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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庆幸,还好自己当时反应够快知道用胳膊撑住,否则摔得更难看。
渠让心情大好,轻快地跳上了马车,众人也都各自上马。宁青夙巡视一圈这才发现渠让好像没给她备马,她先前骑的那匹马被渠让打废了,也不能用。难不成是要她徒步行走?
几十里路啊大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走下来腿都要断了好吗?
领头部队已经骑着马走了,马车也缓缓动了起来,宁青夙东张西望,始终都找不到马匹,只得僵在原地听风的声音。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上马车?难不成你想一路跑过去?呵呵,本王倒是不介意,只怕你速度太慢耽误了行程,到时候戎狄皇帝等急了,本王可不负责任!”马车里突然传来了渠让的声音。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无疑是在说宁青夙。
宁青夙瞬间感觉前途一片光明,赶忙跳上了马车。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王爷的马车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就连当今圣上都没有坐过呢!今天王爷居然让一个女人上了马车,真稀奇了!
这画仙宁青夙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突然好想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也不知道能不能担得起十国第一美人之称。
“谢谢!”上得马车后,宁青夙硬着头皮道了声谢,又找了个距离渠让最远的地方坐了。马车上只有渠让一人,还是小心为妙。
“怎么坐那么远?怕本王再暗算你?”渠让看着宁青夙紧张兮兮的模样有些好笑,这女人还真是极品,连戎狄皇宫都敢闯,居然会怕他!
“哪有,只是天气太热,坐远一点凉快!”宁青夙随口应道,恰好一阵凉风吹过,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种自己给自己打脸的感觉。
“哈哈,还真没见过比你更蠢的女人!”渠让被宁青夙逗乐了,忍不住爆笑起来。
“你才蠢!”宁青夙一记白眼抛过去,更觉眼前的男人讨厌至极。暗算她,还说她蠢,太过分了!
渠让笑着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饶有兴味地看着宁青夙。宁青夙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得撇过头去看向了车外的风景。
那里宁家军正咿咿呀呀的唱着歌谣,还是那首烟火情,让她不自觉地又想起了她的千钧哥哥。只差最后一步了,千钧哥哥一定要等我啊!很快我们就能幸福的在一起了,永生永世永不分离!
第8章 温柔陷阱
2014…12…31 17:09:11 本章字数:4125
“你去戎狄皇宫做什么?”虽然事不关己,但渠让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想知道关于宁青夙的一切了。
“我……”宁青夙莞尔一笑,刚想说是为了和千钧哥哥在一起,突然意识到不妥,又改了口:“我就是想去见见世面,戎狄皇帝大寿场面肯定很轰动。我游历十国这么多年,还从未参加过皇帝的寿宴呢!”
“是吗?那这次你可要好好看清楚了,最好将寿宴场景画出来,指不定有多少人会花重金购买呢!”渠让并未怀疑,只笑着打趣。
“重金?嘁,你未免太小瞧本小姐了,本小姐还不缺那点钱!”宁青夙莫名懊恼,突然发现渠让不仅阴险、自恋,还很市侩。
“哦?那确实是本王小瞧你了,怪不得你不肯出售江山社稷图呢!”渠让幡然醒悟,发现宁青夙还挺有意思的,与别的女人完全不同,这就是所谓的画家的气节吗?有点意思!
“那是自然,江山社稷图是我师傅给我的,我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卖掉?就算要卖,也得找个合适的下家吧!”宁青夙义正辞严道。
“嗯,确实!本王能够理解,等着吧,再过不久本王定能拿出一副让你满意的画作,到那时候你可别反悔!”渠让接道。
“我怎么可能会反悔?”宁青夙又是一阵气恼,渠让好像总在怀疑她的人格,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好,你若反悔我就把那几只鹦鹉全都煮着吃了!”渠让扬唇一笑,看向了车窗外,那里几只鹦鹉正叽叽喳喳的唱着歌谣,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人正对它们虎视眈眈。
“你可别太得寸进尺了!”宁青夙忍不住暴跳了起来,要知道那几只鹦鹉可是她的命根子,是她亲自孵出来的,从出生到现在一直跟着她。
别人或许不能够理解,但是在宁青夙的眼里,那些鹦鹉就像她的孩子一样,她自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宁家军了。
现在渠让居然当着她的面用宁家军来威胁她,还说要把她的宁家军煮来吃。是可忍孰不可忍!
