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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肺都要气炸了。
她现在是愈发的胆大妄为了。
阿衡说罢,就大步流星般的冲了进去,然后便一把的拉住了正在和人家准备做饭的陶夭夭,“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你是我的什么人,我又是你的什么人?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指手画脚?”陶夭夭冷笑说道。
她以前是为了委曲求全,才在他那被他欺负,她现在没有立刻马上的离开他,是因为她觉得他已经变好了,变成了她喜欢的样子,可是却没想到,就因为这样的一件事,他的心胸显得那么的狭隘。
生活总是会这么的让人意外,明明只是平常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便会激起一场战火冲天,硝烟弥漫。
都说小事不值得,可是置身其中的人,哪里还有那个理智,去想着什么小事,置身其中的人,更不会去换位思考的替对方考虑,人,总是这样的。
“你不要太过分,你是我的什么人,你不清楚?非要我讲出来?”阿衡脸色铁青,就像是用久的锅底,阴沉的让人压抑窒息。
“是我,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用八抬大轿娶了我进门?还是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你是想让我说我自己不知廉耻爬上你的床,还是——”
“够了!”阿衡的脸色阴沉无比,他愤怒的双拳捏的很紧,似乎瞬间就无法承受他的怒火进而爆发一样。
这时候,听到吵架声的农夫和农妇急忙出门来,看到阿衡和陶夭夭站在一起,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便格外憨厚温和的说道,“年轻人,不要动那么大的肝火,有什么事,不能好好的说呢?”
“两口子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没有过夜的仇怨,人都说,年轻人容易暴怒,对身体也不好——”
阿衡听到那夫妻劝架,就心烦意乱,他脑子嗡嗡直响,索性,转身便牵着疾风往外去了。
农夫话说到一半,见状也不好在说下去,而农妇则说道,“妹子啊,去,劝劝你男人,咱们女人家都是靠着男人过日子的,他若是生气了,咱们的家可就要散了。”
陶夭夭哼了一声,朝着阿衡那气鼓鼓的背影说道,“我离了谁都能活的好好。我右手右脚能养活自己。”
农夫农妇见劝不好,也只好四目一望,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常雨见陶夭夭站在门口,不肯进屋也不肯去追她的男人,便咬着嘴唇,满脸愧疚的说道,“都是因为我,若不是我这个不祥的女人出现,人家也不会吵架了。”
农妇却安慰说道,“大妹子,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虽然我也不知道那小夫妻因为什么吵架,但是总不会因为你,你毕竟是个无辜的路人,跟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常雨双眸含泪,隔着窗子,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陶夭夭。
农妇见状,便朝着外面的陶夭夭喊道,“陶家妹子,进来吧,这秋末的时候,入夜之后露水重,会伤身的。”
陶夭夭听完,便转身进了房间里,她看到阿衡哥那转身离去的时候,确实格外的生气,可是等她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之后,她竟然想着,他去了哪里,按照他那个倔驴一样的性子,该不会闷不吭声的在外面呆一晚上吧?
农妇见陶夭夭心事重重,便说道,“陶家妹子,不然你出去找找你男人吧,我陪你去,这村子里我路熟。”
别说外人这么直接的开口说了,即便是陶夭夭自己,她都不肯在这会儿去找那个闷葫芦,这样一来,岂不是示弱?岂不是要乖乖的听他的话?陶夭夭此时此刻仍旧认为,错的人不是她。
“不去,大嫂,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世界上他爹娘能随便宠着惯着他,我可没有什么义务宠着惯着他。一个大男人,自己都照顾不好,我还能指望他照顾我么?”陶夭夭气鼓鼓的说道。
