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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叶姑娘和司公子,对阿音的救命之恩。”伽楼罗一只手放在了胸口的位置,按着羽人的礼节,躬身行礼。
一国之君,尚能如此,如何让人不肃然起敬?
叶珞赶紧还礼:“羽帝大人,客气了。梵音大公主和梵羽九皇子,都是我们的朋友。”
司御天颔首,也随意说了两句客套话。
伽楼罗心中对这两个年轻人的敬意,更高了,越发的看重,索性提出邀请:“叶姑娘,司公子,请入住羽皇宫。不知明日,二位可有兴趣观摩圣山的血祭仪式?”
血祭仪式?
叶珞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在来时的路上,小神机对自己的告诫,此乃血色运道之地,大危机与大机遇并存。
“好。”
就在叶珞犹豫的时候,另一边,司御天却帮未婚妻,给应下了,“羽帝盛情,我二人,自不会推却。”
决定之后,二人就入了羽皇宫。
皇宫建立在山巅之上。
山体,是黑色的。
皇宫的建筑风格,不是中原那种金碧辉煌,而更类似于中世纪的古堡,墙壁用断石所铸。泛着黄色的光芒,大门,用的是金铜门,给人一种厚重感。
宫殿高耸入云。
建筑风格很诡异,顶端高尖。
尖端处,还有一枚银十字。
叶珞:“……”
这是古代?
怎么看着,更像是古欧洲的古老城堡?
还有银色的十字架?
感觉稍微有点违和啊。难道这边的世界,还有人信封耶稣?
不不不。
叶珞用力地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样,还是觉得太扯了点。
“那个银十字,代表了什么?”司御天在一旁,问道。
叶珞听到了未婚夫的问话,立刻竖起来耳朵,认真听着。
伽楼罗微微一笑,解释道:“那是我族始祖的标志。是羽人崇拜的图腾。”
言语神态之间,充满对先祖的敬仰。
“这样啊。”司御天点了点头,勾唇道,“羽人的始祖,是否为统领天空的神明?”
“哈哈哈。”伽楼罗看起来很开心,“司公子说笑了,吾之始祖,虽非神明,但也相去不远矣。”
第3935章 舞会
司御天没有再问什么了。
叶珞在一边,也陷入了沉思。
刚才,伽楼罗的礼仪动作,跟南疆巫族,的确很像。看来,伽梵音会做出那种礼仪动作,并非个案,而是整个红羽族,都如此。
在红羽国的宫殿内,一场热情的欢迎仪式,等着他们。
叶珞瞧着,更像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宫廷宴会。
什么公爵、伯爵、子爵。
什么夫人、小姐、名媛。
全部盛装出席。
甚至于,还有舞会。
音乐飘荡而出,听上去,不像是什么古筝、笛子,更像是小提琴的音色。
叶珞四下里扫了一眼,却没有发现演奏者的身影。
舞裙飘荡。
女人们穿着更类似于中世纪的束腰蓬蓬裙,带着帽子,手里拿着折扇,胸前别着蔷薇、玫瑰,在舞池间起舞。
有绅士和女士们,一起起舞。
叶珞看着这一幕,竟生出了恍如隔世的错觉。
“我敬你,叶姑娘。”
就在这个时候,伽梵音出现。
她换了装束,身穿紫色舞裙,仿佛一朵盛开的紫玫瑰,娇艳欲滴,同时带刺,拥有致命的杀伤力。
伽梵音的手中,有一只水晶杯。
杯中,盛满了猩红的液体。
旁边,侍者恭敬地立在大公主的身后,拖着一个水晶盘,中央有另一只水晶杯,杯中也是猩红色的液体。
侍者把水晶杯奉上。
叶珞没有去接,而是问道:“血?”
伽梵音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魔兽血,红羽国贵族,最喜欢的饮品。”
常年饮用,还能增强他们的力量。
叶珞婉拒道:“抱歉,我不喝这个。”
再怎么处理,也有血腥味儿。
她鼻子很灵,已经闻到了水晶杯之内的液体,有数十种草药的香味,混合在一块儿掩饰。
可终究,还是掩盖不住。
伽梵音一愣,随机抬手,侍者领命,把水晶杯内的血,给撤掉了,换上了一杯透明清冽的醇香之酒。
“请。”
这一次,叶珞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就结过。
她跟伽梵音碰了个杯,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
动作娴熟。
礼仪到位。
就连伽梵音,都不由得愣了下,道:“如果不是知道叶姑娘是第一次来红羽国,我都禁不住要怀疑,你是红羽国的贵族了。”
叶珞=…=
贵族礼仪?
