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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晴芳不想给自家后娘增加压力:‘小娘子也不错的,母亲身子骨好,定然会多生几个小妹妹小弟弟的。先生什么无所谓,祖母跟爹爹都是这么说的。’
谢氏心下更满意,毕竟这生男生女不是谁能定准的,华府能这么想,自家孙女心情定然轻松不少:“早就听闻华府厚道,可不是吗,换成一般人家。可是不会如此宽容的。二娘有福气呢。”
然后瞪着华晴芳:“不是当太婆的说你,你一个没出嫁的小娘子怎么好随便乱说呢,即便是安慰二娘的也不能说生孩子呀。下次定然不许了。”
华晴芳:“在外人面前肯定不说的。”
谢氏笑的满意。这是没拿自己当外人:“你呀,二娘在华府可是亏了芳姐多番照顾,我这老婆子真的没话说呢。”
华晴芳:“您客气了,母亲在华府。那就是华府的二房的当家夫人,即便是没有芳姐在身边。也没人敢欺负了去,祖父祖母都是和善的人,父亲对母亲更是珍惜尊重的很,即便是叔伯之间也是和睦相处的。您大可放心。”
冯家二娘子:“芳姐说的是,祖母华府当真是如此的,您放心。”
谢氏看着仿若全身罩着光环的孙女。心下明白,这孩子定然是过得真的不错。那份神情不是能装出来的,看来这们亲事真的不错。至少对孙女来说华家是个不错的去处,跟着看华晴芳眼神都更柔和些,毕竟这门亲事算是这位外太孙女强求去的呢。
冯氏有了身孕,不光是谢氏高兴,冯御史都跟着操心:“没事不要乱出来,哪个更重要怎么都分不清呢,好好地养身子,你祖母这里不用你惦记。对了莫要因为肚子里面有了依靠,就对府上的小娘子有所怠慢。咱们冯氏没有什么让人出彩的地方,可就一样也从来没有出过狠毒的妇人。你好自为之,不然不说其他的人,我就饶不了你。”
别看冯御史说的狠,可真心的句句都是为了自家孙女,唯恐这丫头忘了本分,回头把自己给搭进去。别看华家看着厚道,可那府里就没有好惹的人,看看如今的段家在京城举步维艰,那还不是华家人的手笔吗。
冯氏不顾怀着身孕,给自家祖父行礼:“二娘时刻不忘祖父的教诲。”
老御史知道自家孙女是个老实的,一时间又有点不忍心:“也莫要委屈了你自己才是。有什么事情不要强出头。”
冯二娘子:“祖父放心。二娘性子平和,不是招惹是非的性子。即便有个万一,二娘还有祖父母在呢。”
冯老御史:“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好了去看看你那祖母同华家的小娘子吧。”
冯二娘子从祖父的书房出来,又一次的眼眶红红,都说自家祖父不近人情,有谁知道,朝上黑着脸的御史大人,在家里对小辈们是怎样的爱护疼宠呢。
谢氏是氏族出来的,虽然当年的谢家旧族败落了,可传承下来的东西,还是在的。冯氏从娘家带回来的东西虽然不算是贵重,可那些调养身子的方子却是很难寻到的。那都是祖辈积累下来的经验,写成的方子。
不光是冯氏,就是华晴芳也要咋舌,原来女子的身子骨要如此调养。
还有那些美容养颜的药方子,也不知道是多少代的人总结出来的。
方正华晴芳是没听说过,这些可比宫廷秘方什么的贵重多了。这都是那些世家的不传之秘。
华晴芳:“沾光了呢,回头定然要抄上一份,我自己存着。”
冯氏:‘自然是的,等你出嫁的时候,这些方子就给你放在嫁妆里面。’
这年头世家们的膳食,药方,都是各有特色的。这些东西放进陪嫁中,要比放金银之物压场子的多。
毕竟事关传承这东西,就会变得不那么一样,要不然为何那些老旧世家们一个个面上对圣人毕恭毕敬,背后谁都会说一句土鳖。
这也是当初的开国国主为什么要打压这些老旧氏族,我一个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能让人暗地里骂土鳖吗。必须的容不下呀。
谢氏出手的这些东西,怕是御史府都没有的,也是为了让闺女在华家不让人小瞧了。
冯氏:“说起来这些东西芳姐又哪能缺的了呢,听祖母说过。芳姐的外祖母在娘家的时候可是长房嫡女呢。她的陪嫁那是其他规格娘子所能不能比的,听祖母说,别说是这些养身子的方子,就是那吃食的方子就一本书那么厚。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