其实,这番话说出之后,陶夭夭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的,她恐怕那个闷葫芦太过执拗,或者撇下她,他自己走了,或者,他干脆就随便找个地方窝起来了。
农妇听了陶夭夭的话,当然知道那是气话,索性就想着,等待会儿做熟了饭,再陪着陶夭夭去找年轻人,便说道,“那好吧,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还有,我们家的条件有点差,只能给大家做点糊糊吃,再炒个紫甘蓝菜,自家种的。”
“大嫂,您厨房有什么菜?我帮您做饭。”陶夭夭微笑着说道,虽然她的笑意很牵强,但是农妇却说道,“陶家妹子,你长得真够俊俏的。”
陶夭夭听完,有些羞涩的说道,“您过奖了,我貌若无盐。”
“哪里,你穿上这男装,都让人一眼看出是个女子,你皮肤白净细腻,瞧瞧你那红酥小手,哪里像是干活的?”农妇笑呵呵的说道。
“大嫂,我这手经常洗菜刷碗洗洗衣服的,哪里好看了,我不过是在每次洗手之后,都会擦点保湿膏而已。”陶夭夭笑呵呵的说道。
“常家妹子就歇着吧,我和陶家妹子去做点饭事,哦,当家的,你给我劈点柴禾吧,晚上就让大宝和二宝在娘那边睡,这样咱们这边的地方就够他们留宿的了。”农妇温和的说道。
“好,你们忙着,我劈柴之后,去娘那院子瞧瞧。”农夫说完,便从门口的木墩上拎起了斧头,走到了小院的柴禾垛旁。
常雨面带愧疚,只是也没再多说话,便只是朝着陶夭夭和农妇苦笑了一下的躺在那里。
“陶家妹子,你说你烧菜有技巧?呵呵,不过我这厨房里,什么材料都不齐备,都是凑合着做一些家常饭而已。”农妇憨厚说道。
第428章 夜不归宿
陶夭夭笑而不语,只是迅速的扫了一圈农妇厨房里的菜样,便说道,“嫂子,你帮我把这几样菜洗洗,然后这个切长条,这个切菱形,这个——就剁碎点,恩,这个,就整棵吧,洗干净就行。”
“好。”农妇应了声,便准备洗菜了,农妇不是很明白,这些菜的切法和做法还有什么关系么?不过,她瞧着陶夭夭那自信的神情,就按照陶夭夭所说的去做了。
果然,没多一会儿的功夫,一阵阵浓郁的饭香,从农妇家里飘散出来,那饭香夹杂在潮湿的秋末深夜里,肆意的挑衅着村落的每一处景每一个人。
而此时此刻,正蹲在农夫门外不远处的破草屋的阿衡,闻到了那勾人胃口的饭香,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起来,疾风老老实实的卧在旁边,只是疾风似乎也闻到了饭香,然后疾风格外机灵的擤了擤鼻涕,那双大眼睛朝着外面看了看。
草屋有些破败不堪,大抵是村里人之前用来存放杂草之类的闲置物的地方,如今里面也只有一辆破旧的推车,还有一些稻草枯柴。
他特别的想站起来,然后格外霸道的闯到那院子,伸手就拿了那饭菜,毕竟那是他的女人做的饭菜,凭什么给那些人吃?
然而,他的倔强和孤傲开始作怪,他不能出去,他就不信了,她能真的不在意他的生气?
言衡蹲坐在草窝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奇怪,以前的时候,他何曾因为一个人做出这样幼稚的行为?他好话都说了,事情也做了,可是对方还是不领情,反而还要怪罪于他,他何必呢?
可是今天,他不但走了又回来,还守在这里生怕那个婆娘出现什么意外,并且心里急切的盼着她出来认错,不,只要她温和的好好说话,他绝对不假思索的原谅他。
“疯了。”阿衡一拳打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疾风被主子的行为举动给吓了一哆嗦,用那双迷离无辜的大马眼盯着主子看了看,依旧困惑不解,便喷了一下喷嚏,无奈的摇了摇马头,谁让他当初非要倔强的,这会儿害的它也跟着遭殃,生怕人家看到,竟然还让它委屈巴拉的卧在地上不准出去吃嫩草。
然而,当东方的半弯月,已经移到了西南方的时候,整个的村落沉底沉静的时候,阿衡也没有等到陶夭夭的身影。
陶夭夭虽然躺在了农妇安排的西厢房里,身边还躺着那个常雨的妇人,常雨似乎已经酣然入睡,可是陶夭夭却也无论如何的都睡不着。
她就纳闷了,她身边这么个病怏怏的女人,能有什么意外和不轨呢?阿衡哥到底是缘何以此啊?他倘若回来,哪怕不认错,陶夭夭只要看到他回来,就会心软,因为夜深了,外面的露水重了,气温也格外的低了,阿衡哥却依旧不见踪影。
陶夭夭翻了个身,不然干脆她还是认错吧,她认个错又能怎么样?阿衡哥是在乎她的,她又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伤了和阿衡哥的感情呢?
可是陶夭夭再次的翻身之后,却又觉得,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