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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庭审开始,由于是审判王爷,兹事体大,此次庭审地点设立在皇宫重地主要偏殿之一的乾刑殿,由当今圣上亲自主审。
路石林借口有人证物证,带着宁青夙一起参与了旁听。
庭审开始,由于没办法确定宁青夙的身份,三宗重罪其一的欺君之罪被搁置,现在只对另外两宗重罪进行审判。
渠让被带上大殿,跪在地上山呼万岁,气势昂扬不卑不亢,还当自己是王爷呢!许多旁听之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对他嗤之以鼻,宁青夙便是其中之一。好戏才刚刚开始,真不知道皇上会判他怎么死!
“人犯齐呼尔贺氏渠让,勾结外邦蛮夷,乱我朝纲;无视先祖宗法,扰乱内廷;实乃大逆不道,论罪当诛!尔等可曾知罪?”崇明大帝端坐于龙椅之上,一声呼喝惊天动地,天怒龙颜惹人胆寒。
宁青夙作为旁听都吓得抖了抖,其他诸多旁听者大半也都心惊胆战,底下跪着的渠让却丝毫不觉,反倒有条不紊地磕了三个响头,而后高声抗诉:“儿臣冤枉啊,还请父皇明鉴,所谓大逆不道之罪纯属无稽之谈!”
“哦?尔等何出此言?”崇明大帝继续追问,场下众人全都被渠让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势惊到了,一个比一个呆。
渠让这是要干什么?现在铁证如山,他以为只要不承认就没罪了吗?
宁青夙嗤之以鼻,就等着看渠让出丑呢!
哪知渠让竟然镇定自若,还声称他有证据证明自己是被栽赃嫁祸的:“儿臣实乃冤枉,还请父皇命人将物证呈上,待儿臣细细说明。”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他还想玩什么花样?
太子爷都看不下去了,果断命人将所有的物证全都摆了出来。一封宁青夙伪造的巫苏兰写给渠让的信,一副巫苏兰的画像,全都是从渠让的书房搜出来的。这次铁证如山,渠让还能当庭把黑的说成白的不成?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等着看好戏,渠让在皇上的许可下站起身,将两样物证拿在手中赏玩了许久。
待众人等得心焦气躁都快按耐不住了,他才缓缓回道:“依我看这封信分明是伪造的,儿臣手上有一封当初晴飏公主嫁过来,巫苏兰给儿臣写的贺词,父皇可令人对照迹。”
诶?还有这一出吗?宁青夙的心脏猛然跳漏了半拍,就看到安蕊踏着莲步从殿外走进来,将一封红色的祝贺信递给了小太监。
小太监乘上给崇明大帝过目,崇明大帝一眼便能看出两封信的迹不同,但还是请了专门研究书法迹的左丞相前来查看,如此才能服众。
左丞相看完点点头,沉凝道:“不错,这两封信确实是出自两个人的手!虽然这封谋逆信在竭力伪造巫苏兰的迹,但从遣词造句,墨起收尾和一些细微的习惯还是能看出差别。”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还没完全回过神来,渠让紧接着又一语激起了千层浪:“儿臣还有证据。”
。。。
第110章 最终审判,惊叹连连(二)
2015…6…4 8:10:11 本章字数:3610
渠让还能有什么证据?所有人全都将惊疑不定地目光转了过去,但见渠让拍拍手,安蕊又将另外一封信件递给了左丞相,并请求左丞相连巫苏兰的画像一并去看。
巫苏兰的画像上有一段宁青夙题的词,用的狂草,因为她并不想太过招摇,此外在不同时刻她都会用不同的字体,以便掩人耳目。
安蕊递给左丞相的那封信正是此前宁青夙写给太子举报渠让罪行的那封,太子也是依据那封信才能找到巫苏兰的画像和谋逆信的具体所在。
左丞相细细看来,很快便发现那几封信和画像之间是有联系的。
宁青夙隐隐也能猜到安蕊递给左丞相的信件内容,如果让左丞相认出两封信出自同一个人的手,那渠让的罪行就不攻自破了。
很明显是有人在陷害渠让,皇上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满座众人全都屏气凝神,就等着左丞相的最后判定。
却见左丞相一惊一乍的,脸上神情变幻莫测,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件,却又迟迟不肯直言讲出来,惹得所有人都心焦不已。
崇明大帝等得有些不耐,急忙追问:“爱卿,你看出了什么?”
