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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中原人的智慧更多一些,不是说漠北人没有智慧,而是他们部落之间互相残杀太过严重,没有一个稳定的环境,技术是很难有所突破的。
夏侯忱对这些东西不是不心动的,但是他也有他的想法,周易之所说的种种,如果按照夏侯忱的想法实施下来,恐怕比周易之想的,要有杀伤力的多。
而季旷。。。。。。。。。。。
不得不说,季旷也是夏侯忱心腹大患,一个骁勇善战的将领,手握雄兵,这样的人,在夏侯忱看来,甚至比眼前的周易之更具杀伤力。
并且,夏侯忱不是第一次发现,现在隶属夏国的季家军,其实骨子里还是偏向于季旷的,这是无论哪一个帝王都无法忍受的事情,这些人吃着夏国的,用着夏国的供给,最后却是帮着外人的,这无疑是一种背叛。
夏侯忱眯起眼睛,最后是能让这两方两败俱伤才好。
周易之,季旷,夏侯忱一个都不想放过。
但是面对周易之,夏侯忱一个字都不会说,而是加码说:“兵器铁匠五百人。”
周易之咬牙,这夏侯忱明明就是趁火打劫,送兵器怕什么,只要他们周国的匠人都在,长年累月总会重新弥补起来,但是送匠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夏国国富民强,又有夏侯忱这样英明帝王,夏侯慎那样机敏的武将,技术传到夏国,说不定会迅速的成倍的增长起来。
打仗本来到了最后考验的就是后方的补给,一万兵器上战场,一场下来,基本就废了大半,所以送兵器给夏国,所说有些冒险,但是周易之还是能舍得的,但是匠人不同,这就等于将技术整个的送了过去。
这怎么可以?女叼围亡。
周易之余光看向大臣的方面,孟辰良垂着眸子,似乎并没有听到夏侯忱的要求。
仅仅是一个眼神,夏侯忱心里就有了数,其实周易之从来都是没有变的,当初他登基时依赖于定国公,事事都要问询定国公的意见,导致定国公府一时扩张数倍,尾不不掉,后来周易之想有些话语权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这才再忍无可忍之下对季家人的动手。
但是人的依赖心理是不会变的,季家的人死了,现在就是成了孟辰良。
夏侯忱不打算给周易之机会,直截了当的地说:“怎么?想让朕出手杀了季旷,这点子东西,还不舍得!”
第一六九章 每个人的选择不同
季昭华打量着眼前的阿齐格,红彤彤的脸蛋儿,看起来肆意又健康,不同于她这种娇弱的类型。是那种粗旷的美女,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季旷根本没有给阿齐格多余的机会,很是不开心的斥道:“。。。。。。。。。。。。”
他说了什么,季昭华也是听不懂的,有些吃惊的看着弟弟,没想到他现在已经能如此流畅的说这些蛮族的语言了。
季旷感觉到了季昭华的眼神,并没有说什么,当命都朝不保夕的时候,语言其实也不是什么难学的东西。
阿齐格被季旷说的有些难过,转头就对着季昭华说:“阿旷他从前脾气也这般不好么?凶的要命。”
季昭华沉默,她的弟弟,小时候就是格金童娃娃,作为幼子。从来也没有被人苛待过或者怎么样,成天笑眯眯的,脾气好的不得了,又怎么会不好呢。
小心的看着季旷的眼神。即便是再怎么不想承认。季昭华也得说,她在季旷的眼睛里没有看到深情。也就是说,季旷他根本就对阿齐格没有情,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娶了完全没有感情的人,一段无爱的婚姻。
季昭华心中发苦,但是对阿齐格,她还得露出慈爱的表情,到底是娶了的,总不能对人家不好,并且在很多程度上,季旷也算是利用了阿齐格,这个女孩子对季旷,看起来倒真的是用了心的。
“阿旷他从前很乖的,就是有些爱吃焦糖。”
“姐!”季旷表情别扭的叫起来。
爱吃糖这种时候被说出来,怎么听都有些难为情。阿齐格却像是找到了新大陆一般的。小兔子似的仆到季昭华面前,“是么?他曾经是什么样子的呀,真的好可惜,他小时候我没有见过他,好想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呀。”
