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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人就是姑娘一直想找的“桃北少”。
长得倒是挺俊的,白白净净的,更兼几分秀气,更重要的是,在两人身上,可以看到一种极为难得的互动(说的是那一个考拉熊抱,一个扎马步……)。
却没想到,那廖国使臣一离开,姑娘便直接哭成了一个泪人,昨夜还是皇上亲自抱着进了寝殿的呢~
手上替她稍作梳洗了一番,商儿从一旁的盘子里取了冰块,包在帕子里给墨南敷眼。
眼皮处蓦地一阵冰透,叫墨南忍不住颤了颤,肿胀的眼皮被这冰气一贴,倒是舒服了许多,真不愧是商儿,好细心呐~
却听商儿轻声而念,“皇上知道姑娘一早起来,眼睛肯定是不舒服的,早早吩咐奴婢备了冰块,敷一敷,消肿了便好。”顿了顿,又道,“姑娘可莫要再哭了,哭坏了眼睛,最心疼的可是皇上呢。”
墨南听着商儿的话,脸上愣了愣,美人 ?'…3uww'
想起来,她昨晚一直抱着美人哭个不停,最后只迷迷糊糊好像听到美人说什么要掐死她的话呢?
唔~她那么难受,美人居然还说要掐死她……
桑心!
不过,看在他这么细心让商儿准备冰块的份上,就不计较他说要掐死她的事了,伸过脑袋,“商儿,这边也要敷敷。”
“好~~”
御书房内,北堂正听墨虎汇报着消息,却见一人蹬蹬蹬闯了进来,这风风火火的,除了那只南瓜也没其他人敢这般乱闯乱撞了。
转头,却见墨南咚咚咚直窜过来,下意识张开双手,却见某南瓜在他身前猛的刹住,只拉着他叫,“美~我要出宫~~去凤凰楼去凤凰楼~~~”
看着那双不太兔子了的兔子眼,北堂嘴角隐隐抽了一抽,昨晚不是还哭着喊着说人抛弃她了么,这会儿倒是积极得很呢……
这南瓜恐怕还不晓得那桃北少和耶律千枭的协议吧?
“即便你现在去凤凰楼,也见不到桃北少。”那耶律千枭,怕是已经把这南瓜列为拒绝往来黑名单内了吧。
“为什么?耶律美人说我要找北、少很容易的……”
“他的话不能信。”
“他是美人啊,为什么不能信?”墨南一脸不解,不见北堂和墨虎同时默了声,似乎对墨南这句话需要一定的消化时间……
墨南这意思是,因为是美人,所以可以信的意思吧?
北堂看着墨南,微微一笑,牵动倾城,声音却是透着几分寒洌,“是美人便能信,那你总是唤朕美人,为何还总是质疑朕的话?恩?”
捏死南瓜的冲动,又来了!
墨南自然听出美人这隐藏在微笑之下的可怕,缩缩脖子,嘴里却是嘟哝,“耶律美人看起来比你和蔼一点……”
北堂听着她这话,当下脸上一抽,心里忍不住怒吼——他和蔼才有鬼!!
给读者的话:
话说系统抽风,前面一章有订阅的童鞋,可能得等星期一编辑上班才能把那丢掉的一章找回来,到时就不会重复了
175 替你带回你的北少2
想当初他对她亲切的时候,怎么不见她说他和蔼?
这只南瓜,对着他的时候就精明,对着别人就犯迷糊,不过是稍微长得好看一些就把她勾过去了(某:其实南瓜也是这么被你勾过来的。)
“总之不许去。”这会儿去了,那桃北少只怕也还是坚持昨晚的说法,他的南瓜,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被人抛弃!!
与其去了害她又难过得大哭,还不如让他把事情解决了再让他们见面。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去要去要去!”墨南说着,撒腿转身就要走人,北堂见着,伸手就拎住她的后衣领,一用力,直接将人提了起来,“朕说了不准就是不准!”
“啊啊~霸道!”
“啊啊~专横!”
“啊啊~虐待!虐待南瓜啊!!”有人虐待南瓜!!
北堂听着她的叫嚷,嘴角不经意地抽了抽,转头却唤,“木雀,金武。”
木雀和金武立刻走了进来,北堂将某南瓜一把丢给两人,沉声吩咐,“看紧她,不准她出宫去,其他地方,随她爱逛哪逛哪。”
墨南听着北堂这话,登时小脸一扁,冲着北堂一阵叫嚷,“啊啊~~讨厌你讨厌你!!”
看着她一边叫着一边跑了出去,北堂只觉得心上一抽,她居然……说“讨厌”他……又说讨厌他……
他居然被一颗南瓜讨厌了……
墨虎看着自家主子这明显受打击的模样,默默低头,沉声低问,“主子,廖国国君的事怎么办?”
