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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扭过身,坐在板车上,就那么歪着个小脑袋的盯着不不远处的沟壑里。
凉风习习,吹开了阿衡的汗巾,他弯着腰砍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阳刚有血腥,他的动作可谓是稳准狠,那草被一把一把的砍掉,被码放得整齐。
陶夭夭见着眼前的这风景,觉得那完全就是画卷一般:湛蓝高远的天,青山绿树澄澈的水,那彪壮的汉子,挥舞着镰刀,砍的是草,挥洒的是汗,浸透着的却是爷们儿的血性。
很快,阿衡的身后便码放着许多的长草了,他转身看了一眼,觉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抱着那些长草回到了板车旁边。
“小婆娘,接着镰刀。”阿衡的脑门上一颗颗的饱满的汗珠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闪亮,像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
陶夭夭勾着嘴角甜甜的接过镰刀,那双含情的眸子,却一直没有从阿衡的身上移开。
“你别动,我把长草平铺在板车上,待会儿您可以躺一下。”阿衡笑呵呵的说道。
陶夭夭的笔尖竟然突然一酸,她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有一种落泪的冲动,倘若这辈子就这么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过去了,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
“恩。”陶夭夭应了声,她生怕自己多说一个字,都会忍不住的哭出来。
“让你坐车,可不是白白坐车的,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做饭时候唱的那曲子么?不同于那些乐坊歌姬,也不同于民谣,反正就是很好听的一种曲儿,你再唱给我听罢,我推你回家。”阿衡收拾完之后,站在板车前,盯着陶夭夭温和说道。
陶夭夭被他那双眼睛盯着看片刻,都会觉得被灼伤了一般,陶夭夭垂着眉眼,嗯了一声。
阿衡笑哈哈的说道,“怎么了?这是被我给欺负的怕了?你的火爆脾气呢?”
陶夭夭听了这句话,竟然觉得是被明目张胆的挑衅了顿时杏核眼一瞪,盯着阿衡那张英俊的脸,说道,“谁说我怕了?哼,我就不知道怕那个字怎么写的?”
“那好,你且唱个曲儿听听,别跟我说你没了力气,刚才都嘶喊的用完了。哈哈。”阿衡竟然张开嘴巴大笑起来。
陶夭夭本想回击的,可是看到大笑的阿衡,她竟然愣住了,她着实没有缓过神儿来,世界上还有笑起来如此美丽的男人么?她真的有些怀疑她是在梦境了。
阿衡见陶夭夭又愣住,不禁的挑了一下英气逼人的眉头,说道,“怎么?又被我的英俊迷惑了?”
“呸,你被我迷惑了还差不多?你听说狐狸精有男人么?”陶夭夭可谓是牙尖嘴利,即便真的输了理,却也不能输了气势的人。
“额,这个怎么说呢?我是被你迷惑了,被你家的两座花园给迷惑了,进去了就不想出来!哈哈。”阿衡再次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陶夭夭被这么一说害羞了,因为她知道阿衡说的花园是什么地方了,可是那个家伙竟然无耻到,将她的嘴巴和那里成为上下花园,这家伙的脑子里都是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婆娘,我这一遭出门,可是在外面学了东西回来的。”阿衡说笑着就抬起了推车的两个把手。
陶夭夭面对着阿衡坐着,手里还拿着一小把的野草,用来“使唤”和“哄打”阿衡的,“什么意思?”