阿齐格说中文有些像小孩子,会磕磕巴巴,会咬着尾音。
季旷先一步拉开阿齐格,“问那么多做什么?!我问你,府里吃食可准备好了?别饿到姐姐。”
被季旷这么一说,阿齐格的思维又转了方向,急忙点头说:“都准备好了,我们回去吧,我烤了一只大肥羊呢。”
“那咱们回去吧。”季旷说。
阿齐格被季旷突然温柔的语调,以及‘咱们’两个字迷的五迷三道的,二话不说就转身上马,就准备回去了。
季旷送了季昭华上车,季昭华不依,非要弟弟陪着坐马车。
“哪有大男人坐马车的?!”季旷不愿意。
季昭华理直气壮的,“你小时候可没少跟着我坐。”
那时候季旷还是个小胖子,骑马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所以能跟着姐姐坐马车是他最高兴的事情,没想到季昭华会拿出来说,季旷只得投降,跟着季昭华一起上马车。
这时候阿齐格已经上了马,想要在追随而来,有些来不及了,不满的抱怨,“什么么,早知道我也坐马车去了。”
但是说归说,阿齐格还是不敢任性的跑去跟他们姐弟俩挤在一起,乖乖的骑着马跟着马车前进。
季昭华透过马车的布帘看到外面的阿齐格,一脸的小委屈,到底同是女子,所以还是心生怜悯的,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弟弟,也还是不能彻底的偏心。
“弟弟啊,难道你忘了大哥的事情?”
当年季昊就是为了家族利益,娶了不喜欢的人,他们的大嫂,后来的婚姻生活,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那其中的困苦,又岂是外人能明白的。
季昭华当初会那么坚决的找寻自己喜欢的人,也还不是看到了季昊的婚姻,这才发誓绝不为了家族利益牺牲自己么?难道这些季旷都忘了么。
季旷并没有看着季昭华,只是望向空处,他淡道:“我以为姐姐现在不会在相信什么感情了。”
原来不是的,他的姐姐到了什么时候,心里都是这般的天真。情情爱爱的,如何能够长久,在经历过家族的覆灭之后,季旷早已经对爱情不抱希望,后来被强逼着娶了阿齐格,他也就彻底的割舍了心中所有的关于男欢女爱的方面的心思,不是不想要,而是没有了资格,当年曾让他心动的女子,现在早已经嫁作人妇,而他只能在复仇的路上,不断前进。
季昭华不赞同他的观点,愤愤的说:“怎么不信感情了,不讲感情在一起的两个人,如何能够幸福。”
季旷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季昭华,不屑的说:“你以为夏侯忱是爱你?”
这话,季昭华还真是的说不出口,夏侯忱是爱她的么?心里有个声音说,是爱的,这一年多来,她不是个木头人,自然能明白夏侯忱对她的种种好,但是真的爱么?为什么在触到季旷这样的眼神后,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呢,没有底气,也没有把握。
夏侯忱那个人,谁敢真的说爱透了他的一切呢。
季昭华的沉默让季旷心中的讽刺更甚,在季旷看来,家族的覆灭是他人生最大的伤痕,那么夏侯忱的算计于他就是对所有善念的颠覆。
夏侯忱曾经是季旷的师父,教导季旷圣人之道,就是这么一个满口仁义的男人,在救了他之后利用他把控了所有的季家军,强占了他的姐姐,当年他为什么没有留在夏国而是去了秦国,就是发现了夏侯忱的阴谋,那个男人掌控着全局,将每个人都算尽了,榨取所有人的剩余价值,如果季旷傻,看不出夏侯忱的算计,现在恐怕会成为夏国的先头军,带着季家军勇猛的为夏国抛头颅洒热血,成为最大的牺牲品。
季家的覆灭告诉季旷,没有一个主子是无私的,都是卸磨杀驴的主儿,夏侯忱要季旷帮助他统一天下,那么统一以后呢,飞鸟尽,良弓藏的事情,屡见不鲜。
季旷当然恨周国,恨周帝,但他不会傻到让夏侯忱娶利用这一重恨。
说白了,就是季旷不想做夏侯忱踏平周国的工具。
“若有一天我死了,杀我的人只可能是,夏侯忱。”季旷慢慢的闭上眼睛,不想看到季昭华听到这话的表情,季旷早已经预料到今日周帝见到夏侯忱会说什么,而根据夏侯忱那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