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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将戏唱好,他只好让她先委屈着穿着湿衣。
凤玉琴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两人沟通好,赵元昕这才抬脚踢了踢章公公,没好脾气的道,“章公公?”
章公公的腿上一疼,醒了过来,“四皇子?”
“哼,我问你话,你且老实的答。凤府的琴小姐,为什么会在你们府里?太子将她关起来,想做什么?快说,说慢了,看本皇子不踢死你!”
琴小姐?
章公公一愣,这才发现四皇子的身后还藏着一个小人儿,月色朦朦胧胧的,依稀可见,是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子披风,那披风长得都拖到地上了。
坏了,琴小姐怎么被四皇子发现了?
这下子可出大事了。这四皇子的手里头虽没有权,母妃还是个外邦的女子,母子俩是对毫无存在感的人,但却被皇上莫名地喜欢着。
四皇子动不了主子,动动他这个小奴才,还是有能力的,章公公吓得脸都白了。
他心神慌乱,也顾不上去想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晕倒的事了,飞快从地上爬了起来,陪着笑脸说道,“奴才不知,管后园的是宁奉仪,她应该知道。”
那宁奉仪只是主子的一个棋子,用了就会弃,他且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的身上去再说。
“那好,快带我去找宁奉仪!我得讨要个说法!哼!”
“是,是是是——”章公公心中叫苦不迭,灯笼坏了,他只好摸黑领着二人往前走。
……
凤红羽对四皇子和凤玉琴吩咐好后,很快就离开了太子府。
现在,她是一人行事,行动可谓自如。
太子府失火可是大事,沿路上都可见官差衙役们,快速往太子府的方向赶去。
“快快快——,动作快点!”
凤红羽回头望去,太子府卧房的那把火烧得可着实的旺,除了那处卧房,其他的房舍,也应该受到了影响。
夜色里,冲天的火光,隔着几里远都看得分明。
宁奉仪,你死定了!
凤红羽又行了一路,只见前方跑来一辆马车,看不清车上的名牌,但那赶车人的身影,很像韩大。马车宽大,拉车的马儿,是一匹大黑马。
慕容墨……
新婚后分开两天一晚,凤红羽却感到像是分开了一年一样,想着那人想得心里莫名难过。
当她得知是单于烈关着她时,整个人都沮丧了。现在看到慕容墨的马车,哪怕是没见到他本人,她也是欣慰的。
他在找她!
不过,凤红羽没有上前拦车,而是将身子悄悄地隐没在暗处,目送着马车离去了。
她让凤玉琴跟着四皇子去找太子,便是要给世人一个消息,她凤红羽,已经被太子烧死了!
她不知道四皇子有没有这个能力将太子狠狠地整一次。但今天前往太子府的人多,又有凤玉琴这个人证,即便太子不倒,也会被人所唾弃!
囚禁臣子之妻且将之烧死了,传了出去,太子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她倒要看看,单于烈还如何再假冒这个太子!
她现在没法将真太子赵元恒寻回赵国来,她何不将假太子逼下台?
让他成个丧家之犬?
慕容墨坐在马车里,敛眸沉思着,忽然,他心头跳了一下,“韩大,停!”
韩大马上勒住了马缰绳,口里“吁”了一声,转身看着马车里问道,“主子,何事?”
慕容墨未说话,而是闭了眼感知了一下,身子忽然跃出马车,往马路旁的巷子里掠去。
韩大以为是有刺客暗袭,从他的座位下飞快地抽出了刀来,跟着冲了过去。
“主子,可是有刺客?”韩大探着头,四处张望着,巷子里一片黑漆漆,什么也没有。
慕容墨眯了下眼,“没有,继续走。”
啊……,啊?
