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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忽然间自动在穆桃的心里纠缠盘旋,抬头低头,全是这甜言蜜语,堂而皇之。
他说的理所当然,没顾忌自己的腿疾,没顾忌穆桃已有婚约,更没顾忌什么门当户对,喜欢她,这让他十分惊喜却又忍不住怜惜。
“穆二小姐,现在到你了。”
他笑着,云淡风轻,却又故意调侃。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穆桃的声音难得的软糯,带了些小女儿家的娇憨,侧眸偷看,却被楚萧捉了个正着。
“你要看我就光明正大的看,我这张脸,你若是喜欢,日后尽管撒开了看,我,自然是愿意的。穆二小姐,我问你,你可同样欢喜与我?”
他问的炙热,目光如炬,双手温暖,烘烤的穆桃整个人都焦躁起来,她微微扭过身子,“你先松开我的手。”
“我不,我就要这般与你讲话。”
这样的姿势,楚萧肖想很久了,哪怕在梦里,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他总是幻想有一天,能够光明正大握着她的手,牵着她的人,再揽她入怀,亲吻那张满是诱/惑的唇,如今终于成真,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了。
“你无耻。”
“对,我无耻。”
“你松开我。”
“不,我就想握着你的手,穆二小姐。”
“真是个下流的瘸子。”
“穆二小姐,我且问你,你可喜欢这下流的瘸子。”
他问的认真,虽然言语低俗,可听在穆桃耳中,却恰恰迎合了她的心意,原本那颗摇摆不定的心,忽然就找到了可以依傍的角落,暖融融的,却又安定的很。
“我才不喜欢。”
“当真?”
楚萧轻轻一拉,穆桃仓皇间落入楚萧的怀里,整个人虚坐在他腿上,姿势极其亲密。
“瞧瞧,公子可真是天下闷骚第一人。”
方夏看的激烈,脸上不觉间出了汗,张权之微微瞥见她低耸的腰身,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身下某处却是不受控制的一颤,险些不能自已,谁能想到,堂堂公子有一天也有这般风花雪月,世俗哄人的手段,谁又能想到,他张权之,竟能跟方夏这个小女子,躲在墙下窥人说话。
“你真是越发放肆了,你容我仔细想想。”
穆桃双手软软的推拒,看在楚萧眼里,却是欲拒还迎的诱人,他将脑袋靠在穆桃的肩上,双手摸索在她腰间,轻软发痒,惹得穆桃连连扭动。
“你做什么,瘸子。”
穆桃心驰荡漾,一时间有些瘫软。
“张权之,公子越发过分了啊,这种事情,怎么也该去房间解决啊,哎呀,动手了动手了。”
方夏的解说让两人眼眶发热,隔了这么远,看的实在有些不过瘾,却另外有种朦胧之美。
穆桃的轻纱柔软的挂在楚萧的面上,迷蒙而又张扬,他的手捏在穆桃的腰间,他本就是大夫,人体穴位比谁都要清楚,自然知道捏哪里会让穆桃不能自持,看她那样无遮无拦的呈现,楚萧的嗓子猛烈的干哑起来,身上的燥热传给穆桃,彼此交错。
他低头,粗哑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
“穆二小姐,我的手法,你可还满意?”
“当真是个下流坯子,你放开我,否则,我可喊非礼了。”
穆桃羞红了脸,这进度,委实快了些,自己原本只是心有芥蒂,余又担心,故而才会翻墙进来瞧瞧,哪想到着了这瘸子的道,如今就连神志,也不那么清醒了。
“你喊非礼,为何?这是我楚府,楚府所有一切,都归我楚萧所有,哪怕翻墙而入的贼人,凭空掉落的美人,都是我的。
穆二小姐,你现下想喊非礼,恐怕晚了。”
他边说边呵着气,若有似无的暖风吹得穆桃心里痒痒,却又动弹不得,这辈子哪里经得了这样的撩拨,楚萧是大夫,手法自然高超卓绝,轻轻几下,皆在要处,闺阁少女,几经反复,自然已经化作一汪春水,只余了那张嘴,有一搭没一搭的逞强好胜。
“穆二小姐,我再问一遍,若你不答,我可胡来了。”
他手下的力道加重了许多,穆桃双手早已被松开,软软的搭在楚萧的肩膀,呼吸愈加粗热,耳朵里哪里听得清楚萧到底说的什么,只是有声音在绕,有人在转,真个脑袋,都发蒙了。
“穆二小姐,你可是,真真实实欢喜与我?”
