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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玲沉默了下来,“是的,在做出这个决定之时就再也没有转圜地余地了。可既然结局不会变,那多说确也无异。”
“至少可以死得轻松。”月凛接口道,“我想问的仅仅只是你们偷袭地意图,这对你来说应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至少可以换来你们不至于死得太痛苦,应该也算是比较值吧?”
月凛并没有虚伪的说一些“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你活路”之类的话,正像是他说的,如果他们两方异地而处,那他和火瞳也绝然没有活路,这一切虽然残酷,但却也是那么简单。而且,他们方才也已注意到了火瞳剑上所缠绕着的火蛇,若任由他们两个继续活下去,会带来的也只有威胁而已。
“你倒是说得挺实在的。”铭玲忽然笑了起来,可是她的笑容之中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恨意。“终有一死的话,怎么死又何必在乎呢?”
“烦死了,你和她罗罗嗦嗦什么嘛,直接解决掉不就成了。”火瞳早已不耐烦地捡了根树枝在积雪上随地乱画,直到此时则懒洋洋地开口道,“她既然不愿意轻轻松松的死,那就合她心意好了,谁让我一向都是那么善良呢,你说是不是?”
对上铭玲的冷笑,火瞳干脆扔掉手上的树枝,一跃而起走到她跟前,嘴角扬起一抹甜美的微笑,“这么说你是不相信罗?”
“你想杀就杀吧。”
火瞳眨眨眼睛看着她,语气轻松地说道:“想杀就杀……身为佣兵,对于死亡你们应该比普通人更容易接受吧。所以罗,这么容易就让你死对我来说太不值得了。要知道,刚刚我可以差点死在你们的手里,为了这个,你们就该死。”
伴随着这漫不经心的笑语声,火瞳缓缓伸出手去……
“呀…………”
火瞳手掌传来的温度令铭玲想要咬牙忍耐也办不到,在发出一阵凄烈的惨叫声后,她拖着被绑缚着的手脚四处闪躲着,眼神中透出一种绝望。
火瞳嘴角轻扬,“如何?是想要轻松的死还是选择被活活烧死呢?”
在说到“活活烧死”四个字的时候,火瞳忽然全身一颤,呆愣在原地好半会儿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月凛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立刻上前一把将她给拉了回来,又往她冰冷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你没事吧?”
火瞳猛一回神,在缓缓摇了摇头后,不满地皱起眉来,“喂,你上次打我脖子是不是打上瘾了?很痛的耶!”
“没事就好。”
火瞳现在的精神状态令他不免有些担心,那种感觉就好像身边绑了一个随时都会爆裂的火球一样。
火瞳白了他一眼,目光再次移回到了铭玲身上,巧笑嫣然道:“如何,还要不要接着试试看呢,我很想知道人类被烧到什么程度才会死亡……貌似这是一个挺有趣的课题吧?”
铭玲咬紧牙关,肩膀上传来的痛楚令她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中早已满头大汗起来。
身为佣兵,她对于各种情况的反应和忍耐力都是极强的,可是这种疼痛却好像是深入到骨头深处的。
她明明知道现在不能去看伤口,不然她所赖以的意志就会受到影响,可是却依然忍不住低头撇了一眼,肩膀处的衣服正如她所料的那样已被烧毁,露出的是内里一大块呈现出深黑色的皮肤并深深地凹陷了进去,与旁边原有的肤色相比显得那样的突兀。不仅如此,只要她有稍稍的动作,透明的液体就会伴随着疼痛渗透出皮肤。
她确实被吓到了,她从来都没有恐惧过死亡或其他任何事情,可是现在,她却觉得面前所站立着的这个笑嘻嘻的,看似无害的女孩竟然会是那么的可怕……女孩的年纪应该并不大,至少自己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还远远不能做到如此的心狠。
铭玲不住地喘着气以缓和肩膀上的痛楚,直到听到火瞳的话语声,她才又是一僵,竟呆愣在当场说不上一句话来,她的眼神中更是闪过了一抹惧怕的意味。
“你们不要为难她了。”
声音从铭玲身边传来,白屿动作不便地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有些不忍地看了铭玲一眼,“这件事情其实也并不重要,你何苦呢?”
