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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了,屁颠屁颠的跑到厨房提了一只烧鸡,又烫了一壶酒就端回到了房间之中。
尚宇浩刚刚从外面回来,一看到烫好的酒提起来就喝,咕嘟咕嘟的灌了两口后,他放下酒壶擦了擦嘴说:“十八年陈酿,果然爽口。”
君梓玉把烧鸡和一叠花生米放到桌子上,然后在凳子上坐下道:“不错嘛,连多少年都能喝出来。”
“那是,你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谁。”对于别人的夸奖,尚宇浩向来不会谦虚,拿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指了指烧鸡和酒说:“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公子的事,良心发现要赔礼道歉吧。”
不爽的瞥了他一眼,君梓玉跟个大爷似的说:“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一夸你,你还来劲了,我能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无非就是跟你抢点吃的喝的,如果要为这个道歉,那把这屋子全摆上鸡跟酒也不够啊。”
同是天涯沦落人,君梓玉跟他说起话来也不自觉的客气了很多,尚宇浩伸手撕了个鸡腿说:“这倒也是,既然不是道歉,那就是有求于我了,说吧,什么事,看在九表姐的份上,小爷我且听听再说。”
“小爷,啊呸,吃你的大鸡腿吧。”说话间,他伸手一推尚宇浩的手,就把鸡腿给塞到了他的嘴里。
尚宇浩顿时一愣,赶紧把鸡腿拿了出来,戒备的看着他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是不是在这鸡腿里下了毒药?”
从来都是把人家弄的无语的君梓语,这一回彻底的无语了,他只不过是想对他好一点而已,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还下毒药,我还下砒霜呢。
“不吃拉倒。”说着,君梓玉就烦了,伸手就去抢他手中的鸡腿,可谁知尚宇浩一下就躲开了,闻了闻鸡腿的味道,感觉还挺香的,笑眯眯的说:“想吃自己拿,干嘛总抢我的啊,姓君的,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啊?”
君梓玉要醉了,伸手指向自己,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我君梓玉,喜欢上你了?”
丹凤眼一挑,媚眼一抛,尚宇浩一边优雅的啃着鸡腿,一边道:“难道不是吗?”
戏耍的眼神一闪而过,君梓玉立马改变了态度,衣袍一挥,眨眼间就到了他的身边,大手一伸就揽住了尚宇浩的腰,似调戏女子一般靠近他的耳朵说:“是啊,大爷我就是喜欢你了,怎么样啊?”
啪的一声鸡腿就掉在了地上,尚宇浩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先是目瞪口呆,再是挥出一掌,君梓玉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挥出的掌连衣服都没有碰到,他就又回到了原来的坐位上。
想着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啊,尚宇浩故作镇定的瞟了他一眼说:“姓君的小玉子,你还能再无耻再恶心一点吗?我真是为上官姑娘感到惋惜,好好的一朵鲜花怎么就插在你这堆牛粪上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在说完话以后就用力的撕了一个鸡翅膀,恶狠狠的吃了起来,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完全就是把鸡翅膀当成了君梓玉,恨的牙痒痒。
君梓玉毫不在意,撕掉另外一个鸡腿送到嘴里咬了两口说:“牛粪怎么了,牛粪可是养花最好的肥料。”
642。第642章 只有负她
“是啊,最好的肥料。”眉眼一挑,尚宇浩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君梓玉知道他在骂人,却也没有跟他计较,随后,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就喝起了酒。
风九幽的话让骆子书久久无语,驻足良久,他来到了白沧海的床边,若兰知道他心中很不好受,便轻声道:“我和云姨要去厨房准备些吃的,怕她晚上醒来会饿,你帮我们照看一会儿吧。”
骆子书求之不得,扭头看向她说:“谢谢!”
若兰抱起那被剪烂的被子,微微一笑道:“不必客气,只是你千万不要挪动她,孩子只是一时保住了,后面若不小心还是会掉,尤其是近几日,也不能再受任何的刺激,否则就是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了。”
怕他会情不自禁的拥抱她,或者是带走她,若兰特意的嘱咐他。
先前那一盆盆端出去的血水早就把骆子书给吓坏了,所以,他对若兰的话一点也不怀疑,满心感激的点了点头,发自内心的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辛苦了!”
