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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怎么样的!”
当下,钟淮安同钟述分析了原因,同慕容墨说的情况一样。
钟述想了想,父亲说的的确有理,于是,便安心地等着皇上赦免他们父子的旨意。
。
月牙儿散着清冷的光,照着大理寺黑幽幽的一排牢房。
罗二已带着人候在牢房外的院墙边上。
前方夜色里,王生的身影闪了几闪,很快就到了罗二一行人的面前。
“东西到手了吗?”罗二小声的问道。
王生贼嘻嘻一笑,将手里的两样东西在罗二的面前扬了扬,“一样不差,保准叫那钟家老少两小子相信。”
罗二点了点头,“嗯,我们快点进去,再迟就天亮了。”
一行十二个人,如一个个的幽灵般,落地无声的跳进了大理寺的院墙内。
只是,他们的脚落刚地,又有一人从院墙上轻轻地落下。
轻功不比他们这些人差,身形高大修长,头上包着面巾。
罗二一怔,低声对王生道,“那个人……像是二舅哥?”
“什么二舅哥?”王生眨眨眼。
“笨!还有谁是二舅哥?当然是女主子羽小姐的二哥了。”罗二今天差点被慕容墨罚,心中正没好气,拿王生出气踢了他一脚。
凤昀的脚刚落地,这时,他感觉得周围有不少人正盯着他。
他赫然转身,两眼如鹰般冷厉地看向身后一处角落。
那是两座房子间的一条小巷,隐约可见黑暗里,闪着不少泛着寒光的刀。
凤昀眸色一沉,袖中的一条鞭子忽然朝那暗处抽去。
罗二眼皮一跳,当先往地上一滚,躲过了凤昀的长鞭,同时,压低了声音喊道,“二舅哥,是自己人!”
凤昀一怔,什么二舅哥?这些都是什么人?大理寺里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高手?
王生嫌弃的看了一眼罗二,抢话说道,“凤二公子,我们容王府的人,罗二和王生。”
知道他是凤家二郎的人,只有慕容墨,真的是容王府的人?
凤昀朝几人走近几步,罗二伸手递去一个腰牌。
凤昀接在手里,不敢取夜明珠,只伸手摸了摸上面的花纹,点头道,“果然是容王府的图案,你们怎么在这儿?”
王生小声说道,“奉王爷之令,来送钟家父子赴黄泉。”
凤昀眯着眼,看向十几个黑影子,这些人呼吸清浅,显然,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不禁问道,“容王什么要插手钟家的事?”
慕容墨身份尊贵,从不与朝中任何一家走得近,也没有听说和谁结仇,是以,凤昀心中起了疑问。
“容王……,这个……”王生想了想。“钟家得罪了我们女主子,王爷想狠狠的收拾他们。”
“女主子?”凤昀眯着眼,目光在几人身上扫了一遍,心中冷笑起来。
慕容墨居然都有了女人了,还找他妹妹?真是个乱情之人!
看来得叫小羽离他远点。
只是现在,大家的目标一致,闹了矛盾,反而得便宜的是别人,凤昀忍住了没有对罗二王生发火。
“你们打算怎么干?”凤昀问道。
在得知钟淮安也被抓进了大理寺后,凤昀便趁着天黑,赶来了这里。
他也知道钟家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就算是治罪,看在朝中武将稀少的份上,也不会要了钟家人的命。
钟家与凤家不同,根基薄,不会威胁到赵氏的江山。
但钟家人害了他与大哥,和那三千将士,不止一次的害着三叔,他怎么可能容忍钟府父子再活下去?
眼下有了如此的好机会,他何不再掀起一片更大的浪来?
罗二马上说出了慕容墨的吩咐。
“仅是这样?”凤昀勾了勾唇角,冷笑一声,“虽然你们拿了信物,但以钟淮安狡猾的性格,他不会相信你们的。”
罗二与王生对视一眼,两人都说道,“如果不行,来硬的!绑了他出去!”
“这样的话,他就知道真相了,知道是有人要故意害他。他会主动向皇上认错,说是有人故意劫狱,到时,皇上反而会怜惜他的忠心,你们可就白忙了,而他们钟家则更会被皇上所信任!”