=喝酒的礼仪?
在21世纪,用这种高脚水晶杯喝红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受过特训。
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经常要跟各种上流人士有接触。酒桌上的礼仪,是必不可少的。
“梵音公主说笑了。”
“说出来,或许有点唐突。”伽梵音顿了下,深深地凝视着叶珞,道,“我总有种感觉,叶姑娘,您原本好像就属于这里。”
叶珞微微一笑,道:“不,我的家乡不在红羽国,归宿也不在红羽国。”
伽梵音长睫微垂,道:“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抱歉。”
一路舟车劳顿。
这场别开生面的舞会,并没有持续多久。
羽帝就结束了欢迎舞会,让侍者把叶珞和司御天,送往皇宫最高级的客房,住下了。
第3936章 始祖的画像
考虑到两人尚未成婚,所以,房间是隔开的。
叶珞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一进去,就呆住了。
中世纪洛可可风格的家具,墙壁上,还盘绕着常春藤的蔓络,点缀着风玫瑰。
床是公主床。
粉色系。
窗边,有风铃,晚风一吹,叮叮咚咚,奏出一曲悦耳的旋律。
桌子上的花瓶里,插着刚摘的红蔷薇,很美,还沾着夜里的露珠。
“想不到,竟是这样的红羽国。”
叶珞惊叹不已。
长途跋涉多日,一股疲倦之意袭来,她放松下来,把自己扔在了柔软的粉嫩公主床上。
天鹅绒的被褥,擦过脸颊,很舒服。
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前世。
**
羽帝的书房。
壁炉里,有星火在燃,“噼啪”作响。
墙壁上,悬着一副画。
画中,有一个红衣闪耀的俊美男子,极为高大,红色的长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比例,头上,斜戴着一顶帽子,帽檐,有血红的寸长的十字架装饰品,垂了下来。
画像中的男子,宛若神祗。
面部,被帽子遮住了大半。
只有邪佞上扬的唇角,露了出来。
伽楼罗姿态虔诚,跪在这副画像前,嘴里默念着古老的祈咒文,一直念,一直念,极为专注。
甚至于,连大女儿伽梵音走入了这个房间,他都没有察觉。
“父皇。”
伽梵音站在距离伽楼罗五步的地方,一声叹息,道,“您又在对着这副莫名其妙的画像,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了。”
从小到大,类似的情景,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而父皇从来不为自己的怪异行径,做出任何解释。
以至于,后来伽梵音都懒得问了。
其他几位皇子、公主,也都习以为常。
“阿音,不得无礼!”
极为罕见的,伽楼罗竟然有了反应,还命令自己的大女儿,“跪下!”
伽梵音一愣。
虽然心存疑惑,但只要是父皇的吩咐,最她都不会悖逆。
她是羽帝九个孩子里,最优秀的一个,也是最听话的一个。
伽梵音没有多言,就跪下了。
“不是对着朕,是对着始祖。”
伽楼罗无奈,一声重叹。
他停止了祈祷,站起身,让开位置,指向了墙壁上,红袍先祖的画像。
伽梵音极为震惊,再也无法保持沉默,问道:“可是父亲,这画中人,并没有羽翼啊!如何是我羽人先祖?”
这是她完全不能理解的。
每个羽人,自一出生起,就有羽翼了。
皇族,则为血红色;平民,则为灰色。介于二者之间的贵族,则是灰翼之上,有血色的斑纹。
“先祖只是把羽翼给收起来了。”
伽楼罗如是解释道,“画中没有画出来而已。”
伽梵音心里犯嘀咕。
可却也接受了这个答案,没有再多说什么。
伽楼罗又道:“我们的祖先,有两位。画中的这位红袍的,是大始祖。还有一位银袍的,是二始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