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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舔你的脸,免得你胡吣!”
阮香挑了眉,道:“别说你不想为皇上暖床的,也不知谁,在昨日下雪的夜里,也想要扮了男装,想要去勾搭皇上,想着被皇上抱着睡的。”
乐小七笑着,问:“阮香姐姐,她真的对你说这话了?”
“可不是嘛!在夜里,还与皇上称兄道弟的呢!”
乐小七疑惑,想了想,乐了,也跟着打趣:“难不成胭脂姐姐是做了春梦的?不过皇上又不是断袖,让珍嫔小主女扮男装,也是要避开背宫的规矩。”
“你们!让我不打死你们个烂舌头的。”胭脂急了,抄起了大扫帚,扫了一下雪,将积雪扬起,甩到了她们的身上。
“胭脂姐姐这般模样,倒是很像公子的。”乐小七嘴上不讨饶,边躲着,边道:“只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姐姐,这般模样,实在不是正人君子。”
“我本来就是女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的女子。”胭脂抡着扫帚,追打着这两个妹妹。
玉录玳瞧着三人打趣,脸上带着笑意。
看着她们,再想想她,初入宫时,便是小心谨慎的要命,哪里真真正正的笑过,同一起学规矩的宫女,打趣过呢?
有吗?何时?
即便是有,她也记不清,记不起,何时是真笑,何时是假笑了。
玉录玳瞧着她们,抿着唇。
即便是没有真正的笑过,在这几年,都是按照规矩,深夜里侧着身子,两腿蜷伏着,一只手侧放在身子,另一只手平伸着躺着,即便再累也无眠,无事,都是天还未亮,便起来,夜里娘娘有事唤,也是她第一个前去的。
还记得她入承乾宫,与文鸳和梦含住了久了些,话说的多了些,这两个丫头便将憋着的一句话吐出了口,说是她起床的时辰,都是要比宫外鸡鸣还要准,她都可以去打更了。她对这两个丫头的话,也只是一笑而过。
玉录玳决然转身,踩着积雪,鞋袜再湿,也不在意,她轻轻笑着,捏着一枝梅花,缓缓离去,正如那年,她毅然决然离开府中一般。
……
天色已经渐晚
珍嫔袍子、褂子,大辫子往身后一垂,戴上圆形的帽子,碧玉的帽正,上头一个红疙瘩,脚上一双粉底宫靴,她晃着羽扇,活脱脱一个不知天高,也不知地后,一幅浪荡少年郎的模样,便径直来到了养心殿前。
珍嫔这般模样,养心殿的太监这一年早已经是见惯不怪了,门口的太监让开了门口,珍嫔手敲了两下扇子,里面便传来了一声:“外面冷,赶快进来。”
珍嫔一笑,太监便推开了门扉,请珍嫔入内。
珍嫔晃着扇子走到了皇上书案前,皇上的面前堆着一摞奏疏,皇上开了口,唤了声:“珍嫔,”珍嫔应了声,他便吩咐她:“过来。”
珍嫔晃开了扇子,轻轻的在身子前晃了两下,护扇着,悠悠说道:“本公子便不过去了,不然,太后她老人家又说本公子干预朝政,服装打扮不合宫中的规矩,拿诏书斥责本公子了。”
皇上一笑,瞧着她,道了句:“你现在本公子如何又如何的话,倒是说的很溜了,这一年,你隔几日,便往养心殿来,太后她老人家不也是不说什么了。”
珍嫔甩了下折扇,道:“皇上这一年,不也是在花丛中,乐得快活吗?还不让本公子寻个乐子了。”
“公子又吃皇后和瑾嫔的醋了?”
“本公子哪里吃醋了?”
皇上伸出了手,揽着她,道:“朕乃断袖,只喜欢怀中的美男的。”
珍嫔推矩着他,哼道:“你是不是断袖,本公子还不清楚。”
他装作不懂,捉住了她摇晃着的扇子,挑眉道:“你清楚什么了?朕是不是断袖,公子试一试不就明白了。”
“试哪里试!”珍嫔哼了声,不愿意陪他。
皇上捏了她的腰间,眉目间都含着不怀好意的笑,道:“朕还从未见过这么柔弱,腰又这般纤细的男子,自然是要试一试公子的腰力是如何的。”
☆、第三十七章
珍嫔手放在皇上的胸膛上,问:“皇上不让本公子磨墨捧砚,不与本公子说古谈今,不同本公子畅聊诗词书画,不陪本公子下上一盘棋了?”