罗二与王生同时神色一凝,“二公子,依你的看法——”
凤昀被烟火灼伤的嗓子里发出一声轻笑,声音诡异惊悚。
他眉梢轻扬,“断了钟淮安父子的生路,让他们死遁!也让他们安心的过着日子,在他们以为平安无事时,我再反手一击,让他们彻底的成丧家之犬!”
罗二与王生眨了眨眼,“二公子的意思是……”
凤昀轻笑一声,对几人说了自己的想法。
罗二眸色一亮,点了点头说道,“二公子,好主意!”
接着,他们又进行了一番商议,重新做了分工,一行人悄悄地往关着钟氏父子的牢房里而来。
王生是个神偷手,偷到牢头的衣衫与钥匙,根本不在话下。
再加上他们人多,且个个都是高手,进到最底屋的地牢,并没有费多大的周折。
。
地牢里。
也不知是几更天了。
阴冷的牢里,除了寒气,还有阵阵霉味传来。
钟述已经被关了一些日子,虽然极为厌恶这里,也渐渐地适应了这些气味。
但钟淮安却难以忍受,虽然他是武将出身,但因为官职高,并没有吃什么苦,钟淮安忍着牢房里的各种作呕的气味,强忍着让自己入睡。
刚眯了会儿眼,钟淮安就听到前方牢房的外间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地推开了。
牢房的屋顶上,有一处一尺见方的天窗,从天窗那儿射下明亮的月光。
钟淮安借着月光从牢房栅栏的缝隙里朝外看去,发现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爹!”钟述也被惊醒,他神色一凝,推了一下钟淮安。
钟淮安正半眯着双眼,他按着钟述的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钟老将军,钟少将军!”来人轻手轻脚地朝他们走来。
“你是谁?”钟淮安坐在牢房的地上,并没有起身,而是眯着眼,打量着来人。
来人正是王生。
他穿着一身大理寺衙役的衣衫,朝身后牢房门口看了一眼,这才低声对二人说道,“小人是钟夫人请来救二人出去的。”
钟述眼睛一亮,“爹!”
但钟淮安依旧坐着不动,而是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王生,冷冷问道,“你说你是老夫的夫人派来的?”
“对,没错,钟夫人说,太子与卫王妃一定要治钟老将军的罪,而且,太子还要治公子的罪,皇上已命大理寺卿严查了。”
怕二人不相信,王生从怀里取出一只玉佩递给钟述,另外,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封文书递给了钟淮安。
两人各盯着自己手中的东西仔细地看着,月光明亮,两样东西看得分明。
玉佩是钟夫人的贴身之物,而那封信,的确是皇上的亲笔信。
严惩?
两人都吃了一惊。
若皇上为了私心护着卫王妃的话,他们父子俩的确会死。
就算他们父子会带军,但朝中还有好几人啊,镇远侯,凤镇川,西山军营里,还有几个凤家当年的旧部下,也曾出征过北地。
“你们还犹豫什么啊,夫人都打点好了呢!”
“怎么打点的?”钟淮安问。
出了牢里,的确可以活命。
钟家在北地经营多年,也有不少田产和庄子安在那里,做一个腰缠万资的田舍翁,是不在话下。
躲过这一劫,改名换姓,若干年后,再让孙儿辈们出来入仕,也是可行的。
但出逃,得做得天衣无缝,否则,捉住了就是罪上加罪,会满门抄斩了!
王生心中冷笑,这钟淮安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人,拿了信物来,他都不相信。
也暗叹凤昀的好谋划,若不然,他们真的会白忙一场。
于是,他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夫人说,在牢里做个起火烧死了你们的假象,这样,大理寺就不会追查你们了。”
钟述眼睛一亮,死遁?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了。
他忙拿眼看向自己的父亲。
而钟淮安的神色也是亮了几分。
这时,牢房的外间响起了说话声。
王生忙催促说道,“快,再不走,到了半夜换班的人一来,就露馅了!”
他飞快的从腰间扯下钥匙,打开了栅栏的门,将二人放了出来。
这时,他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