看他那样子一定是有什么能震惊四座的重大事件吧!
“回皇上,微臣发现这些信件包括这幅画全都出自同一个人的手,此人想必大家都听说过,便是享誉天下的画仙宁青夙!”左丞相拱拱手应道,语气笃定,不含任何犹疑的成分。 。~。
右丞相紧跟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想必这一切都是宁青夙自导自演的好戏!怪不得承西王府被查封之前,她就逃之夭夭了!”
看这两丞相一唱一和的模样,还真是绝配!
宁青夙惊得一个踉跄,差点儿没站稳,还好有路石林在旁边扶着。真没想到事情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失策啊!
难道她的字迹就那么好认?
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宁掌柜贬损她的话语,想来她真的是太过自负了,才过于相信自己的迹不会被认出来,可放在专门研究书法迹的高人面前,她的这点小伎俩根本不值一提。
这下该怎么办?要被烙上陷害忠良的罪名了!
冷汗渗出,逐渐湿透了她的手掌,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路石林在旁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宽慰。
宁青夙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他温和的眼神,激荡起伏的内心在那一刻瞬间得到了安抚。犹如春风扶绿大地,流水淌过干涸的沟渠,一切又回复到了最美好的模样,她的心也随之回归了平静。
她相信他,没有任何条件的完全相信。
场内余下众人全都陷入了震惊之中,任谁都没有想到宁青夙作为渠让的侧妃会来坑害渠让,还用这么严苛的手段,几乎害得渠让满门抄斩。
一个女人到底有多狠心,才能做到这一步啊!
崇明大帝也深感意外:“爱卿可曾看得真切?这些都是出自宁青夙的手?”
画仙宁青夙的名号他也曾有过耳闻,那应该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怎么会千方百计地跑来陷害他的好儿子?
还有那第三宗罪,渠让纳了三个侧妃也是因她而起,那女人和渠让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一定要置渠让于死地?
“是的,陛下!微臣看得千真万确!”左丞相很肯定。
崇明大帝眉头一拧,陷入了沉思,霎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甚至连心跳的节奏都仿佛被人控制住了,全场鸦雀无声。
现在铁证如山,渠让是冤枉的,而宁青夙则是那个陷害他的人,满朝武全都聚精会神地等待着崇明大帝的最终宣判呢!
空气在那一刻凝滞得可怕,所有人的神经全都绷紧了。
角落里却在此时响起了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我想左丞相可能从一开始就被蒙骗了!那幅巫苏兰的画像并不是宁青夙的作品呢!”
开口的正是此前一直在静静看好戏的路石林,眼下他正满脸戏谑地睨着左丞相,就好像他质疑的不是左丞相的判断,而是左丞相的所有。
犀利的眼神看得左丞相毛骨悚然,可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一向喜欢倚老卖老的左丞相大人还是选择了坚定立场:“阁下何出此言?”
对路石林这个外邦人士,他本来是没必要客气的,但出于礼貌,他还是用了“阁下”这个抬高路石林的称呼。
他研究书法画作多年,早已精通此道,可不认为自己的判断会出任何纰漏,余下众人也都觉得路石林就是在胡搅蛮缠。
谁都知道路石林对宁青夙青睐有加,他帮宁青夙说话也在情理之中。
就连宁青夙自己都觉得路石林这话没根据,不会有人相信。
路石林却理直气壮:“那幅巫苏兰的画像虽然盖了宁青夙的红印却并不是宁青夙的作品,而是我看那幅画仿宁青夙的手仿得很像才给加了红印。你们若是不信,红印现在就在羌佐杯画馆里,我可以命人前去取来。所以说其他的信件也都与宁青夙无关!”
“这是什么道理?贤侄何故伪造画仙的红印盖在旁人的画作上?”崇明大帝惊诧不已,其时余下众人包括左丞相在内全都懵了。
左丞相判断余下几封信也是出自宁青夙手的依据正是那幅宁青夙给巫苏兰绘的肖像画,如果肖像画不是宁青夙画的,其他的信件自然也与宁青夙无关了。
可事实当真如此吗?崇明大帝的疑问诉说了所有人的心声,此刻满朝武全都等着看路石林怎么狡辩呢!
宁青夙的呼吸也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