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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守在账外的一个士兵突然间朝她们走了过来,画影怕晚香不老实会叫出声来,就未加思索点了她的哑穴。
虽然晚香整个人都被压在地上什么也看不到,但她却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知道这也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口不能言之时,她就用力的弓起腰,准备来回的摇晃,欲要把画影给摇翻在地引起来人的注意,好让她能逃过此劫。
不知是画影本身就很重,还是因为巫术的原因,晚香用力的摇晃了几下,都没有丝毫的动静,她就像是被泰山压顶了一般,无论怎么用力都丝毫的动弹不得。
随着时间的流逝,距离的拉近,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士兵,画影的一颗心也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屏住呼吸,由骑改坐,把握住匕首的手抬起,准确无误的对准那正在前行的士兵以后,她就趴在大石头旁静观其变。
不知那士兵是听到了动静前来,还是受命到这边巡视,走了没有多久,他就在在距离大石头两尺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左右相看,四下环视,见无人便撩起衣服解开了裤子,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就传进了画影和晚香的耳中。
原来,那在营帐外守着的士兵,之所以前来并不是听到了动静,也不是发现了她们,而是特意跑过来这边小解撒尿的。
登时无语,心里呕的不行,纵然画影躲在那大石头的后面,与那士兵之间也有些距离,可呼啸不止的风刮的真的是太大太大了,以致于那骚臭的尿液就顺着风一起吹了过来。
闪躲不及,那犹如毛毛细雨般的尿液吹了画影一脸,她连忙抬起衣袖遮挡,好在冬天穿的衣服又厚又多,要不然那不停吹来的尿液肯定会打湿她的衣袖。
本能的捂住口鼻,画影想吐的不行,尤其是想到飞来脸上的尿液还是一个男子的,她就恶心的想吐。
由于晚香是脸朝地,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并没有受到尿液的飞溅,所以,她并不清楚画影现在正经历着什么,不过,从那悉悉索索的声音中,她倒是猜出了是男人在小解。
幸好天寒地冻,此处又是荒山野岭,加上他们这些北国士兵今日又一直在赶路,没喝那么多的水,那男子也并没有尿多久,尿多少,要不然画影就是不呕死,也要被那股尿骚味给熏死了。
片刻后,那男子系好裤带整理好衣服就离开了,画影放下抬起的胳膊,嫌恶的看了看自己的衣袖,黑夜之中虽然看不到衣服上的尿渍,却也能想象的到,加上那股尿骚味直冲鼻腔,画影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恶心。
不管是作为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还是作为一个巫术师,童子尿对于她而言非但恶心还极其不好,尤其是她所修炼的那些法器,一旦沾上了童子尿,那么,轻则失灵,重则无用,更甚者还会让那些法器中的婴灵魂飞魄散,所以,她看着沾染了尿渍的衣袖,瞬间烦躁的不行,抬手迅速一卷,手起刀落间她就毫不犹豫的把衣袖给划破了,然后用力一撕就扯了下来。
秀眉紧锁,嫌恶的随手丢弃,画影拿出随身携带的水袋打开以后,就拿出绢帕打湿,然后拿掉戴在手腕上的骨链放到一边,就开始仔仔细细的洗脸,心中不由在想今日真是晦气,紧赶慢赶没有找到主子不说,还溅了一身骚尿。
须臾,洗脸完毕,画影抬起衣袖又闻了闻,感觉没有什么尿的味道了,她就把骨链从地上拿了起来,重新戴好,握住匕首,又一次横在晚香的颈间,弯腰低头,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直接拿到晚香的面前,压低声音道:“看到了吗,这是郡主府的腰牌,而我是郡主身边的贴身侍女,我最后问你一遍,郡主被谁掳走了,又朝那个方向去了?”