韩大眨眨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
等着马车离去,凤红羽这才从一间旧屋子的窗子里跳出来,无声一叹,往凤府方向快步而去。
……
太子府的今晚,注定是不能平静的。
当单于烈从詹事府赶到太子府他的卧房思怡园时,那处园子已成了一片火海,且将旁几处小阁也一并烧着了,火势冲天。
半个太子府的仆人和随后赶来的一些兵差衙役们,正脚步如梭神色紧张地提着水桶倒水灭火。
火已烧到屋顶,十几间房子一起着火,根本扑灭不了。
“宁奉仪在哪儿?将她给本太子速速找来!”单于烈现在只想杀了宁奉仪。
“快去找!”有人将他的话递了下去。
此时到处都是人,又是深夜,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找人找了许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高声喊道,“找到宁奉仪了!”
“带过来!”单于烈咬牙切齿。
吓得战战兢兢的宁奉仪,被府里的仆人推到了单于烈的面前。
只见她浑身是水,裙子的下摆上,还沾了不少泥浆,头发乱成一团,脸色发白,整个人不停地抖着。
单于烈一脸的杀气,盯着她冷冷喝道,“说,思怡园怎么会起火?”
宁奉仪哪里敢说是自己放的火?
她死劲地摇着头,“不……不知道,臣妾不知道,臣妾带着人清扫完屋子,就离开了思怡园,侍女春桃跟秋桂可以做证。”
“将春桃和秋桂带过来!”
“是,殿下!”
宁奉仪被凤红羽扔进水里,又是晕过去的,又是天黑,寻来的迟。
那两个跟着她的侍女见太子的卧房起了火,料想到太子会随时问话,一直站在仆人中间,听到传话声,两人自觉地走了过来。
当然,单于烈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宁奉仪将两个侍女打发走了后,她才遇上了蒋玥,之后她行事,都是一个人悄悄地进出,没有带侍女。
这不是单于烈要的结果,他俯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来捏着她的下巴,半眯着眼阴煞煞的低声问道,“屋子里的两个人呢?”
“人……人人……”宁奉仪哆嗦着,“不……不知道,臣妾服侍好二人后,按着殿下的要求,锁了门离开了。” 宁奉仪见他不吱声,以为他相信了,又道,“她们……曾说,不放她们走,会……会……”
“会什么?”单于烈目光冷沉盯着她。
“会烧屋子!”宁奉仪咬了咬牙,吐了几个字。
单于烈的气息一沉,缓缓地松开了手指,心中苦笑一声。凤红羽,这是老毛病又犯了吗?
她就这么喜欢放火烧屋子?
而这时,有人从屋里抬出了一具尸体,已烧得面目全非,不知男女。
“殿下,在您卧房的门口发现了一个人。”
宁奉仪眼皮一跳,这是凤红羽吗?看身高八成是她。
单于烈袖中的手指颤了颤,脸色渐渐变得惨白,他闭了下眼,将头扭过,神色黯然的朝宁奉仪摆摆手。
“你下去吧,换身衣衫,仔细着凉了。”
啊,啊?
太子关心她?
宁奉仪的心儿几乎要从口里跳了出来。
难道,太子知道凤红羽死了,已死了心,开始对身边之人感兴趣了吗?
那她今晚的行动,没有白费力气,凤红羽死了,真是太好了。
“殿下,这个人怎么处理?”一个仆人问着单于烈。
单于烈正要开口,身后的人群忽然出现喧哗。
“姐……”一个凄厉的声音响起来。
围观的人纷纷转头看去。
一身是水的凤玉琴由四皇子扶着,惨白着脸往这里疾步走来。
她跌跌撞撞地冲到宁奉仪的面前,双手死死抓着宁奉仪的衣襟,大哭道,“你还我姐来,你还我的姐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的姐姐死的好惨啊!她被你活活烧死了!”
“你……你胡说什么?”宁奉仪的脸色大变,伸手将凤玉琴的手打掉,又一把推开,“你发什么疯呢?”
该死的,这个小丫头怎么没有同凤红羽一起烧死,怎么只烧死了凤红羽一个人?
凤玉琴倒底是年纪小些,宁奉仪的这一推,她脚步狠狠地踉跄了一下,身子往后倒去。
“当心!”四皇子飞快地扶住了她,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的去推宁奉仪,“你想干什么?”
推一下似乎不解气,他又抬脚踢了一下。
这一脚带着十分的怨气。他年纪不大,但毕竟是个男孩子。
宁奉仪被踢得重重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