皇上挑眉,龙颜大悦,道了句:“朕想和公子谈谈情,说说爱了,公子可愿同朕做……呢?”皇上加重咬了那个做字。
做……。
这下珍嫔委实是风流不起了,她脸上还是带着笑意,道:“皇上别为了和本公子……嗯,畅谈耽误了朝政,本公子不想做庸臣的。”
皇上一笑,拉着她,起身,将她压在了椅子间,道了句:“可是,朕委实想做一场庸君。”
月儿羞红了脸,蒙上了一层轻薄的纱。
皇上揽着珍嫔,珍嫔红着脸,盖着被子,从床头拿过了折扇,皇上握着她葱白的手臂,挑眉问她:“拿折扇做什么?是想要打朕,将朕的头上敲起暴栗子吗?”
珍嫔瞧着皇上,道:“臣妾不敢,只是有些热,拿扇子扇上一扇。”皇上看着她,问:“怎么热了?”珍嫔拉了拉身上的被子,也顺便离开了一点皇上,嗯了嗯,道:“是宫中的炉子点的太旺了。”皇上也拉着她,她缓缓移开了一些,皇上依旧笑着,道:“不错,今年的炭确实不错,也确实很是费钱,朕让内务府的少送来些。”
珍嫔将扇子扔了,拉好了被子,靠近了皇上,道:“臣妾凉快了。”
“不热了吗?”皇上问。
“不热了。”
“真的?”逼问。
“臣妾委实不热了。”
皇上揽紧了她,瞧着她:“不热了,就别乱跑,好好的盖着被子。”
珍嫔嗯了一声,想起了什么,疑惑的问了句:“皇上,暴栗子是什么?”皇上微微一愣,揽着她的腰间,道:“是疙瘩的意思。”珍嫔点了点头,吐了句:“臣妾还以为是吃的东西呢!”
珍嫔握着竹扇,点了点鼻尖,皇上瞧着她,道了句:“看来珍嫔的腰力还是不错的,这么一会儿便是休息过来了,来朕再翻上一翻。”
“皇上,再翻上一翻,臣妾可真就要翻个跟头,栽到床下面,磕下一个暴栗子了。”
十五日。
养心殿
“今日皇上是要谈诗,还是要下棋呢?”美公子坐在皇上身边,摇晃着扇子问。
皇上瞧着她,道:“今日不谈诗,也不下棋,月色不错,瞧瞧风月,做一场风月之事。”
珍嫔脸上带着笑,道:“今日的月色委实是不错的,皇上与本公子赏月,赏月。”珍嫔担心皇上再做风月之事,便拉着皇上往养心殿外走。
皇上也不着急捉住她,任柔弱的美公子拉着他的胳膊,将他带出了殿外。
珍嫔带着皇上来到了殿外,两人站在树下,珍嫔仰着头,望着明月,道:“十五的月亮很美。”皇上淡淡的瞧了一眼疏离的月,便移开的眼眸。
珍嫔仰头头,叹了声,道:“下月便是正月十五了,到时候,皇上便要陪着皇后赏月了。”
皇上不语,她又说:“皇上是不是也曾与别人在十五日瞧了月亮呢?”
十五的月亮,也只有皇后有这般殊荣。
皇上瞧着她,说道:“美公子又吃皇后的醋了。”
珍嫔偏过了头,道:“臣妾哪里敢的,臣妾只是一个小小的嫔,哪里敢吃皇后娘娘的醋。”
皇上揽着她,道:“朕封你为妃,可好?”
珍嫔回过头看皇上:“皇上说的可是真的?要封臣妾为妃吗?”
“瞧把你高兴的。”皇上勾了下她的鼻子,道:“朕的话一言九鼎,自然不会食言。”
景仁宫
皇后娘娘喝了口茶,问道:“皇上可是去了珍嫔那里?”今日是十五,按例,皇上是要到景仁宫的。
“回禀皇后娘娘,是珍嫔女扮男装去了养心殿。”
“这个贱人,越来越过分了!”皇后娘娘捏了下茶盏,问道:“这个贱人和皇上在养心殿做什么了?”
“皇上和珍嫔在院中赏月了。”
“赏月?珍嫔真是好的兴致。”皇后娘娘冷哼了声,“两人在院中都说了些什么?”
竹青如实道:“回禀皇后娘娘,太监在养心殿听了些墙角,珍嫔与皇上赏月的时候,珍嫔说自己的位分低,不敢吃皇后娘娘的醋,皇上便说要封她为妃的。”
“封她为妃,这个贱人好大的胃口!她也配!”
皇后娘娘重重的将茶盏落了桌,茶水四溅。
竹青跪地,道:“皇后娘娘息怒。”
皇后娘娘冷了眸子:“她休想成为妃。”
光绪十九年底
储秀宫
“喜子拜见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