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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娘别生气,原谅女儿的一时糊涂。”
再怎么生气也终究只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亲生骨肉,如果今天是别人,曹碧云的反应定不会如此激烈,她和梅青都是老实本分之人,一生坦坦荡荡,从来没有做过背信弃义之事,所以,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忘恩负义,更不允许她以怨报德伤害风九幽。
缓缓的吸口气慢慢的松开手,曹碧云的语气依旧没有放软半分,厉声道:“知道错了就好,一会儿我会让你爹爹想办法把他们分开,到时侯你就去殿下身边,告诉殿下你是红拂,让他先行离开,待小姐归来再找他。”
红拂揉了揉被握疼的手腕,假意点了点头说:“是,母亲!”
见女儿又变成了从前的样子,曹碧云一点也没有怀疑,扭头看了一眼还在半空之中打的难分难舍的紫炎和陌离,她眉头紧皱的说:“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找你爹,一会儿你见机行事。”
言罢,她就转身离开去找梅青了。
红拂要是真的那么听话就好了,只见曹碧云走出没多远她就离开了原地,悄悄的跑到马车中拿了把匕首藏在衣袖中就去找紫炎了。
这边打的惊天动地,已经快要赶到黎城的风九幽那边却是一片平静,坐多了马车她有些累,加上天空又飘起了雪花,他索性陪着君梓玉骑起了马,好在玉雪飞龙是有灵性的马,也不用拉缰绳什么的,她直接用斗篷把自己裹好以后就坐到了马背上。
雪天路滑又加上时间还早,他们并不似先前那般拼命的赶路,君梓玉拉了拉身上的雪狐斗篷看着风九幽说:“小九,前面就是黎城了,你说他们是已经启程走了,还是没走?”
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风九幽只露出两只眼睛说:“应该启程了吧,不过也说不一定,毕竟雪下的这么大,这会儿要是还没有走,估计今天就不会走了。”
迎亲的队伍不似那们这般人少,加上又拉着十几车的嫁妆以及行李什么的,雪下大了,他们肯定不会马上赶路的。
君梓玉想了一下,从马鞍上解下随身携带的酒壶,打开喝了一口说:“说的也是,那我们就不必再加紧赶路了,就这样慢悠悠的晃着,等晃到黎城估计天也快黑了,到时侯直接入城找到迎亲的队伍,你再把红拂的人皮面具拿下来就是了。”
躲在马车里睡觉的若兰听到二人的对话,立刻爬起来掀开马车帘子说:“不行,天气这么冷小姐会生病,还有沧海,她已经开始发热了,必须赶紧找个地方熬药才行。”
提到白沧海,风九幽不免有些担心,本以为她有灵力护体不会像自己这般体弱多病,没想到日夜坐在马车中都没有吹到风的她还是病了,风寒发热昏昏沉沉,喂了几次药后依旧是时好时坏,如今再次发热看来是病情加重了。
伸手拍了拍坐下的玉雪飞龙,它就停了下来,风九幽抬腿而起一跃而下说:“沧海的病要紧,加紧赶路吧,早点赶到黎城大家也好早点休息。”
对于风九幽这个总为别人着想的性子,君梓玉有时侯觉得很烦躁,马车本就不是很大,三个人坐在里面虽然不挤却也伸不开腿,特别是白沧海又病了以后,躺在马车里直接占了一半的地方,弄的风九幽坐马车比骑马还累,加上她身上又有伤一直也没睡,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好不容易这会儿不赶路了,君梓玉把她叫出来骑马,可这才走了几步路啊,又要赶路,唉,真是服了她了。
有时侯君梓玉真的想跟她说:小九,做人要自私一点,要先让自己好好的,才可以更好的照顾别人。
其实,风九幽并没有像君梓玉想的那样对每个人都非常好,她只是对自己好的人才好,虽然当初她带走白沧海另有目的,但经过相处她早已经把沧海纳入到自己人的范围中,而且,白沧海如今孤身一人跟着她,她有责任也有义务的照顾好她,更何况当初离开东凉之时她也亲口答应过白丞相夫妇,会好好照顾她们的女儿,所以,她理所当然这么做。
驾车的扶苏拉住马缰,然后扶着风九幽上了马车,君梓玉透过车窗见她们三个实在是挤,便道:“若兰,你穿厚点出来骑马。”
若兰也正有此意,把刚刚装好的暖手炉放到风九幽的手里,甜甜一笑道:“来了!”
