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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阳郡主点了点头,颇有些惋惜,“美中不足的就是日后见你有些麻烦,路途遥远,罢了,做人也不能太贪心了,只要你过的好,母亲就知足了。”
“母亲……”魏姎伸出两只胳膊缠着咏阳郡主,如小时那边撒娇,“无论何时,小七永远都是母亲的女儿。”
咏阳郡主伸手点了点魏姎白嫩的额,“你呀,已经是一国之后,母仪天下了,就不许再这么任性了,若是被人瞧见了,会被人笑话了。”
咏阳郡主并没有留多久,呆了两日就离开了,萧湛根基不稳,多少人虎视眈眈。
夜色渐浓,萧湛夜深了才归来,眉宇间尽是疲惫,将魏姎揽入怀中,脑袋轻轻的搭在了魏姎的肩上。
“今日这是怎么了,瞧着情绪不太对。”
萧湛放柔了声音,“我原以为可以给你幸福,如今倒让你更受累了,终究亏欠你太多了。”
“你我已经是夫妻,还说这些话做什么。”魏姎反手扣住了萧湛的腰,“我母仪天下,万人敬仰,什么都不缺……”
萧湛伸出食指搭在魏姎的红唇上,“我知道你从来不看重这些的。”
魏姎侧过脑袋,仰着头冲着萧湛笑,“既然知晓,就更应该知道我不怕这些,如今你只管放心将注意力放在前朝,后宫有我,绝不让你分心。”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鬓角轻轻落下一个吻,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了扣门声,“皇上,贤太妃病重……”
萧湛身子蓦然僵住了,愣了片刻,魏姎从萧湛怀中抽出身,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去瞧瞧吧,我听闻贤太妃这几日神情恍惚,似是有些不对劲。”
萧湛犹豫了片刻,才沉声点头,“今日你早些歇吧,不必等我了。”
“好。”
折身离开,去探望贤太妃,一路上脸色紧绷,临淇小声说,“贤太妃是受了刺激,情绪不稳定,晚上打碎了茶盏,割破了手腕,幸亏宫女发现及时,可不知怎么,一晚上就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
萧湛深吸口气,迈着步子进殿,诺大的殿空荡荡的,几个宫女跪在地上,冲着萧湛行礼,“奴婢拜见皇上。”
许是听见了皇上两个字,贤太妃眼眸动了动,身穿白色里衣,头发散披,怔怔的看向了萧湛,突然眸光变得锐利,情绪失控,“你不是萧湛,你不是!”
眼看着贤太妃要冲过来,几个宫女立即拦住了贤太妃,萧湛摆摆手,“全部退下!”
“是!”
殿内很快安静,贤太妃赤红了眼睛看着萧湛,“你是孽子!”
萧湛淡淡的瞥了一眼贤太妃,嘴角翘起嗤笑,“是孽子也好,皇子也罢,终究都不是贤太妃的儿子。”
“你!”
“我很早就知道了,我和恒王不同,刘太妃护着他,贤太妃不同,明明都是妃位,贤太妃处处礼让,究竟是怕什么呢?”
“这就是你不给我册封太后的理由,你还记恨着是不是?”贤太妃情绪激动,世人皆知她才是新帝的生母,到头来只册封一个太妃身份,并非太后,背地里多少人耻笑?
萧湛淡淡的瞥了眼贤太妃,一眼就看穿了贤太妃的心思,淡然的笑,贤太妃就没看透过萧湛,一次都没有,此刻被萧湛紧盯着瞧,心里有些发慌。
“我养了你几年,你就是这样报答苏家的?”贤太妃质问。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不是你生养的,所以才会巴不得我死,眼睁睁的看着刘太妃给我下寒毒?”萧湛倏然反问,贤太妃猛然一怔,“你胡说什么?”
“你躲在屏风后,眼睁睁的看着我吃了糕点,苏家也是知情的,我之前一直不明白,甚至也怀疑过我究竟是不是你生养的,如今算是明白了,既如此,你又何必指望我对你,对苏家感恩?”
萧湛一只手束在后背,在不知道顾太妃这件事之前,萧湛对贤太妃一直心存幻想,甚至想着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说出口,真相被揭开,萧湛才明白,在贤太妃,苏家眼中,萧湛就是一个罪人,仇人。
贤太妃慌了,上前拉着萧湛的衣袖,“你不能这么做,我终究是你母妃,苏家是无辜的……”
“苏家若是无辜,顾家的事又是谁刻意散播出去的?”萧湛冷着眸,仿佛是一柄利剑,狠狠的戳向了贤太妃,贤太妃愣了愣,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萧湛抬脚离开,临走前站在门槛边上,冷声道,“你若敢自寻短见,朕保证苏家一个活口都不剩!”
