我们回宫吧。”
。。。。。。
秋天到了,天黑得早,回宫的时候,暮色已经暗沉。
镇国公和镇国夫人备了好些物品,表面上像是念念不舍,要送女儿离开。
实际当苏灵南随着马车离开镇国公府时,他们心里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走过几层白玉阶,苏灵南环视了煜龙宫几眼。
倒是清净了许多,她望见正殿无人伺候,熟视无睹的问了一句:“师父还没回来?”
守在正殿门口的宫女回了一句:“王爷还在正极殿忙呢。”
“哦,”苏灵南小步挪回偏殿,一身疲惫不堪,“灵羽,帮我烧点水来,我要沐浴。”
灵羽轻声应下了。
一刻钟后,沐浴桶已经备好了温度适宜的热水,撒上了满满一层花瓣。
苏灵南取下了发簪,万千乌黑长发垂落,与雪白玉肤交织缠绕。
褪下白色丝绸罩衣,漂亮的蝴蝶骨展出,一方细嫩美背完□□露。
白皙玉足入水,掠过大红色玫瑰花瓣,更显得肌肤水嫩动人。
细嫩玉手水中探出,掌心间横卧两瓣新鲜玫瑰,娇细白指似是要滴出水。
热气覆面,疲惫的全身在热腾腾的水中,越来越舒适。
她舒服的闭上了双眼,娇小玲珑的身躯卧在玉桶,轻声对外唤道:“灵羽,给我拿点檀香进来——”
“是。”
双扇门微微推开,有人从屏风绕入,往浴桶中放了檀香。
浓郁的檀香在水中洇染,落在雪肌时,香味稀释,不浓不淡,甚是好闻。
热气腾腾,那片光滑玉肤微微泛红,娇嫩可口。
站在身后的那人,忍不住伸手轻轻触摸。
“灵羽,我沐浴时,不喜欢人伺候——”苏灵南小声说道:“你出去吧。”
那人却始终没放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深触。
带有茧子的指腹撩过方寸雪肌,苏灵南能感受到那熟悉的痒感。
心中一沉,她全身忽然僵硬,不敢随意乱动。
“苏灵南,”低沉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明明怒气十足,还在努力隐忍道:“你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她全身赤。裸,仅有水面那层玫瑰花瓣蔽体。
白烟与热气缭绕,她两颊酡红,紧张的往角落缩了缩。
“师父、”忽然有种不安,苏灵南轻咬下唇,又往角落缩了缩,小声抗拒道:“这样不好。。。。。。”
贴身衣裙放在梨花木施,与浴桶隔了几步路,若是伸手去拿,妙曼春。光肯定会一览无遗。
她只能双手交叉护在前面,怯生生的凝视他。
江玄离手掌轻轻在水中晃动,那方娇嫩玉体随着玫瑰花的轻拂,若隐若现。
忽然,他张开了两排玉齿,往光滑细嫩的玉肩咬去。
不深不浅,咬出了淡淡的齿印。
苏灵南倒吸了一口气,捂着微微泛疼的肩头,哀怨道:“师父,你。。。。。。不能这样。”
“我还未嫁人呢,”两条纤细的柳叶眉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