北堂闻言,这才勉强转过神来,算了,晚些再和那只不领情的南瓜算账好了,转头,吩咐墨虎,“备车吧,朕要出宫,去凤凰楼。”
“是。”
马车驶到凤凰楼,耶律千枭对北堂的到来显然有些意外,不过好歹他也是一方霸主,自然也晓得,北堂此次前来,定不会是跟他煮酒下棋这般简单。
既是明白人,北堂也不再绕弯,手起棋落,吃下对方五子,这便开口,“阁下手下的桃北少,文武双全,这般能人放在我轩辕,定能一展鸿图。”
却见,耶律千枭眸色一紧,冷声而问,“陛下不妨直接说明来意。”
北堂闻言,只是微微勾唇,淡声而道,“将桃北少留在凤城,朕将兵器借与廖国。”
哐当!
珍珠棋子哗啦啦散落一地,北堂抬眼,却见耶律千枭眸色隐红,冷笑勾唇,一字一顿,“不可能!”
北堂没料到他会拒绝得这般干脆,忍不住微微挑眉,“阁下可以考虑三日。”
“无需考虑!”
那般毫无商量的语气,却叫北堂有些纳闷,人说耶律千枭为得天下不择手段,十年隐忍装疯卖傻才得到如今的机会,为何却偏偏执着于一个桃北少?
难道他不晓得,借不到兵器,他多年来的忍辱偷生都只换来一个输字?
脑中忽的弹出一个不得了的猜想,难道这耶律千枭对这个桃北少……
剑眉微拧,昨日国宴上的表现,确实也有几分可疑之处……不对!不对不对!从未听过千枭王喜好男色,就算他好男色,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男宠让自己多年来的处心积虑化作一场空才是。
摇摇头,他一定是被南瓜在跟前晃得久了,连思维都有些不正常了。
北堂自觉把自己作出这荒谬的猜想原因归结到墨南的身上,但眼下既然是谈不拢,这件事还得另外寻个解决的方法。
起身,玉扇轻摇,只道,“阁下若是改变主意,随时可派人进宫说一声。”
走到门边,却听耶律千枭低声而问,“陛下原本并不想淌敦煌这趟浑水不是么?为何又一夜之间改变心意?”
北堂闻言,有些无奈地摆摆手,转头,睨他一眼,“因为昨夜有人哭得很可怜,朕不想再听她哭了。”
耶律千枭听着,却似眸中轻轻晃动,敛了神色,却没再说什么。
却说北堂出师未果,心下不由得有些郁闷,掀开轿帘,却意外地看见一人,连忙吩咐车夫停车。
下车,直接走到一家首饰铺前。
“咳咳。”似是有意的一声干咳,叫首饰铺前正一脸认真挑选着首饰的某人猛的一惊,转头,见着北堂,手上顿时一顿,一根蝴蝶簪子掉回盒中。
“皇……”
“青大人倒是有几分闲情雅致,什么时候对这女儿家的东西也这般感兴趣了?”北堂说着,踱着步子进了首饰铺内,掌柜的见着来人容貌出众,举止间都透着贵气,想必来头不小,想他这小店什么时候来过这般尊贵的客人,忙不迭的将人迎入内堂。
青铭被北堂抓个正着,只好陪他一同坐下。
在宫里他是天子,他是臣子,不过出了宫,他便还是那个北堂玺梵。
“爷今日怎么也想到出宫来了?”昨日才登基大典,今日就跑出宫来,干嘛?想做第二个东方奕泓啊?!
“你这是在为哪位姑娘挑选簪子?”北堂不答反问,见着青铭脸色一讷,显然是有些发窘。
掌柜的听着,只笑道,“青大人这是在发愁上回挑的簪子不合那姑娘的心意,才想说重新挑一支呢。”
青铭没想到区区一个掌柜居然敢在这里多嘴,不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客人的隐私啊?!
掌柜的见青铭瞪他,只好将首饰放下,然后自觉退下。
见人离开,北堂这才转头,挑眉而问,“原来是已经送过了,却不知是哪位姑娘能让青大人这般上心?”
“皇上……”
“叫爷。”
“爷……”青铭讷讷应声,看着北堂,却是忍不住道,“眼下朝纲还未稳妥,爷不好好在宫里呆着,怎么就出宫来了?这新皇初立,爷这般……”
青铭说到一半,见着北堂冷眼睨他的模样,自觉住了嘴,目光落在方才挑中的那支蝴蝶簪上,却见北堂忽的伸手拿过那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