人不认识,郡主府的腰牌晚香倒是认得,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确定没有错以后,她就朝画影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让她先给自己解开穴道再说。
画影心中着急,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再跟她说下去,耗下去,抬头四下看了一圈,见无人便再次出言威胁道:“如果你不想这些陪嫁宫女被那些北国之都的士兵们轮番糟蹋,如果你不希望自己也成为里面的一员,那么就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否则,郡主一旦离开了北国之都,你们的下场绝不会只是死那么简单。”
身在北国之都多年,画影比任何一个人都了解那些男人是怎么对待别国的女子以及那些俘虏的,故,她现在所言绝不仅仅只是威胁恐吓而已。
或许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死亡才是这世间最可怕的,最痛苦的,殊不知,死是这世上最简单的,也是最快的一种解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
画影由于小时侯的种种原因,深受巫术师的毒害,不是挨打就是被骂,甚至还遭受过非人的折磨,所以,她并不喜欢男人,也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感,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亲眼目睹过那些宫女被北国士兵们轮番糟蹋情景,晚香怎么可能不相信呢,尤其北国士兵被人誉为虎狼之军,也从侧面说明他们根本就不是人,是禽兽,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畜生。
思索片刻,晚香再次眨了眨眼睛,画影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便伸手一点解开了她的穴道,不过,为防万一她还是靠她很近,准备她要是敢叫一声,她就立马捂住她的嘴。
985。第985章 是贤王爷陌离
夜黑风高,晚香被她压的胳膊都麻了,解开穴道以后她费劲的扭头看向画影,十分小声的说:“既是郡主身边的奴婢,那我便不会叫,只是,你能不能先起来一下,我的腰都要被你坐断了。”
画影顿时无语,觉得这宫女还真是有意思,都刀横在颈了,还敢跟自己讨价还价,腰断了,自己有那么重吗?
怕她耍什么花招,又怕再生变故,画影二话未说就直接拒绝了,并命她赶紧回答问题,要不然她就对她不客气了。
晚香无奈,且胆子也并不是很大,又实在怕惹怒于画影再失了性命,便想了想说道:“出事之时,我并不在郡主的身边,并不认识那些人是谁,不过,听北国之都的人说掳走郡主的乃是西岚国人。”
“西岚国人?”眉头微皱,画影若有所思,脱口而出之间,心中不禁在想昌隆与北国之都联姻和西岚国人有什么关系,他们即使要破坏两国联姻,也不可能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吧,更何况此处已经十分接近北国之都的都城,要掳走风九幽也不可能在人家老窝门前才出手吧,难不成是西岚的小王爷西灵瑞来了?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在脑海之中就被画影给否定了,因为她在黎城之时曾亲眼见到扶苏把西灵瑞给送走了,而且,当时风九幽怕把他搅合进来,还特意嘱咐过扶苏,让他送走西灵瑞以后,再派人跟踪他们一段路程,务必确定他是真的回西岚了才行,所以,晚香口中所说的西岚国人必定不可能是西灵瑞。
既不是西灵瑞那会是谁呢,难不成是其他别有用心的西岚国人?
思索之间,晚香的眼睛一直没有敢看画影,因为她并没有因为那一块小小的腰牌就相信画影的话,相信她是风九幽身边的奴婢,故,她并没有把实言和盘托出,只想半真半假的糊弄过去。
随着那小解的士兵离开,放置在不远处的火把也被他给拿走了,夜色漆黑,画影并看不清楚晚香的表情,也未怀疑她说的是假话。
片刻后,百思不得其解的画影回了神,随即又问道:“你可有看清楚来人的长相,他们掳走郡主以后又往那个方向去了?”
未加思索,晚香就很快回答了她,只听她说:“来人皆在半空中穿行,并没有落地,加上天色太黑看不清楚,我并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不过,他们皆穿着一身白衣,还跟北国之都的巫术师斗法,想来,应该是西岚国的灵术师,至于往那个方向去了,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
灵术师三个字一出口,画影就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要知道灵术师可跟巫术师不同,他们修炼的是仙术,别说是在半空中飞来飞去了,就是突然间消失了也极有可能,更何况他们又是跟巫术师在斗法,那场面必定会十分的混乱以及可怕,晚香就是再大胆,也左不过是个普通的宫女,月黑风高之夜那可能看的清楚谁是谁啊。
想到这,画影把横在晚香颈间的匕首拿了开来,收好以后,一把把晚香给从地上拉了起来,低声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要去救郡主,你赶紧回去吧,哦,对了,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