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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一愣,风九幽扭头看他脱口而出:“若兰?”
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之上,陌离十分肯定的说道:“嗯,若兰,她的身高跟你差不多,只不过稍微胖了一点,不过,冬天的衣服穿的多根本看不出来,又加上她一直跟着你,对你说话的语气了如指掌,她去再合适不过了。”
这么一说好像倒也是,若兰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自己,这世上除了她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更了解自己了,点头赞同,陌离将若兰唤了进来,简单的吩咐了一下,若兰就换上了风九幽的衣服,戴上了她的面具,然后带着孟五及独孤二人出宫去白府了。
今日的白府可谓是人声鼎沸热闹不凡,门口的街道外停满了各府的马车不说,从用过早饭以后前来相贺的人就没有断过,一会儿不是这位大人到了,就是那位大人到了,还有白府的亲朋好友,马来车往络绎不绝,连绵不断人山人海。
道不同不相为谋,由于白丞相为官清廉,与他在朝中关系还不错的大臣就那么三四个,可今日不知是怎么了,京城之中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全都纷纷登门送上贺礼,就连皇后娘娘也命人赏赐了东西过来,以至于弄的他措手不及,根本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公子白一凡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头晕脑胀,本来以为今日来的亲戚朋友最多不过几桌酒席,那承想乌泱泱的来了一堆的人,幸好他家的府邸够大,要不然他真是不知道要在那里摆酒席了。
外面忙的热火朝天,今日的新娘子白沧海也一大早被母亲从榻上拉了起来,先是沐浴焚香,再是梳洗打扮,等换好衣服上好妆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时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白沧海的心里划过阵阵悲伤。
就在几日前,她抱着破釜沉舟的信念出现在骆子书的面前,她以为自己那日就会嫁出去,没想到痴等十年换来真心错付,造化弄人,天不遂人愿,想嫁的人不愿意,不想嫁的人丝毫没有犹豫就同意了,也许姻缘就是如此,她的命也就是如此吧。
看着凤冠霞披的女儿,白夫人心中感概万千热泪盈眶,想着这十年来女儿所受的苦,所爱的人,她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等了十年,念了十年,想了十年,怨了十年,可再等、再想、再念、再怨,她终究还是没能嫁给心爱的男子,而骆子书也终究是负了她,锦瑟虽好却不是她想嫁之人,未来茫茫,自己的女儿真的会幸福吗?
知女莫若母,知母也莫若女,知道母亲此时此刻定是担心自己,白沧海站起来抱住了她,强忍眼泪硬是挤出一丝微笑来,她说:“母亲,您这是做什么?女儿出嫁您应该高兴才是。”
伺候丞相夫人的仆妇也出言劝慰道:“是啊,夫人,今儿是二小姐大喜的日子您应该高兴才是啊,快别哭了,一会儿夫人还要去外头见客呢,眼睛肿了可就不好了。”
说到客人白夫人连忙止住了眼泪,拿起绢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微微一笑道:“母亲是高兴,为你高兴,好孩子,不要担心,你父亲昨晚跟我说锦瑟是个好孩子,不但满腹经纶还知书达理,虽是江湖中人却不喜打打杀杀,你嫁过去以后他一定会善待你的,你不要害怕。”
说实话,白沧海从来没有担心过锦瑟会对她不好,或者是说对她很差,似乎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她一点也不在乎,好与差于她而言一点也不重要,没有了骆子书她的世界除了黑就是白,再也没有缤纷的色彩。
伸手拂去母亲眼角的泪水,白沧海嫣然一笑道:“父亲看人的眼光从来不会错,女儿不怕,母亲也不要担心,锦瑟他对我很好,也很尊重我,加上他父母已经双亡,又无兄弟姐妹,女儿嫁过去也不用看公婆的脸色,只要跟他好好过日子就是,母亲无需担心我,待过些日子锦瑟办完事,女儿就回来看望父亲和母亲。”
关于锦瑟的身世白夫人已经从丈夫那里听说了,知道女儿嫁过去以后就是神乐谷的夫人,她心里多少还是开心的。
463。第463章 入洞房的人是谁
女儿的贴心让白夫人很是欣慰,连连说道:“好,好,不担心,不担心。”
这时,门外走来一丫鬟恭敬的行礼禀报说:“启禀夫人,孝亲侯府的老夫人来了,老爷请您过去一下。”
