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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幼习武,力气比同龄的男子还要大上几分。现在的她,居然不能甩开一个体弱少年的手,这让她十分的不解。
“你应该不是来找我的!”白从简听着屋外的脚步声渐渐地消失,笑眯眯道,“怎么今儿你像个小贼似的被人追?”
萧子鱼硬着头皮不敢去看白从简的眼神。
这一切的确都是巧合。
她本无意听柳子元和徐氏的谈话,她只是有那么一点好奇,为何徐氏和柳子元会出现在白马寺。她听闻柳子元很抗拒这门亲事,早就跑到京城外去游历去了,却不想今儿居然在白马寺遇见了他们。
她虽无意,却也是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而且萧子鱼也不愿和柳子元有过多的来往,所以才会选择了逃开。
只是萧子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无意跑进的小院居然是白从简住的地方,最奇怪的是一直跟随在白从简身边的护卫们,今日却都没有在院外守着。她以为,这是一间没有人居住的厢房。
“对不住,扰了您休息!”萧子鱼眼珠转了转,又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院子里没人。”
白从简道,“我喜欢安静,让十一和十二回去了。”
“今儿是我冒昧了,不过……”萧子鱼动了动被白从简握住的手腕,“您能先放开我吗?”
方才她被他拉进屋子的时候,只要他稍微一用力,肯定能在下一刻便捏断她的脖子。
白从简显然是习武之人,而且身手比她高出一大截,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发现,门口其实有人在。
白从简唇角微勾,露出一丝淡笑,像是没有听见她话似的,说了一句,“不过就算十一和十二在,你来,他们也不会拦你!”
十一和十二是白从简身边的贴身护卫,这两个人的身手都不错。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是白从简的心腹。
萧子鱼听到这句话后,心里有些不安。
屋内的光线并不似屋外那般明亮,此时借着薄弱的光线,萧子鱼看清了站在自己身前的白从简穿着一件霜色的直掇。那张隽秀的容颜,依旧带着笑容,看着十分和善。
然而,看似和善的白从简,实际上如何,她便不知晓了。
“屋外天寒,我看你穿的不少,应该是怕冷?”白从简放开了她的手腕,指着身边的杌子说,“你坐会,我给你倒杯姜茶,暖暖身子!”
萧子鱼垂下眼眸,胡乱地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怎么会这么巧?
她本想去折几枝红梅让人带回去,却不想听到了柳子元和徐氏的谈话,在逃跑的时候,居然会躲到白从简的院子里?
萧子鱼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有太多的巧合了,巧合的让她有些难以置信。
她越想,心里更是凌乱。
方才白从简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心乱如麻,自己前世和白从简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以至于她在看到白从简的时候,总是会方寸大乱,失了镇定。
“这是姜茶,可以驱寒!”白从简将茶杯递给萧子鱼,又看了她一眼后才说,“你的斗篷湿了。”
萧子鱼看了一眼身上湿润的斗篷,犹豫了一下才将斗篷给解了下来。
她方才跑的太快了,在逃走的时候还跌了一跤,斗篷上自然沾上了一些雪。现在屋内里很暖和,这些雪遇热便融化,这才让斗篷湿了。
萧子鱼解下斗篷后,才发现自己的袖口也破了一个口子。
她不禁皱眉。
自己方才摔的是有多狠,居然连衣袖都弄破了。
下意识的萧子鱼将摔破了口子的袖口往身手藏了藏,以免自己狼狈的模样的被眼前的人看了个清楚。
白从简看到她的动作后,微微蹙眉。
“打扰您了!”萧子鱼一口气将姜茶饮下,又说,“我坐会就走,不会让人知晓此事,牵连你的声誉。”
柳子元不是个傻子,他离开后肯定会在院子外停留一会,好守株待兔。
萧子鱼现在离开,肯定会碰见守在院外的柳子元,到时候更是说不清楚了。
与其和柳子元解释,她不如多在这里赖一会……
不知为何,她的脑海总有声音在告诉她,要离白从简远一些。而她却又总是会遇见白从简,而且每次巧合的就跟人精心安排过似的。
