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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过于惊心动魄,谭七彩只能勉强看出他们的动作,很多招式快得仿若幻影,看都看不清晰,实在是令人惊叹。如果这两人不是最强,那么比他们更强的简直就不是人类了。“遇上最强对手的,应当还是七弟吧。”司空仪微微一笑,“这方面我还真不是七弟的对手。”“七皇子?”谭七彩惊讶得张大了嘴。
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对话当中提到他的名字,她只知道世人皆称司空云为天下智绝,却没想到他还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武林高手。“七弟智绝,武学更是不在话下,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司空仪对此倒是非常坦然,并且看上去并不以为意。“皇上他不会只用这个来作为标准吧……”谭七彩心中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若是这样的话,那么司空云不就肯定是皇帝了?“这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而已,父皇平日的试探还有太多,不用太过放在心上。”谭七彩点了点头,回过神来便立刻觉得自己似乎又管得多了,但是司空仪却并不介意这些,只像是随意地跟她聊天一般,十分平易近人。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呢?谭七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回想起温如卿当时的脸色和表情,觉得她所说的并不像是在骗人,但是面前的司空仪却是这么温柔,丝毫都没有身为皇子的架子,只像是一个邻家的大哥哥,温暖而又可靠的样子,好像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有他在,就完全没有问题,而后他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路上再也没有什么袭击出现了,连经常在野外出没的野兽也像是绕着他们一般,很快他们便到达了秋猎的地方。
下车之前为了以防万一,谭七彩用随身带的丝帕做了一个简易的面巾,美其名曰为了遮挡脸上的疤痕,其实是不想让太多的人认出自己的身份。夜已深,圆月高悬,皇子们的车驾都已经到达,只不过一大部分都看上去十分狼狈,有的身上裹满了泥巴,有的衣服已经是破破烂烂的,他们甚至都没有机会去看那些袭击他们的人一眼,就连滚带爬地来到秋猎场,连干净的衣服都来不及换上。还有一小部分则是像司空仪这一行一样,带着那些黑衣人前来,身上有或轻或重的伤,却并不显得狼狈。
当然还有的比如像司空云那一行人,完全不见有任何黑衣人出没的迹象,所有的人身上没有半分伤痕,就像是那些袭击的人将他们这一大群人生生漏掉了一般。“七皇子这次又是完胜啊。”谭七彩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是啊,武艺好就是占便宜,风头都占尽了。”“他鬼点子那么多,肯定又想了什么花招。”
谭七彩听着这些话,心中忽然就为司空云生出一丝不平来,刚才黑衣人的攻势她也是亲身体验过的,不提武艺如何,就仅仅是用计应对,使得所有人都毫发无伤,这也是凭本事说话的啊。这么想着她的目光便自然而然地飘向司空云的那个方向,那人却也刚好转过脸来,鹤立鸡群地穿过众人直接与谭七彩四目相对。面纱毫无作用,谭七彩知道司空云一眼就认出了自己。谭七彩不由自主地瞪了他一眼,他却破天荒地朝她丢过来一个小小的微笑,那笑容满满都是骄傲和喜悦,让人看了觉得心中十分不爽。刚才为司空云打抱不平的想法被瞬间推翻,这种人就算是再有本事也是个讨厌鬼!
