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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陶夭夭的这句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的时候,她只觉得额头一阵温热,瞬间,陶夭夭就有些口干舌燥狠吞口水小鹿乱撞了。
要说他喝醉了酒,耍酒疯的亲了她,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大家都清醒着,这个举动实在是——
“夭夭,等着我,嫁给我。”言衡的声音很低,带着沙哑的磁性,又掺杂着蛊惑和心动。
陶夭夭羞红的小脸儿胜过万千樱花,她不禁的用力抿了一下唇瓣,已然是魂不守舍的轻轻嗯了一声。
突然,陶夭夭抬起小脸,一脸无比认真的盯着言衡,说道,“本姑娘连你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嫁给你?你没开玩笑吧?”
言衡原本情谊正浓,差点就没能矜持住的再次亲吻上去,却在突然听到陶夭夭的这句话之后,自己都尴尬了。
是啊,自从两年以前从皇宫出来,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他的姓氏。
“我姓,言。”言衡那深邃的双眸中满含深情,似乎要将眼前的人,完完全全的看进眼里,记在心里。
陶夭夭听完,不禁的嘴角抽搐一下,刚才的那股浓情蜜意,也被这句话给打了折扣。
“盐——呵呵,你们家真是有意思,这饭都吃不上,还吃盐——”陶夭夭不禁的笑了笑,脸上有点淡淡的尴尬。
当然,她知道自己猜得不对,毕竟,她确实不知道百家姓中是否真的有姓言的,现代人,哪里还有记得住百家姓的,但是,刚才阿衡的那些话她当真是认真的听进了心里。
她对于那些话,更希望闷葫芦说的不是儿戏。
所以,她才随口的说了这句打岔的话。
言衡见陶夭夭扭过脸,似乎要从他的怀里钻出去的架势,便再次的将手臂箍紧了陶夭夭的去路。
“怎么?嫌弃我穷?”言衡十分温存的说道,他那带着温热的气息,在陶夭夭的耳边急速的流窜,让陶夭夭有些痒痒的骚动。
“不不不,不是啊,五亩田哪里还穷,这要是种了水稻或者玉米,有亩产值在那里摆着,虽说租子有点重,但是剩下的不仅仅够咱们吃,还能把多余的去换银子,所以——”
不等陶夭夭说完,她的粉嫩唇瓣已然被闷葫芦的温热含进去。
陶夭夭瞬间瞪大了眼睛,惊愕万分。
如果说上次,是因为酒后失态,那这次呢?情到浓时无法自持?
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就那么呆呆傻傻的瞪大了双眼,那么近距离的盯着那张精致的脸,盯着他双眸中的款款深情和浓烈温存。
陶夭夭有点缺氧的窒息感,但是,闷葫芦明明就是那么温热的小口的吮吸着。
陶夭夭明显感到他身上的反应,可是,他好像在拼命的把持着,他只是那么贪婪却又自控的吮吸着,享受着她的香甜。
“那个——唔——”陶夭夭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闷葫芦那连续不断的吮吸堵了回去。
陶夭夭快沦陷了,她浑身的血液开始肆无忌惮的上下游窜,她觉得浑身都像是触电一般的酥麻,她的身子开始松软,她的小脸开始变得殷红,而呼吸,也变得沉重和紊乱。
第219章 被人给误会了
“阿衡?阿衡啊?阿衡——”
就在两人游离在干柴烈火的边缘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喊声。
陶夭夭和言衡不约而同的迅速分开,然后各自的整理各自的衣衫,再然后,陶夭夭迅速下床,言衡迅速躺回原位置。
杨思成站在小院门口,朝着里面张望了一下,见没有动静,便自言自语道,“大海说阿衡在家啊,怎么没有人应声呢?难道——”
就在杨思成琢磨着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人家没在家之类的理由的时候,陶夭夭一脸笑靥如花的站在了北上房的门口。
“哦,阿衡他——刚刚睡下。”
陶夭夭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杨思成听完,便一脸担心的询问道,“我看拉着窗帘,还以为——”
