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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陆志昌冷笑,“你还敢来?看你干的好事!都说打蛇打七寸,你可好,刺客没有抓到,反将那凤红羽只射了个半死!你就不怕容王来个反击,将你的皮都给拔了?”
柳生哈哈一笑,“陆大人,亏我家丞相大人还夸你多智多谋,你就不知借力打老虎?”
陆志昌眯着眸子看着他,“借力打虎?”
“是啊,小人找的那个射击手,又不是柳府的人,谁能查出来?再说人都死了,大人怕什么呢?”柳生得意的笑道,“而且,要杀容王的可是那个斗笠人,容王能查出什么来?是不可能查到你我头上的!”
陆志昌想到这里,焦躁的心,渐渐的平复下来,他甩了甩袖子,往太师椅上坐下,说道,“如果是样的话,就最好了。”
只是,柳生刚走,又有衙役来传话,“大人,出事了,有人发现了丢失的税银!”
陆志昌眼皮一跳,税银根本就没有丢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去看看!”
陆志昌换了朝服往衙门走去。
他最近日子过得很不顺心。
一边是丞相的人来给他施压,要他借机抓住凤红羽和一个叫罗明正的人。
另一边是一个斗笠人,拿的又是皇上的手谕,也要杀罗明正。
罗明正又是谁?
他看了画像,只是一个老头嘛!
若那凤红羽死了也好,她和凤知音合伙羞辱蕴娘母女三人,就该死!
可偏偏又没死!
柳生说出事了,将一切责任往斗笠人的身上推!
但愿能骗过慕容墨。
金陵府的衙门,前堂是办差的地方,后堂是他的府邸,因此,他很快就到了公堂上。
天已近黄昏,堂中点着几只粗壮的蜡烛,堂下跪着一个婆子和一个老汉。
升堂的“威武”声喊过后,陆志昌一拍惊堂木,“跪着的是何人?你们告什么?”
那婆子答道,“奴家是福宁街金铜巷九十号的东家,有人租了奴家的屋子,奴家今天想将那宅门换一个新的。没想到,在院中的杂草堆里,发现了异样。”
说着,她将一锭银子递上。
老汉也道,“大人,小人夫妻二人可是老实人啊,这是税银,小人可是打死也不敢用的,捡到后马上就来了您这儿!”
赵国律法,民间的银子,都是普通银两,而官中的税银,都刻有官府的印章,民众不得持有税银,一经发现,百两以下判监禁。
百两以上可会砍头,更多数额者,可是会满门抄斩。
婆子跟老汉捡到的锐银,是一只大元宝,价值一百两。
两人哪里敢用?
一个衙役接在手里呈了上去。
陆志昌捏在手里惊得眼皮一跳。
果然是税银!
银子的底部刻着“金陵府”字样。
“陆大人,听说税银有下落了?”公堂的门口,有人走来忽然说道。
陆志昌吓了大一跳,慌忙站起身来,脸上勉强扯了个笑容。
“容王殿下?您怎么来了?哦,下官的内侄女,伤得严不严重?这正要去看她呢,哪知有人来报案,真走不开。”
慕容墨拂袖缓步走时公堂,淡然一笑,“多谢大人记挂着,她很好!”
陆志昌讪讪一笑,“那就好,那就好,内人也一直担心着呢。哎呀,也不知是什么人胆大得敢假冒衙役拦截容王和小羽,不过王爷放心,下官已派人全城缉拿去了!”
“如此,多谢陆大人了。”慕容墨已走到桌案旁,伸手拿起银子眯着眼一看,笑道,“大人,本王觉得事不宜迟,还是赶紧的派人前去将那所宅子包围起来。”
陆志昌脸上讪讪的,“是是是……”
。
慕容墨在一旁监督着,陆志昌不敢偷懒。
天色已暗,陆志昌仍是带着一队衙役前往发现税银的地方。
这是一条小巷里的一间普通的房子。
罗圆刚从宅子里出来,便被几个衙役堵住了去路。
一人喊道,“大人,抓到了正主!”
“带过来!”
“是!”