贤太妃怔怔的看向了萧湛,又气又惊,却又拿萧湛没法子,紧闭着眼,浑身颤抖,是被气的。
“你就不想知道你母亲究竟被谁害死的吗?”
萧湛徒然顿住脚步,嘴角挑起不屑,“放心,一个都跑不掉!”
第246章 苏家
自新帝登基以来,苏家的日子就有些难熬,苏老夫人坐在廊下,整个人苍老了十几岁不止,两鬓斑白,神色呆滞。
望着刚出门的苏老太爷,忙站起身,“老爷去哪?”
苏老太爷沉默了一会才说,“负荆请罪。”
“老爷要去找萧。。。。。皇上?”苏老夫人恨死了自己这张破嘴,没事儿瞎胡说,愣是惹恼了萧湛,早知道登基为帝的是萧湛,苏老夫人说什么也不会得罪他。
“贤太妃这段时间身子骨一直不好,你抽空去瞧瞧。”
“那是皇上的母亲,皇上怎么敢。。。。。。”苏老夫人的话在苏老爷子的眼神下渐渐消失,哆嗦着唇,又不甘心地说,“不管如何,终究唤了多年的母亲,没道理这般苛待,不看僧面看佛面,贤太妃是无辜的,没有册封太后,已经被人诟病了,还能对苏家下手不成?”
“你想以皇上的身世要挟?”
苏老夫人似是被人看穿了心事,脸色讪讪。
“皇上提拔了几个顾家子弟,今儿又要大肆的修葺皇陵,外面的流言蜚语沸沸扬扬,你可见皇上阻挠过?”苏老爷子质问。
苏老夫人愣了愣,“皇上。。。。。。皇上这是打算认回顾氏?”
“圣意难测。”苏老太爷居高临下瞥了一眼苏老夫人,“皇上不是个念旧情的人,也甭指望皇上心慈手软,十年质子,不声不响有了几十万大军,又娶了魏白潇的妹妹,心机颇深,罢了,你一个妇道人家没事儿就不要瞎掺合进来了,我只求皇上不要迁怒苏家,也不指望什么大富大贵了。”
从萧湛登基为帝那一刻起,苏老太爷心里就做好准备了,苏家再无出头之日。
苏老夫人两肩颤抖,十分无奈。
一个时辰后苏老太爷被抬了回来,没了官职,贬为庶民,苏老太爷一气之下顿时就晕了过去。
他没有想到萧湛竟这么狠。
不止是苏家,还有刘家,整日人心惶惶,刘家老爷子一听说苏家的事儿,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
刘家接二连三的子嗣出事了,贬职,流放,接踵而来。
最倒霉的还是恒王,被软禁在宫里,失去了自由,没有一点儿消息,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京都城冷肃了足足两个月,随着端敏长公主出嫁,气氛总算是缓和了。
一大早魏姎就去帮着端敏长公主打理。
“皇嫂……”端敏长公主红了眼眶。
魏姎伸手搭在了端敏长公主的肩上,轻轻拍打,“有些事不必放在心上,从今儿开始你就是阮家媳妇了。”
“我。。。。。我不值得皇兄这般对待。”
端敏长公主低着头,她根本不是萧湛的亲妹妹,哪配得起这份殊荣。
“傻丫头,皇上不会计较这些的,不管外人怎么说,你终究是皇上的妹妹。”
魏姎安抚端敏长公主不安的情绪,这一段时间接二连三的事,让端敏长公主无颜以对,更不明白先帝的种种做法,打心底心疼萧湛。
“你是皇上的妹妹,尊贵的嫡长公主,谁若是敢欺负你,有皇上给你撑腰,皇宫永远都是你的家。”
阮家,萧湛丝毫未动,一如既往的保持过去的原样,一大部分就是因为端敏长公主的缘故。
“再哭下去,妆容可就花了,耽搁了吉时。”
端敏长公主吸了吸鼻子,微微一笑,任由喜娘替她上妆,娇媚动人,尊贵大方。
长公主出嫁,十里红妆,嫁妆从宫门口一直抬到了阮家,第一抬进了门,最后一抬才出殿门,每一抬都是实打实的,奇珍异宝,珍奇古玩数不胜数。
新郎官阮知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往人群中一站,顿时招惹不少人注意,一袭红色喜袍极惹眼。
阮知衍面带笑意,一只手扶着端敏长公主的腰,两人一道往府里走,所到之处,众人皆参拜。就连拜堂的时候,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