陶夭夭瞬间就敏感起来,急忙的解释说道,“那个,阳光太刺眼,阿衡说睡不着,所以我就给拉上窗帘了,杨大哥进屋坐会儿吧。”
“阿衡睡觉了我就不去打扰了,听说,他伤得很严重啊,这夏天的时候,伤口容易发炎感染不轻易好,你啊就费心多照顾他,阿衡是个好人,咱们云暖村不少人都受过阿衡的恩惠。”
杨思成一边说一边将手里拎着的花布口袋拿到眼跟前,说道,“东西不多,自己家的母鸡生的蛋,你留着给阿衡补补身子。”
“杨大哥,这就不用了,我们家也有,先前阿衡也积攒了银子,需要什么东西,我上镇子上买就行,这些您拿回去吧。”陶夭夭十分感激的说道。
“杨大哥,进来坐吧。”
就在陶夭夭和杨思成说话的功夫,屋里传出来了言衡的声音。
“您瞧,阿衡也希望见见您,,我还说呢,这段时间是酿酒的时候,可能你们家比较忙。”陶夭夭笑呵呵的说道。
“哪里的话,整天无非就是糊口瞎忙,既然阿衡醒着,我进去看看。”杨思成说着,就拎着东西进了小院。
陶夭夭见状,又去了小厨房,拿了竹筒杯子,泡了一壶茶水,端着去了北上房。
当陶夭夭进门的时候,正好听到杨思成和阿衡说今年的桃花酒卖的好,这下能攒下点银子,过段时间多存下点稻米,冬天就不愁了,可以过个好年。
“杨大哥,您这次一下卖了那么多酒,很辛苦吧,这起早贪黑的酿酒,还要推车去清溪镇卖酒,或者给酒店送酒的,你们家三儿要是快点长大了,就能给你帮忙了。”陶夭夭说着话,将竹筒水杯倒满了茶水,放到了杨思成面前。
杨思成脸上带着欣喜的神色,说道,“这我可要说说了,这事啊还是从前段时间出现的那个女神石像说起呢,就是桃花林外面,到慈寿寺的那个小桥边上。”
陶夭夭和言衡听杨思成这么一说,两人不禁的相视一望。毕竟,这件事,知道真相的,恐怕也就是他们俩了。
“那天我去镇子上买酿酒的材料,正巧听人说那边有神仙,我就急忙的带着香火去了,但是去了之后发现人特别多,我就远远地拜了拜,离开了,你还别说,那神仙还真灵验啊!”
杨思成说到这里的时候,拍了一下大腿,马上就从木凳上了起来,脸上的严肃神情格外的认真。
“接着就有客人上门尝我们家的桃花酒,然后又过了一天,那位老板张口就要定十缸桃花酒啊,往常年,我这春夏时节,一共都卖不到五缸桃花酒呢。”
杨思成越说越严肃,“所以说,我就想着,等这笔生意做完了,我要去桃花林外的神仙石像再去拜拜,叩谢神仙的恩德。”
杨思成说的那么认真,但是言衡和陶夭夭的思考重点,却并不在到底多少酒到底怎么还愿或者什么神仙上面,而是想知道,那个订了这么多桃花酒的老板是什么人。
“镇子上酒楼里的老板?”言衡平静的问道,和平时聊天没什么两样。
杨思成从进门和阿衡聊天,就没听阿衡说太多的话,现在阿衡对这件事好像很感兴趣。
“不是,咱们镇子上的酒楼,哪里有这样的大手笔,订一大缸就不错了,这位老板是从京城来的,我瞧着,绝对是富贵人家的,其实怎么说呢,那订酒的安老板,似乎就是他们家的一个管家之类的吧。”
杨思成一边琢磨一边说,毕竟,他见过的管家,就是高家的祥叔那样的,并不知道京城的大户人家里的管家是什么样的。
“对了,他们今天还到我家吃了顿午饭,说起这事,我还得跟阿衡你说说呢。”
杨思成说道这里的时候,就好像又打开了一个话题,把平安他们跟他说的,如何进村,遇到了巧姑,吃茴香馅饺子,然后巧姑要割阿衡家的茴香的事,说了一遍。
“阿衡,按说我是个爷们儿,这种事不应该胡说的,但是,我还得提醒你一句,先前你没来云暖村的时候,巧姑她男人那可是云暖村的辣条子滚刀肉,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你平时也小心着你这个邻居一点。”
杨思成一边说一边叹气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口子的手脚不干净,在咱们村也成了人尽皆知的事了。”
阿衡虽然一直在认真的听着杨思成说话,但是他还是直觉的将重点放在了那三个订酒人身上。
“杨大哥,从你家买酒的人,来自京城?”言衡见杨思成说完话,便平静的问了这样一句话。
“对啊,京城来的,还有,这两个仆人还挺有意思,双胞胎哥俩,一个叫平安,一个叫富贵。”杨思成笑呵呵的说道。
熟料,这句话说出口之后,陶夭夭和言衡不约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