巷子太小,轿子进不去,陆志昌担心偷税银的人是穷凶极恶的人,不敢贸然前去,只派了四个衙役守在门口。
他则和慕容墨坐在各自的轿子里,等在巷子口。
罗圆被一个衙役堵住了嘴巴拖到了陆志昌的轿子前。
陆志昌看到是罗圆,整个人一愣。
怎么会是罗家的人?
一个衙役说道,“大人,正是此人,而且,在屋子的墙壁缝隙里,发现了大量的税银!”
慕容墨轻笑一声,“陆大人,偷税银,数量巨大得满门抄斩,这件事,不可马虎,大人一定要查清具体的数额。”
“是,王爷。”陆志昌朝另一乘轿子中的慕容墨拱手回道。
他刚放下手,心头忽然一惊。
满门抄斩?
他的两个私生的女儿还在罗家为妾,没有接出来!
慕容墨哪里理会他的心惊?一个劲的催促着。
银子一只一只的从宅子的墙缝里,从地窖里找出来,装有足足三十箱。
一直到天明,才装完。
罗圆看到那些银子,吓得早已面无颜色。
陆志昌心知那些银子大半是假的,可他不敢说是假的,不然,慕容墨一准会要他继续查做假银子的窝点,这样一来,就查到他的头上。
他替皇上办了一桩事,将自己搭进去,可太不划算了。
只得忍着心痛,将罗圆收进了监狱,又在慕容墨的监督下,写了折子递往了京城了。
。
市井八卦消息传得最快的,便是茶馆,酒楼,青楼。
阮夫人还被关在卧红院里当歌女,罗家要满门抄斩的消息传到她的耳内,她吓得晕了过去。
高兴的是凤知音。
罗家已败,跟她没什么关系了,想到阮夫人的两个女儿要被砍头了,她心中大为欢喜。
。
慕容墨从金陵府回到静园,又着手安排罗明正的事。
韩大要查斗笠人的下落,不能离开。
慕容墨叫出王生,商六。
因为,金陵城中想杀罗明正的人太多了,他得将罗明正尽快地送到凤府。
057,一个都不会放过(修错字,加字)
一直到第三日下午,凤红羽才醒。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被人握着。
没一会儿,那只手上的力道握得更紧了。
凤红羽皱着眉,低弱地喊了一声,“慕容墨,……很疼。”
慕容墨飞快地放开她的手,掀起被子,又掀开她的衣衫查看她后背的伤口。
凤红羽一阵无语,“是手疼,你脱我衣衫做什么?”
她睁开眼来,正看到一张倦怠的脸,和一双布满了血丝的双眸,眸光焦灼。
她眨眨眼,“你……你怎么成这样了?”
映象中的慕容墨,矜贵傲骄,可眼前的他,分明是个落魄之人的样子。
“凤红羽,凤红羽……”慕容墨将她的衣衫轻轻地拉好,又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想搂紧,又担心碰到她的伤口。
“你怎么啦?”凤红羽问,她被他搂进怀里,脸靠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急促的带着颤抖的呼吸声,
慕容墨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凤红羽。”慕容墨忽然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怒道,“谁叫要你下马车的,谁准许你挡箭的?你不想活了吗?”
“我……”凤红羽张了张口,“慕容墨,那么多的人围杀,你们十个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我是不想你死!”
慕容墨愣住,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本王命大着呢!要你瞎操心?下回绝对不可以这么做!否则——”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凤红羽忽然想起那个梦,梦中有白发苍苍的慕容墨,她想问,前世,他没有娶她人?
但看到此时他这么紧张她的伤,还是将话咽了回去没有说。
“我饿了,慕容墨,我想吃饭!”凤红羽忽然笑道,“你这般抱着我,想饿着我?我中午饭还没有吃呢!”
慕容墨松开她,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又掩着被子,哼了一声,“你何止是午饭没吃?……我让翠姨端饭菜来。”
她微微一笑,“好。”
凤红羽一醒,慕容墨一直悬着的心才放松下来。
他掀起帘子走到外间。
翠姨和竹韵都不敢离开,也一直守在外间,随时听候吩咐。
看见慕容墨走出来,又听到屋中刚才有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