华晴芳心说遭禁了,都没有看到呢。想来定然都便宜了了大秦氏了。她娘出嫁的嫁妆单子,华府是有的,里面可没有这些东西的。
跟着可惜到:“是吗。可可惜芳姐无缘看见外祖母。”
想起段家。冯氏不再提这些了。在华府生活的日子长了,冯氏明白,段府在芳姐的跟前那就是一个禁忌。
过了年初五。各府之间的年结走动也开始频繁了。
段府的人倒也递了帖子,只是华府的三夫人接待了一番,老夫人并没有出面,说起来段府是二房的姻亲。怎么都应该二房的冯氏接待。
人家三夫人说了:“嫂子才怀上身子,轻易不敢惊动。芳姐更是在嫂子身边一步都不敢挪动。唯恐下人们看不到有个差池,所以很抱歉,二房的两位主子恐怕没法接待各位了。”
小秦氏没有大秦氏的霸气,可也不能忍受这等怠慢:“不敢老三夫人如此盛情款待。我等本来就是过来看二夫人的,自当过去问候一番才是,自从二夫人有了身子。府上的老夫人日夜年经送佛,就盼着二夫人能给二房延续子嗣。芳姐将来也好有个依靠,去看看二夫人,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回去也好跟老夫人交代呀。想来三夫人不会如此不通人情的。”
华三夫人:“真是对不住呢,只是二嫂的身子实在不宜见客,府上老夫人是为了安心,想来定然也不愿意二房的子嗣有任何差池的。还请夫人谅解一二。您也知道二伯如今都而立之年了,我家二嫂才有了身子,难免重视一些的。别说是夫人,就是我平日里也不敢过去打扰二嫂修养的。”
小秦氏翻脸了:“华府如此的门第,连个照顾夫人的下人都没有吗,竟然让小娘子寸步不离的守着,知道的说是小娘子孝顺,不知道的恐怕要说府上的夫人容不下小娘子,故意磋磨花一样的小娘子,连娘舅家都不得一见呢。”
三夫人柳氏暗骂,呸,芳姐若是愿意看到你你们就怪了,怎么就如此厚的脸皮,三番两次的过来华府折腾呢,这事多不招人待见呀。
若是芳姐在府上没有个依靠,怕是因为娘舅家这门亲人,也被府上不待见了,这不被待见的小娘子能有什么好处呀。
柳氏突然就真相了,段府如此不顾脸面的折腾,是不是为的就是这个呀。为的就是让华府厌弃了芳姐呢,笑话芳姐就是不被待见,难道就能给她段府垫菜板子吗:“舅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华家的小娘子在华府哪个不是金樽玉贵的捧着,怎么就说到了磋磨呢。我家芳姐孝顺,不是在祖母身边,就是在母亲身边,哪个多嘴的敢如此说项,华家可不是吃素的,别怪我华家翻脸,打上门去。”
小秦氏气的脸色都是紫青的。这华家欺人太甚。
不管小秦氏怎么恼恨,那华府的三夫人就是那么不会看脸色,愣是没让段府的人跟二房有任何接触,任谁都看的明白,华家这次是真的恼恨了段家,根本就不想跟其往来。
冯氏在府内养胎,转眼就到了花灯节,今年的花灯节,华二老爷没给任何人机会,留下养胎的夫人,自己带着花一样的闺女,去看灯会。
跟华二老爷出来,华晴芳充分体会了到了文人的优点,上个花灯节的时候,华晴芳可是只得了一盏灯,还是自家表叔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偷偷弄来的。
如今跟在华二老爷身边,别说手里两支最精致的,就是后面的阿福阿寿手里面都一人盏花灯。
华晴芳觉得自家爹爹高大的简直就可以压死一片的武将郎君。
难怪这年头的文人比武将要吃香的多。知情识趣呀。
华二老爷把闺女打发的高兴,也不怕丢人现眼,只要有自家闺女看上的花灯,就上前猜谜。
华晴芳:“把母亲一个人仍在家里怪不好意思的。您还是给母亲带一盏回去会好了。“
华二老爷:“她都是成了亲的人了,怎么会喜欢这个呢。你管好自己就好,爹爹可是陪你出来的。”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可华晴芳听着舒服:“这个不关成亲与否,母亲的年岁在那摆着呢,您就是不为了讨好母亲,为了讨好母亲肚子里面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