“无碍!”白从简回答。
他的回答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是她坐一会无碍。
还是她牵连他的名誉无碍。
不过不管怎么样,萧子鱼都不敢再去看白从简的眼神,虽然那个人的眼里总是带着笑意,看似十分无害。但是萧子鱼却认为,白从简像是每次都能看透她的内心似的,像一只千年的老狐狸似的,将她玩的团团转。
现在的她,似乎说什么都不好,所以萧子鱼选择了闭嘴,干脆又喝下了一杯姜茶。
“你母亲的身子可好些了?”白从简的声音悠悠的响起。
萧子鱼立即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白从简隽秀的容颜上,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立即有些慌了心神。
她想起了自己晕阙的那夜。
“多谢公子关心,家母的病情已无大碍!”萧子鱼说,“您的大恩大德,我一直铭记在心。”
白从简笑了笑,淡淡地说,“那你这段日子,有没有想起什么?”(未完待续。)
正文 164:要你帮忙
想起什么?
她能想起什么。
除了那些零碎的梦境,和一些连她都不愿意相信的记忆,又能想起什么?
萧子鱼摇头,回答,“没有。”
“你想不起之前的事情,那么之前你来找我时说过的话,你应该还记得吧?”白从简说,“你说,如果我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必当拼劲全力助我。”
萧子鱼怔了怔。
那夜,她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对于她而言,那支高丽参的确比什么都重要,而且她又能帮白从简什么呢?
“小女说过!”萧子鱼回答。
白从简说,“其实我这次来白马寺,是来帮太后照看一下后山的莲花。太后曾和我说,明年天气暖和些,她要来白马寺小住几日。”
他说的随意,却让萧子鱼惊的差点咬到舌头。
太后出行的消息,是多少人想要探听到的,而白从简却这么随意的说了出来。他似乎很相信她,一点也不怕她泄露了消息。
“今年比往年冷了许多,莲池里需要引一些温泉水进来。”白从简说,“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可否请你来帮帮我?”
萧子鱼不解,“我不会养花。”
这话,倒是真话。
她的母亲顾氏虽会培育花木,但是她却一点也没学到。若是白从简让她动手揍人,她觉得还简单一些,毕竟她对照顾莲花,的确是一窍不通。
“哦?”白从简的语气依旧清冷,“那你可以学学!”
萧子鱼挑眉,白从简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不过,那夜她从白府拿走了高丽参的时候,的确说过那些话。而且,白从简让她帮忙照顾莲花,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于是,萧子鱼没有再反驳,而是应了下来,“好。”
她回答完后又说,“多谢公子今日的款待,我先告辞了。”
她起身披上了被热气烘的差不多干掉的斗篷,转身准备走出去。
“等等。”白从简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我先出去看看,你在这里小坐片刻。”
说完,他也不给萧子鱼反驳的机会,起身便走出去了。
等白从简离开后,萧子鱼才反应过来,他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自己是被人追到此处的,也猜出她在这里停留,并非是想和他多说几句话,而是怕那个人还停留在院子外守株待兔。所以,他才会说出先出去看看的话。
萧子鱼觉得,自己欠白从简的人情,似乎愈发多了。
他对她,似乎也太体贴了一些。
与此同时,白从简走到院外,果然看到了不远处枯树下站着的少年。
少年生的高大,身形孔武有力。
白从简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后,少年立即看了过来,神情里流露出一丝失落。
“不知柳七少爷在这里,有何贵干?”白从简语气淡淡的,虽然笑着,但是却透露出几分疏远。
柳子元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你认识我?”
白从简没有回答柳子元的问题,而是继续说,“白家是否有让七少爷觉得不满意的地方?”
他提起白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