“几只鹦鹉而已,何必小题大做?”渠让完全不能够理解宁青夙的愤怒,见宁青夙站了起来,忙劝宁青夙坐下。
宁青夙哪里肯听,指着渠让的鼻子就是一通呵斥:“闭嘴,那是我的宁家军,不是普通的鹦鹉。你最好给我记住了,若是动了它们一根汗毛,我宁青夙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你!”
“你……好大的胆子!”渠让的火气也被挑起来了,这女人居然敢指着他的鼻子威胁他,还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了。
“哼,小女子别的本事没有,胆量倒是不缺。王爷若执意要挑战小女子的底线,小女子乐意奉陪到底!”宁青夙哼道,双手叉腰摆出了泼妇骂街的气势,竟是一点形象也不顾忌了。
“你……好好好,好你个宁青夙!以前算是本王小瞧你了,你的本事还真不小呢!”渠让讽刺道,心里莫名懊恼。
敢当面跟他叫板的,宁青夙是第一个。不就是几只鹦鹉吗,她居然如此重视,当真觉得本王连几只鹦鹉都不如吗?
宁青夙见渠让上了火气,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确实有欠妥当,但事已至此,反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将错误进行到底了。
“王爷过奖了,小女子愧不敢当!”说完,宁青夙讪讪地将脸撇了过去,也没敢去看渠让的反应。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紧张到了极致。
早就听闻承西王冷酷无情、杀人如麻,我这样当面冲撞他,该不会被他杀人灭口吧?想想就浑身发毛好吗?果然还是太冲动了!
宁青夙悔恨不已,脸上的表情随之变幻莫测。
渠让并未多说什么,只意味不明地盯着宁青夙的侧脸。这女人胆敢向他挑衅必然有所仰仗,可她仰仗的是什么呢?傅千钧吗?
呵,那个阴阳人,长着女人的脸却有着男人的身形,怎么看都觉得很恶心呢!真搞不懂宁青夙怎么会喜欢他,难道这就是画仙的品味?
还真是独特!
马蹄达达,向着关外驶去,途中遇上了不少官兵,却无一人阻拦。因为所有人都认识承西王的马车,他的马车是独一无二的。
纯白色的马匹配上纯白色的车帘,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帘上左右两侧都用金丝线绣着古代神兽白虎,左侧白虎卧躺在草地上温润如玉,右侧白虎张牙舞爪好似扑下凡间的战神。
正前方的门帘上则绣着许多稀奇古怪的图案,没人认得出来是什么意思,据说是用来驱邪保平安的。
这马车是渠让的标志,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天下百姓也因此都认清了承西王殿下的马车。遇此马车纷纷退避三舍,以示对承西王的尊敬。
出得居攸关便进入了戎狄境内,由于常年征战,百姓们都迁走了,四周一派荒凉。寻了许久都不见客栈,天色却逐渐黑了下来。
“看来今天只能在外面露宿了!”渠让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外面的环境,叹息道。
宁青夙这才从神情恍惚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瞟了他一眼,“在野外怎么露宿?这会儿天还很凉呢!”
其实主要是担心自己和一群男人在野外露宿不安全。
“马车里还好吧!”渠让淡然应道,竟是熟练地从座位底下的暗格里翻出来了一条锦被,看来他很有经验。
“我的呢?”宁青夙眼馋的看了一眼锦被,又指了指自己,腆着脸问道,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才刚刚和渠让吵过架。
“你要和本王一起睡?这恐怕不妥吧,本王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见宁青夙指着自己,渠让紧张兮兮地抱着锦被,大义凛然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睡了?不要随便曲解别人的意思好吗?”宁青夙被噎得满脸通红,心里更是万马奔腾:这人是要有多自恋才能够把别人的意思全都曲解成在勾引他啊喂!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比他更不要脸的!绝了!
“哈哈……”看着宁青夙扭曲的神色,渠让忽而大笑着将手中的锦被塞了过去,“这被子给你,晚上风大,小心着凉。”
诶?太阳打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