“上次不成功啊,我觉得有些丢脸,索性,这次出去办事,在闲暇之余,研究了一下路数。”阿衡美滋滋的说道。
“呸,不要脸的闷骚男人,你难不成找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下作女人?这种事情,你竟然要去找别人学习?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出口?我真是瞎了我的狗眼我还把你当成宝贝,我——你停下,我才不稀罕做你的车!”陶夭夭突然就急了。
第338章 宠到天上去
“不许你动!”阿衡顿时也严肃起来。
陶夭夭的脸上怒气未消,哪里肯听阿衡的话,所以陶夭夭试图从那板车上站起来,却不想,被阿衡一把摁住了。
阿衡真是又气又笑又觉得滑稽,说道,“谁说学这样的事情,就要去找女人学习?难道你不觉得我比较生涩?毕竟我是从书上学来,也是第一次实践。”
陶夭夭顿时愣住在了原地,这话听起来好像是那个家伙偷偷去琢磨小书了。
“难道是那种书?”陶夭夭盯着阿衡,目不转睛的问道。
“恩,貌似是有这本书的,小婆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听风就是雨的,我——”
“阿衡哥,我就是这样的人,以前没有机会跟你说,也不好意思拉下脸来跟你说,但是今天,我是要跟你说明白了,我这辈子就爱你一个,如果你也爱着我,那你就好好对我一个,如果你对我好的时候,还在对别的女人也如此,那么——”
“后果我自负。”
阿衡不等陶夭夭把话说完,就上前一步,将陶夭夭搂在了怀里,他承认,他读过的诗书破万卷是无疑的,而那些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的句话,他更是张口就来,可是在这个小女人的面前,他觉得那些诗句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
陶夭夭听完阿衡的这句话,原本该开心,可是她却哭的汹涌起来。
爱如潮水,覆水难收。
陶夭夭知道自己彻底的将心思放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可是她竟然突然害怕失去了,生平的第一次,她竟然也开始害怕失去了。
“好了,再哭下去,哭花了鼻子,到时候会被乡亲邻居笑话的。”阿衡说完,竟然像是父亲一般的伸出大手,擦了擦陶夭夭的小脸。
陶夭夭却听的有些郁郁了,她现在害怕失去他,所以哭的更厉害了些。
阿衡见状,有点小小的吃惊,不知道陶夭夭为何反应这么大,以为她还是不能听明白他的话呢。
阿衡没有说出那些甜蜜的齁死人的山盟海誓,即便是说了刚才的那番话,他都觉得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为了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已经抛去了面子。
“夭夭,你这又是为何?我不是解释过了么?”阿衡很是不解。
“哼,回家。”陶夭夭娇嗔的哼唧一声,转过身子,背对着阿衡坐在了板车上。
她还能说什么呢,只不过内心里比较的感慨罢了,这样的幸福生活,陶夭夭自己都知道,或许不会太长久了,所以难免心酸。
阿衡无奈,苦笑一下,他以前格外的不能理解父皇,后宫那么多的女人,父皇却只宠幸一个人,即便是一个人,都让父皇觉得头疼,父皇常说:女人心海底针,着实猜测不到。
现在想来,阿衡有些同情父皇了,身在皇位的父皇,会因为和外族的联姻也好,因为平和朝廷大臣之间的结党营私也罢,不得已的娶那些女人,阿衡心想了,一个女人就这么的难搞定,真不能想象,表面光鲜亮丽的父皇,是怎么在那些女人间做到权衡的。
陶夭夭做在板车上,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那闹腾的有些矫情,不过,她就是因为害怕才会变得那么的矫情,如果不在乎,还用得着去争去抢去矫情么?
走着走着,陶夭夭的心情就莫名的好了起来,她干脆就唱起了小曲儿。
阿衡推着板车,听着陶夭夭的小曲儿,看着她那清秀的背影,他不禁的笑了笑,他大她那么多岁,权当她是个孩子罢了。
很快,板车就到了云暖村的村东头了。
“阿衡?这是去哪里了?”
“阿衡砍草去了?筐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啊?”
几乎凡是和言衡遇到的乡亲,都会问上一句。
阿衡不管是什么人问,都是温和的点点头,而陶夭夭则笑呵呵的清脆说道,“砍草去了,瞬间摘了点野味。”
陶夭夭现在得了这东西确实和玉米长得像似,可是能不能吃还是回事呢,所以,她也不便把事情说的太明白。
阿衡听了陶夭夭的回答,也不多做辩解,只是随着陶夭夭怎么回答,他都只顾着点点头,推着车子早点的回家去。
然而,当阿衡推着推车到了村前那条通往自家门口的小路上的时候,见着自己家门口好像有个人在徘徊。
“夭夭,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阿衡眯起了眼睛,他的声音格外的警惕。
陶夭夭这才将纵情于美景中的视线收回来,朝着前方看过去。
“陶枝姐?”陶夭夭不禁的叫出了声。
阿衡听了陶夭夭的话,这才仔细的看过去,他刚才就觉得那个女人的身影在哪里见过,这下终于明白,是之前在陶家见过的。
阿衡加快了推车的步伐,一边走一边说道,“夭夭,别急。”
陶夭夭恩了一声,心里也安静下来,她猜测着,前些时候,姐就说是和刚子相处着不错,难道姐这是来报喜的?可是话又说回来,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