甜甜一笑若兰摆了摆手,表示这些都是小事情,不必感谢,然后就拉着曹碧云一块出去了。
由于曹碧云对于骆子书和白沧海之间的恩爱纠缠并不是很了解和清楚,颇为担心,怕白沧海醒来以后又会似之前那般哭闹,就一边向外走一边小声的说:“沧海不愿意见他,他留在这里合适吗?万一一会儿沧海醒了再像之前那般……”
“不会的,云姨放心吧,沧海身子虚,又被小姐点了昏睡穴,不到明天早上肯定是醒不过来的,哦,不对,就是到了明天早上也未必可能会醒来,所以,完全不必担心。”一直跟在风九幽身边学习医术,若兰对这一点还是很有把握的。
提着的心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曹碧云把手中端着的东西放到灶台上之后,就开始熬药,煲汤,而若兰则主动跟她说起了白沧海和骆子书的关系,并且还告诉她沧海肚子里的孩子,其实就是骆子书的。
阴差阳错的爱恋不禁让曹碧云感叹唏嘘,觉得缘分这东西真是说不清,道不明,还很奇妙,明明两个人已经没有了关系,而白沧海也决心另嫁他人,可却因为陌离的吃醋而有了孩子,骨肉亲情血浓于水,是怎么拆也拆不开的,看来沧海这一生是注定要跟他纠缠不清了。
这边正在感叹造化弄人,那边骆子书已经握住了白沧海的手,看着心爱的女人近在迟尺,他的心中五味杂陈,自记事起他就一直跟白家兄妹在一起玩,特别是白沧海,幼时经常在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他做新郎,她做新娘,渐渐的长大以后,情窦初开,她就住进了他的心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直到那一年他双腿残废,变成再也不能行走的少年。
数日不见,她度日如年,想去看他,他却避而不见,派人送信过去也是只字不回,她担心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好不容易求的哥哥同意带她去骆府,他却还是不肯相见,一扇门隔开了两个人,她在外,他在内。
那一****哭的梨花带雨,伤心不已,隔着那扇门,她斩钉截铁的说:子书哥哥,你不要怕,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我都要做你的新娘。
因为这句话他振作了起来,可他依旧没有见她,四处求医问药,忍着身体上与心灵上的痛苦亦要治好腿,站着与她拜堂成亲,可现实真的太残忍了,一次次的失望都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的身上,一年、两年、三年、四年就那样过去了,他的双腿依然站不起来,更毫无半丝知觉,他累了,也放弃了,他觉得这样的自己根本配不上她,他决定彻底的离开她。
他开始常年待在军营,即使不得不回去的时侯,亦是匆匆忙忙,生怕会和她遇上,本以为不再见她,不再理她,她便会渐渐的忘了自己,另嫁他人,可谁知,她不但没有忘记自己,还推了所有的提亲,她就那样等着,安安静静的等着。
流言四起,她名誉扫地,他觉得自己应该见她一面,告诉她所有的一切都已过去,忘记吧,她哭了,她说她不懂,不懂自己为何要这样,她从来都不介意,可是他自己介意,她那样美好,那样美丽,她的身边应该站着这世间最好的儿郎,而不是一个残废,一个瘸子,所以,他不言也不语,想用冷酷和绝情让她恨自己,让她放弃。
可她没有,善良的她依然深深的爱着自己,也依旧似那空谷中的幽兰一般,静静的绽放,静静的等待,那一年她病了,相思成疾,刚开始还不是很严重,可到最后却连饭也吃不下去了,他知道消息后连夜赶回,可他还是不敢去见她。
夜深人静,他偷偷的跑到了白府,来到了她的院子里,透过皎洁的月光,他看到了她苍白的容颜以及瘦骨嶙峋的身躯,他哭了,也心疼极了,但他依然没有见她。
狂奔千里为她求药,可谁知,那位有药的隐世高人并不愿意给他,他心中着急一心求取,在那高人的门外整整跪了三天三夜,到最后那人被他的真心和毅力所打动,就把药给了他。
接过药后他立刻命人送回去,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完就晕了过去,她好了,他病了,足足三个月他都因为咳嗽而睡不好觉,不过他心中欢喜。
半年后又有人跟她提亲,她还是婉言相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