话落,她又扶着风九幽坐下说:“小姐这两天腰疼的厉害,不要再坐着了,躺着吧。”
“嗯,知道了,外面冷,你多穿点。”说话间,她的手又搭上了白沧海的脉搏,感觉她内热的厉害,便取出银针扎穴放血,希望能帮她缓解一下。
感觉到疼,热的迷迷糊糊的白沧海睁开了眼睛,看到是风九幽就说:“小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风九幽挤了些血出来以后就把银针放回了原处,端过一旁放着的温水送到她嘴边,微微一笑说:“别瞎想,你只是感了风寒有些发热,出了汗就好了,来,把水喝了。”
563。第563章 打的火热
眼泪夺眶而出,白沧海一下子就哭了起来,风九幽大吃一惊连忙把杯子放下说:“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沧海,是不是那里疼?”
说着,风九幽又赶紧伸手为她重新把脉。
白沧海心里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自从离开家离开父母以后她的心情就一直没有好过,虽然风九幽她们都对她特别特别的好,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家、想父母、想哥哥,平日里大家说说笑笑都还好过,可如今生病了她就再也忍不住了,无助、伤心、委屈、难过齐齐涌上心头,几乎把她淹没,所以,她受不了的哭了。
抬起另一只胳膊蒙住眼睛,白沧海一边哭一边摇头说道:“没,没有疼,呜呜……小姐,我……我……呜呜……”
脉象与刚刚无疑风九幽放了心,见她嚎啕大哭泪流不止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管多么坚强的人,在生病时总是最脆弱的,自己偶而都会这样,更何况她自小到大都是一直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呢,此时此刻她一定特别特别的无助和想家吧。
若兰刚刚跳下马车就听到哭声,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赶紧撩起帘子朝里看,见是白沧海在哭她很是不解,诺诺的看着风九幽小声的说:“小姐,她怎么了?”
闻声扭头,风九幽微微一笑说:“没事,热的太难受,哭一会儿就好了,时辰不早了,加紧赶路吧。”
知道生病的滋味不好受,若兰也没有再问下去,点了点头就放下了车帘子,看着扶苏说:“沧海很难受,我们要快点赶到黎城才行。”
扶苏扬了扬手中的马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若兰翻身上马就去追君梓玉了,天上的雪越飘越大,吹来的风也越来越冷,打在脸上刺刺的好像针扎。
想着哭出来发泄一下情绪对她的身体好,风九幽没有再说一句话,就那样任她一直哭一直哭。
十年来,白沧海以为自己的泪水早就为骆子书哭干了,没想到一哭起来就收不住了,先是把头发哭湿再是枕头也湿了,到最后就连身上也开始跟着冒起了汗。
风寒最主要的就是要发汗,随着汗水冒的越来越多,放在她额头上的帕子也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不知过了多久,白沧海终于止住了眼泪,她脑袋晕晕的看着风九幽抱歉的说:“小姐,对不起,我……”
“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说话间,风九幽倒了杯温水送到了她的嘴边。
白沧海轻轻的应了一声就开始小口小口的喝水,哭泣和流汗让她损耗了许多水份,连喝了三大杯以后她摆手示意不要了,风九幽拿起绢帕为她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水渍又说道:“黎城很近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只是普通的风寒,到了客栈泡个药浴再喝点药就好了。”
“谢谢小姐!”白沧海发自内心的说道,不管是之前的迎娶,还是后来的照顾,亦或者是现在的安慰,她都应该感谢风九幽,如果不是她,自己可能早就死了。
风九幽浅浅一笑又拿起帕子给她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语重心长的说:“你既叫我一声小姐,就无需再说谢谢,只是你以后要变的更加坚强知道吗,人生的道路很长很长,父母亲人能陪我们走的路也有限,路上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坎坷,也会遇见各种各样的伤心事,但我们要做的不是哭,而是勇敢的面对,沧海,你要记住,哭除了让你眼睛红肿以外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些话是雪老在风九幽很小很小的时侯跟她说的,记得那时她病的很厉害,雪老不但每天在她身上扎满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