闻声回头看了那丫鬟一眼,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又嘱咐了白沧海几句话,她就带着一众仆妇丫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白沧海出嫁骆家也收到了喜帖,不过,骆子书并没有现身,他此时此刻正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伤心喝闷酒呢。
正午时分,吉时到,扮作风九幽的若兰与白沧海在众人的见证之下拜了堂行了礼,随后新娘子被送入婚房,而若兰则陪着众人喝起了酒,由于锦瑟并不是官场中人,他的性子也人尽皆知,又加上白大公子替他挡酒,若兰自始至终也没有喝几杯酒。
一场婚宴只闹的夜幕降临,宾客散去之后若兰带着孟五来到了白沧海的闺阁,也就是他们临时的婚房,盖头下的白沧海正襟危坐,听到脚步声不禁紧张了起来,拳头紧握惴惴不安,有种想要随时逃跑的感觉。
入眼之处火红一片,不得不说这婚房布置的很是喜庆,若兰抬步进了房间,孟五则在门口停了下来,屋子内的丫鬟仆妇见到新郎进来,立刻行礼说吉祥的话语。
抬手一挥若兰命她们全部退了出去,然后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块糕点就送到了嘴里,从早上出来以后她就没有吃过东西,先前又空腹喝了几杯酒,这会儿子胃里正火辣辣的烧呢。
由于若兰的动作非常轻,白沧海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可就是因为没有动静她的心里才更加的紧张,双手相叠不停的搓来搓去,要不是母亲先前嘱咐过未掀盖头之前不能说话,她真是想问一问新郎现在在干嘛,为什么还不挑起盖头让她透透气,这头上的凤冠简直要把她的脖子给压断了。
须臾,吃饱喝足的若兰开始着急,其实,并不是她不想给白沧海掀盖头,而是掀了盖头以后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啊,她是女的,根本不可能跟她入洞房,更何况这衣服一脱马上就会露馅,所以,她一拖再拖,心中不禁在想自家小姐为什么还不来啊,临走之时明明说好了晚上来解救自己的啊,她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不知是每天想的事情太多了,还是被陌离缠的太紧了,风九幽的记性却是不如从前好了,她有时候发着呆发着呆就睡了过去,一睡就是大半天,若兰真是怕她紧要关头她又睡着了,那今天晚上她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想曹操曹操到,就在若兰不知所措急的要暴走之时,房间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而灯火通明的房间也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只见守在门口的孟五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个人,浓郁而熟悉的酒香也随之扑面而来,若兰微微皱了皱眉头向前走了一步,正要看看那人是谁,孟五就将他放到了床上。
白沧海坐在床的一边,闻到浓烈的酒味也未起疑心,想着今日成亲肯定有不少人灌他酒喝,他估计是躲不过喝醉了。
孟五将他放到床上以后并未马上离开,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闻了闻,很快,醉醺醺的他就有了动静,孟五见他快醒了就赶紧朝若兰摆了摆手,然后,二人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出了房间以后并未看到风九幽,若兰见孟五并没有打算离开之意,便忍不住的小声问道:“孟叔,小姐呢?”
孟五左右看了一眼见无人,便指了指房顶说:“在上面,你上去吧,我要守在这里。”
话落,孟五掏出怀中的火折子,打开盖子将一截香给点燃,然后捅破窗户纸将香插在了上面,浓郁的香气便全部进入到了房间之中。
若兰顿时一愣,不禁在想风九幽怎么爬到人家屋顶上去了,天气这么冷,她就不怕冻病了么,朝孟五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她轻轻一跃就上了屋顶,只见爬上屋顶的人还不止风九幽一个,还有陌离。
听到若兰的脚步声风九幽并未回头,而是透过揭开的瓦片向下看,闻到自己配置的相思合欢,她赶紧将瓦片给放回了原位,凤眉紧锁,有些不确定的看着陌离道:“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陌离不以为意的瞟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你是想自己下去跟她洞房?”
想到一下午都被他缠在床上,还被狠狠的咬了好几口,风九幽就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不想,我只是觉得这样对白沧海好像不公平,你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