“怎么了,一副不乐意的表情?”司空仪在旁边打趣道,“在看什么?”“没什么。”谭七彩赶紧摇头否认,跟着司空仪前往他们扎营的大帐篷。谭七彩转身走了之后,却没有注意到司空云依旧站在原地看着这个方向,看着两个人逐渐远去的背影,微微地皱了皱眉,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谭七彩从其他人的口中了解到,他们现在正位于整个秋猎场最东边的位置,在一片视野最为宽阔的草场边缘。这一片地方是专用来扎营的,所有的人,包括当今天子,全都住在这里。营地里边立着各式帐篷,仿造的都是西北游牧民族居住的样式,高度基本都是整齐划一,大小也相差无几,只有皇帝所住的那一间有所不同,比皇子公主们的帐篷大了不止一倍,也高出了许多,就连装饰物都比其他的帐篷华贵不少。
这种特殊性也是理所当然的,谭七彩远远地打量了片刻,心想这果然是天子应有的气派,不过那间帐篷只可远观,不仅仅是像谭七彩这样的闲杂人等不许靠近,连那些尊贵的皇子们要想进去也得通过重重守卫。拥有这样的父亲,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虽然拥有了尊贵的身份和享用不尽的财富,但是那些皇子们就连见自己的父亲一面都得经历这一层一层的守卫,皇子们与皇帝平日里见面的机会似乎也并不多,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亲情究竟还剩下多少。不过这并不是自己要操心的事情,谭七彩随意地四处张望了一会儿,便跟着二皇子的下人们走进自己的小帐篷里。
但是她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衣物以及随身行李。于是她逮了一个路过的随从,问道:“我的行李呢?”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被人拿到旁边那个帐篷去了。”那人指着不远处一间更大的帐篷说道。
“哦,谢谢啦。”谭七彩点了点头,来到那间帐篷中,果然在里边的一张床上找到了自己的东西。可是这间帐篷似乎太华丽了,根本就不像是为下人准备的,反倒像是为妃子、小妾之类的人准备的,特别是帐篷里十分女性化的梳妆台,非常显眼。
谭七彩走出门转了几圈,发现各位皇子的主帐篷旁边,都配备着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配置还都挺高端的。难道真的是为妃子们准备的帐篷?谭七彩这时候才想起来,其他皇子们大多数都带来了自己的配偶,例外的只有二皇子和七皇子。
七皇子那边不带配偶当然是幸之又幸,不知道是不是他有意而为之,但是这样的结果当然是最好的,但是二皇子这边,又是为什么呢?梁玉与温如卿无论哪一个带出来都是绝对会给二皇子长面子的,梁玉端庄大方、容貌秀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谓是古代女性的楷模和典范,而温如卿则如弱柳扶风,容貌姣好,如一朵纯白的玉兰花,带出来绝对是艳惊四座。可是二皇子谁都没带……这时候谭七彩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温如卿的话,“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没有心的人……谭七彩咀嚼着这句话,觉得十分耐人寻味,并且推断现在这个局面的产生,一定也跟这句话有莫大的关系。“看来你已经找到了。”
正想着,背后便传来了司空仪的声音,谭七彩急忙转过头,却发现他手里抱着一小坛酒,酒坛子并不是自己常用的那一种,另一只手则抓着一件衣裳。“我没有告诉你便擅自替你做了决定,真是抱歉。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今晚睡在这里比较合适。”
二皇子将酒放在地上,抬头环顾了帐篷之后,继续解释道:“我这次带的女眷并不多,除你之外仅有几个下等丫鬟,你又要专负责酒,跟她们住在一起实在不便。于是我让你住在这个妃子的营帐里边,把那些酒全部交给你管理。”
“啊,好的,没问题。”谭七彩赶紧点头同意,刚刚他说的那一声抱歉简直要把她吓得浑身冒鸡皮疙瘩。“你喜欢就好,等会儿会有安排下来,你先把酒清点一下。”“好的!”谭七彩行礼领命。司空仪朝她微微笑了笑,双眼中似乎有星光闪烁,谭七彩抬起头的时候刚好撞上他的眼神,心脏不禁猛地一跳,赶紧重新低下头。司空仪面上的笑容更甚,将手中的衣裳递给她,说:“一会儿你将这件衣裳换上。”
然后指了指地上的那一小坛酒说:“这是我从其他皇子那里顺来的酒,据说是父皇身边最好的酿酒师呕心沥血好几年才酿的,刚刚我尝了一点,剩下的,就全部送你了。”“这么好的东西,怎能都给我?等会儿给他们都尝尝。”谭七彩指了指外头的侍卫们笑着说道。
“是不是好东西,你只有尝过了才知道,我只想说,得你,我幸。”说完这句话之后,司空仪便背着手,笑着走了。谭七彩觉得脸上有些热热的,刚才自己是怎么了……不过,这样平易近人、温柔的二皇子,真的会是像温如卿说的那样吗?她已经有些混乱了,揉了揉太阳穴清醒一些之后,立马蹲下来打开酒坛的盖子,仔细研究这传说中的好酒。盖子刚一打开,谭七彩便立刻知道这酒在酿造的过程中出了一些问题。她取来一个小小的酒勺,舀了一小口酒,含进嘴里。
这酒醇香四溢,但是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首先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