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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好被子的胭脂将枕头拿了起来,当看到有些眼熟的双月合心玉佩时,她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左看看右瞧瞧,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发现这玉佩好像真的那儿见过,可又一时想不起来,在那儿见过呢?
胭脂也似若兰那般在很小的时候就来到了白沧海的身边,名为贴身丫环伺候,其实更像是玩伴,对于白沧海和骆子书之间的点点滴滴她都是清楚的,包括这块玉佩都是她陪着白沧海去挑的,但因为时间过去太久太久了,以至于她只觉眼熟却就是想不起来。
想着这玉佩是自家姑爷的,胭脂将枕头重新放好以后来到了白沧海的身边,将玉佩递到她的面前说:“小姐,姑爷的玉佩落在在床上了。”
如果说白沧海先前还不能确定昨夜的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那在看到玉佩以后她确定了,昨夜与她洞房之人真的不是锦瑟,而是骆子书,可为什么是他呢?
脸色大变心中大惊,白沧海拿过双月合心玉佩看了看,确定就是自己在十几年前送给骆子书的那块玉佩,她的心彻底的乱了、慌了,他不是不愿意迎娶自己吗,他不是不要自己了吗,可为什么,为什么他昨夜又偷偷的潜入自己的房间与自己发生了关系?
骆子书,你想干什么?我想嫁给你的时候你不愿意迎娶我,等我与别人拜堂成亲以后,你却在洞房花烛夜要了我,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报复吗?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双手紧握成拳,白沧海死死的握住那块玉佩,愤怒与失望齐齐涌上心头,她忽然间好想哭,心中一遍遍的问自己,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十年来,自己因他而受尽冷眼和嘲笑,好不容易想嫁人了,想忘记他好好生活了,可他又毁了自己的清白,洞房花烛夜,与自己缠绵之人却不是新郎而是旧爱,这让她情可以堪,又该如何面对锦瑟,面对以后的生活?
骆子书,这就是我爱了你十年的结果吗?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如果是,你赢了,你成功的毁掉了我的一生,将我推进了万丈深渊!
忽然间变的苍白的脸让胭脂有些担心,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二小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白沧海瞬间回神,低下头紧紧的握住那块玉佩,强忍住眼中的泪水,疲惫至极的说:“我累了,想要沐浴,去准备水吧。”
胭脂在几年前已经嫁人,知道新婚之夜新娘子是最累的,微微一笑道:“是,奴婢这就命人去准备水,二小姐稍等片刻就好。”
沉默不语白沧海一直低着头,胭脂以为她是害羞便笑意盈盈的出了房间,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白沧海趴在妆台的边缘哭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恨过人,即使在遭到骆子书的拒绝后,她也没有恨过他,可现在,她恨他,满腔爱意转化成恨,她恨不得现在就去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自己只不过是爱他啊,爱他而已啊。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风九幽入宫向莫言辞行以后,就找到了宿醉未醒的骆子书,简单的向骆一表达了现在要行针的意思,她和若兰就忙碌了起来,先是将要喝的药煲好,再是将银针一字摆开,为了让骆子书不要那么快醒来,风九幽在药里做了点手脚,当然,她也明确的告诉了骆一,行针过后为了让骆子书更好更快的站起来,他会昏睡一段时间,少则三五日,多则十天半个月,让他们不用着急也不用担心。
对于风九幽的医术,骆一等人是非常非常相信的,陌离奄奄一息都被他治好了,更何况是骆子书的双腿呢,所以,他们没有丝毫怀疑风九幽的话,一一遵从照做记在心里。
由于骆子书的双腿只是中毒所致,风九幽并没有耗费多少的功夫,给他服下早已配置好的解药,行针疏通静脉后,她就坐在房间里喝起了茶,而若兰则等待时间将针一一拔出。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若兰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收拾妥当,为骆子书盖好被子以后就提起药箱来到了风九幽的身边说:“小姐,好了,可以走了。”
风九幽放下手中的白玉茶盏,指了指对面的凳子说:“不急,你也累了,坐下歇会儿喝杯茶吧。”
忙了一个上午若兰确实也累了,将药箱放到一边径自坐了下来,拿起一块梅花糕送到嘴里囫囵吞下,又端起茶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风九幽见她如牛饮一般,笑了笑说:“你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别再噎着了。”
466。第466章 临别
若兰甜甜一笑吐了吐舌头,放下手中的白玉盏说:“小姐,我们明天真的要回去了吗?”