“整件事只是一次意外而已,怪只怪在出发的那天晚上,我们看到不该看的事情。”
月凛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说道:“那天晚上你们还是注意到了。”
“当然。这么明显的火光,我们可不是瞎子。”白屿讽刺了一句后,停顿了一下说道,“火之女神现身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容国,人类的身上无缘无故会冒出火光,则那个人在第二天却又好端端,没有任何损伤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只要头脑没有问题的,任何人都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火瞳轻轻笑着,“这么说来,你们是打算抓了我去领赏罗?”
“不是。”月凛先他一步开口道,“他们的目的是你的命。”
“呃?”
“既是说,刚刚若他们得手的话,我们俩现在就已经死了。”月凛说完,目光注意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得没错吧?”
白屿一呆,他下意识地转头望向铭玲,看到的是一副同然茫然不解的神色。
“看来……我应该是猜对了。”
(。。)
正文 第三集 危月月凛36 言而有信?
更新时间:2009…9… 10:58:49 本章字数:5050
白屿神色一怔,沉下脸道:“你是故意的。”
“你想要这么说的话当然也可以。”
铭玲虽然在方才并没有否认月凛所说的“我们若是落在你们的手里同样也是没有任何的活路”,但那不过是处于弱势时,所回应的一种技巧,火瞳并没有认为事实就是如此,现在看来,铭玲也似乎是故意的,借着不否认来达到故弄玄虚的效果,但不幸的是还是让月凛试探了出来。
月凛自然也并非毫无根据的试探,而是在铭玲的举止中看出了一些端倪进而猜测到了这种可能性。
对于这些,火瞳自然不可能知道,毕竟她才初来乍到,无论她的观察力和逻辑推断力有多强,但对于这个世界的风俗和习惯却是陌生的很,因此她并不能像月凛那样注意到铭玲右耳耳环所代表着的特殊意义。
“会接下这种看似很难完成的任务,一来是为了这笔巨额的委托费,二来嘛……应该同我们差不多,是另有其他的目的。看来应该是后者吧,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与我们有多过的交流,而在这里遇上火瞳确也是你们所预料之外的。”月凛收起笑容,如刀芒般的目光缓缓扫过他们,“是不是这样?”
在他的目光下,白屿不由全身一颤,好一会儿才勉强使自己的神情至少看起来还算自若,扯了扯嘴角,冷笑道:“以你的说法,你也不否认自己是见不得光的?”
“关于这个,我想就连委托人也知道,这种难度的委托,若无其他目的的话,普通的佣兵又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就接下呢?”
确如月凛所言,以这项委托的困难度,普通的佣兵是不会轻易接下的。对于此,委托人实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能够完成委托,其真正地目的是什么与她并无关系。
“你倒是看得透彻。”
“各人有各人的目的,原本我们是可以毫无交集的,但……先行背弃合作关系的是你们,为此付出些代价也是理所当然的。”
“……是地。代价……”无论成与败。所赌地其实就是命。对于这一点。双方都了然于心。“你想知道地我都已经说了。该给我们一个了断了吧。”
“不行。”还不等月凛开口。火瞳在一旁懒洋洋地插嘴道。“比先前这个问题来说。我现在更好奇地是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我死而不是拿去领赏?”
火瞳很记仇。他们地攻击行为已经惹恼了她。若是他们地目地是拿她去领赏地话倒也还好。可是他们却是要她去死。而这却恰恰是她所不能接受地。
“你们地问题仅仅是关于我们攻击地意图。我已经回答了。”
“你哪有回答啊。”火瞳摆摆手道。“明明就是他猜出来地。所以根本就不算啦。”
“你……”
“你不想说的话那也行。”火瞳露出了如同鬼魅般的笑容。淡淡地瞥了一眼正因为被烧伤的剧痛而冷汗直流地铭玲。
尽管对于所谓地同伴她依然不能理解。可是谁让她亲眼见到白屿是为了救铭玲才会回答他们的问题地,即然有过第一次。那二次自然也有很大的可能性。
“你别太过份!”白屿地冷静似乎被打破了,他怒目圆瞪。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过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