他掰正穆桃的肩膀,强行让她面对自己,不容回避,他身体有疾,平生自负,如今遇到喜欢的姑娘,自然患得患失,虽然面上无恙,心里头却害怕那张小嘴随口吐露的每一个拒绝。
穆桃眼波潋滟,双腮粉红,丹唇微启,香气弥漫在楚萧周身,他也是初经此事,定性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她看了两眼,便探出身子,跃跃欲试。
直到,唇上触碰到柔软,香甜温暖,再碰,愈发着迷,侧过脸,将她的后脑勺捧住,唇齿交缠,院子里的花香比不过穆桃此刻的香气,发丝渐渐凌乱起来,几缕乌发慵懒的垂在脸畔,楚萧一边替她挽到脑后,一边继续跟随追逐,直到感觉怀里的人没了力气,任由自己品尝,楚萧心里头慢慢的欣喜漫过了庭院,头顶明月,似乎也在羞涩的品玩。
院墙下面,方夏与张权之看的愈发投入,以至于头顶上那人红了眼眶,方夏还浑然不觉,梦的起身,头顶正好撞到张权之的下巴,两人皆是疼得跳了起来。
这一动静,将穆桃从梦中惊醒。
轻纱下滑,头发散乱,身上燥热,再看这姿势,楚萧好不到哪里去,一张俊脸泛着夺目的光彩,乌发缠在自己手中,绕过那白皙的脖颈,与自己的那几缕发丝缠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不明。
隐约间能感到腿下那异样的涌动,已经楚萧所有的悸动,她忽然间恢复了力气,迅速起身,因为着急,险些跌落在地上。
那人也不恼怒,也不觉得唐突,只是带着笑看她,就像个偷吃了蜜糖的傻瓜一般。
方夏推着张权之从旁边偷偷跑开了,穆桃捂了脸,情急之下啐了一口,“下流的瘸子!”
说罢,双脚一点,从院墙麻利的翻了出去,楚萧抬头,只听砰的一声,接着是咔嚓断枝的响声,野猫爬过墙头,还有人的细碎脚步迅速跑开的杂乱。
他笑笑,真是一个美妙的晚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少儿不宜
第40章
那夜被楚萧胡乱折腾一番,穆桃一时间忘了过去的目的; 不由得有些着急; 本是为了提醒他收敛光芒,宫中的人事少管,最好远离京城; 谁想到被他搅和; 什么都没说出来。
眼看清明将至; 宫中一年一度的祭典还是与往常一样; 若说有何不同,那便是今年不用太子主祭,皇上的身子骨调理得当,渐渐好转,礼部除了安置皇上的仪矩之外,还自作主张将辰妃的礼服,配饰削减,陈王地位稳固; 若照从前; 辰妃各项归置不应如此薄待。
礼部尊的谁的命,自然一目了然。
户部尚书穆占清独当一面; 虽然在朝堂之上提及此事,可到底碍于皇后的颜面,皇上最后也只是小惩大诫,口头斥责了礼部的几个官员,着令提高辰妃服饰规格。
户部吏部齐头并进; 锦上添花,考虑到陈王时至今日的影响以及作为,辰妃被封为皇贵妃,身份更是只居于皇后之下。
朝堂局面日渐清晰,陈王一党暂处上风,太子韬光养晦,明里不再与陈王争抢,毕竟科考在即,早点收纳人心比得过与那些老古董算计来的合适。
礼部前些日子呈了折子给他,不外乎是家里地位还算显赫的一些世子,想要拿钱办事,又或者是只为功名,珍宝交易的目的。
太子收了几份礼,少许钱财,剩下的他也不吝啬,全都分发给礼部的官员,算是私底下的贿赂。以往几年都是这般坐的,所以也并没有太大改变,皇后纵着,已没有多嘴的去嚼舌头。
礼部递上来的名字他也看了一遍,不少名门之后,京城望族,多半是为了延续家门荣耀,找个由头往上升官,若想高中,法子也很简单,无非底下的人多用点心,堵住悠悠众口,再就是各方前来问责的考生一律挡回去,最为关键的是,此事很少有人说道,毕竟身份地位在那摆着,除非有人蓄意作对。
往年的科考,皇上全权安排与他做主,礼部又是他的天下,做事来自然熟门熟路,不受节制,故而也没有多家防备,只是如同往年一般大意了些。
水榭之中,两人正在饮酒赏花,一个恭敬低首,一个意气风发。
陈王的手里还捏着一朵海棠花,花瓣稚嫩,浅浅芬芳,引得蝴蝶流连几次,却不敢上前寻觅,轻轻远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