风九幽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单手托腮漫不经心的说:“嗯,陌离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与北国之都的婚期也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虽然扶苏已经回到昌隆,计划也正在顺利的进行,可我这心里总有些不踏实,还是早点回去吧。”
莫言已经将陌离皇子的身份昭告天下,他也与东凉的其他皇子一样拥有了自己的府邸以及奴仆,加上莫言一直以来都对陌离疼爱有加,风九幽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出来这么久若兰也想回去了,特别是扶苏已经从神乐谷回到了昌隆京城,她就更加的想回去了,不知为何,自从那日风九幽说了扶苏还未成亲,可以让他迎娶白沧海,若兰的心里就像是打翻了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
微微一笑很是开心,若兰又拿起一块糕点说:“那我一会儿去找木易,告诉他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看他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回去的。”
“嗯,你顺便再把上次骆子书送来的四万两银票给他,他只是一个兵部侍郎将,俸银一年也没有多少,与人来往总是要用银子的,另外,扶苏送来的人这两日就会到,你让他这两日去买一些奴仆,我们的人手腕之上都有印记,他应该认得的。”上次风九幽买衣服的银子是自己付的,骆子书得知了此事以后就亲自送来了四万两银子,还说了许多的客套话。
神乐谷的军队一天天的壮大,风九幽用银子的地方真的太多太多了,所以,骆子书送来银子她二话没说就让若兰收下了,这年头,有谁怕银子多呢。
连续吃了好几块糕点若兰饱了,拿起绢帕擦了擦手她点头说道:“是,小姐,那我一会儿再去逛逛吧,顺便再帮木易买些衣服,小姐,你不知道,木易除了官服以外,根本就没有什么能穿得出来的衣服,而且他府上也没有伺候的人,要不是前段时间莫言赏赐了他府邸,他估计现在都还在客栈住着呢。”
许是因为木易年纪比自己小的原因,若兰将他当弟弟一样看待,那夜去他府中看他并没有什么衣服穿,盖着的被子也是半旧不新的,她就有些心疼了,想着临走之前给他买些衣服和暖和的被子送过去。
风九幽听了以后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她把木易送到东凉来就是为了磨砺他,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他经过锻炼和磨砺从一个懵懂而胆小的少年变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但凭借自己的努力来到了东凉的京城,还步入官场得到了莫言的另眼相看,为了能让他更上一层楼,也为了能让他更好的辅佐陌离,她会尽可能的帮助他,让他站的更高,走的更远。
放下手中的清茶风九幽站了起来,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骆子书,她淡淡的说道:“既如此你就早些去吧,带上独孤再买些路上要用的东西,另外,我那日看到一些簪子做的很精致漂亮,你去买些回来,带回家送给云姨她们吧。”
若兰也随即跟着站了起来,笑颜如花的答应:“是,小姐,那我们出去吧。”
说着,她将放在一旁的药箱提了起来,然后扶着风九幽的胳膊走了出去。
骆家老爷子在外等的心焦,几次都想推门而入,可骆家十八骑将整个房间都围的死死的,不准任何人向前一步,骆子书虽然双腿不能行走,却是骆家的家主,而骆家十八骑虽然是奴仆,却只听从骆子书一人之令,所以,骆老爷子等的再着急他也不敢硬闯。
门打开,风九幽走了出来,骆老爷子及骆一马上迎了上去,恭敬的行礼骆一脱口而出:“锦公子辛苦了,不知将军如何?”
冷风扑来风九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拉了拉身上披着的斗篷,她漫不经心的说道:“行针很顺利,接下来只需按时喝药,按摩,静养即可,待他醒来以后每天要固定的站起来走路,时间不需太久,每日小半个时辰就可以,刚开始可能会很疼,但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