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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沁歌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低着头若有所思,魏姎佯装没瞧见,只是当夜灵柏说。
“谷侧妃犯了心悸的毛病,在院子里遇见了殿下,是殿下送谷侧妃回来了的,今儿歇在了谷侧妃处。”
魏姎点点头,“两个都是侧妃,也不能厚此薄彼,甚好。”
“姑娘……”灵柏叹气,想说什么又不知该从何开口,连她都能看出来殿下这是故意赌气呢,偏魏姎瞧不出。
……
“什么反应?”
临淇一愣,自是知道自家殿下问什么,清了清嗓子,“姑娘昨儿多吃了小半碗饭,看上去心情不错。”
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好好的一个玉扳指被捏碎了,萧湛呼吸紧绷。
“下去吧。”
又是一连十几日都陪着谷玉沁用晚膳,和之前待慕容侧妃的一样,慕容侧妃的脸色都扭曲了,见着谷玉沁也是阴阳怪气的。
“那日听闻妹妹一个人孤零零的,实在于心不忍便和殿下说了一二,殿下禁不住劝说去找妹妹,妹妹你可好些了?”
这是变着法的给自己找回面子呢,谷玉沁当真上前行礼,“多谢姐姐,殿下他……待我甚好。”
慕容侧妃小脸都变了,前几日还是一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样子呢,一转眼又成了妖媚样,看着就来气。
魏姎每日夹在中间,不是看着东风压西风,便是西风压东风,转眼已经快有两个月不见萧湛了。
“姑娘,今儿便是除夕了,奴婢去讨两个红灯笼来,挂在廊下,瞧着也喜庆。”
魏姎恍然,今儿可不就是除夕么,翻了年她已经十四了,也不知道郡主府那边如何了。
灵柏兴冲冲的挂好了灯笼,笑嘻嘻的,魏姎打趣,“莫不是领了赏银?”
“叫姑娘猜准了,府上人人有份,是殿下亲手发的。”
话一说出口,灵柏立即住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蠢死了!
“姑娘……”
魏姎指尖摩挲着腰间玉佩,眼眶蓦然红了,吓的灵柏立即上前,“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有心的,姑娘可不要哭啊,呸,奴婢才不稀罕赏银呢!”
灵柏一伸手将赏银扔出去,忙去安抚魏姎。
魏姎摇摇头,“和你无关,只是想家了,去年这个时候我还和母亲一块守岁挂灯笼写对子,也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灵柏陪着魏姎说了好一会子话。
隔壁院子萧湛喝了第五盏茶了,眼睛一个劲的往门口瞟,却始终不见来人,就算屋子里有说有笑的,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反而觉得吵得很。
好一会灵柏来了,萧湛眸光倏然亮了,立即装作喝茶,若无其事的样子,灵柏没进门,将赏银扔给了临淇,“哼!”
临淇一脸无辜,“这是怎么了?”
“为何人人都有赏银,独独姑娘没有。”灵柏不敢对萧湛撒气,只好将脾气撒给了临淇,临淇笑眯眯的受着,自家殿下的脾气他还是摸透一二的,嘴上不提,就等着那位主子上门呢。
见灵柏来,临淇立即讨好一笑,“不知姑娘如何了?”
灵柏撇撇嘴,眼眶红了,“我还没见过姑娘红着眼说想家呢,殿下倒是薄情寡义,转眼就把姑娘抛之脑后了。”
“嘘,这话可不能瞎说!”临淇恨不得捂住灵柏的嘴,可一听灵柏说魏姎红了眼眶,心里咯噔一沉,暗道事糟了。
“大不了就是丢了性命!”灵柏跺跺脚,大着胆子扭头就跑了。
这时慕容侧妃和谷玉沁带着丫鬟出门,没有留在正厅继续守夜,临淇咬着牙撩起帘子进门。
“人呢?”
临淇压低了声音,把刚才灵柏说的话添油加醋又叙述了一遍,萧湛眉头紧拧,坐不住了,“混账,怎么伺候的!”
“殿下,属下该死。”
得,都是他这个属下的错,早就该劝着的。
萧湛一只手束在后背,迈着大步上前,从正厅到隔壁院子明明就几步远,萧湛已经迫不及待了,一跃而上,跨入隔壁,轻车熟路的进了正房,敲了敲门。
扣扣!
“灵柏……”
魏姎揉了揉眉心唤了一声,没有声音,还没来得及坐起,便被人拥入怀中,一股淡淡的酒香气扑面而来。
入眼是墨色长袍,身上还有些凉意,不禁让魏姎打了个寒颤,伸手推开了萧湛。
“殿下来错地上了,慕容侧妃的院子在西边,谷侧妃的院子在南边,若是不认识路,醉了酒,我这就让灵柏领路。”
萧湛眯着眼,“我不找她们。”
魏姎仰着头看他,微微拧眉,“殿下醉了。”
“是有些醉了。”萧湛将魏姎抱在怀中,任凭魏姎怎么折腾都不撒手,“咱们足足两个月没见面了,可有惦记我?”
提起这个魏姎就生气,明明就是一院之隔,每次她只能从旁人嘴里听到萧湛的行踪,简直莫名其妙。
“并未。”
“嘴硬!”萧湛一只手挑起了魏姎的下巴,食指在魏姎的眼眶处摩挲。
“殿下!”魏姎娇嚷。
“罢了罢了,是我自讨苦吃,不该耍性子,是我惦记着你,这两个月来瞧谁都是你。”
见了魏姎的那一刻,萧湛就已经缴械投降了,再不做无谓挣扎,他就不该让魏姎受委屈。
还红了眼眶,简直该死!
“殿下哄错人了。”
一只手抵在两人中间,想要拉开距离,奈何身上这厮死活不松手,魏姎气的一口咬在了萧湛的肩膀。
“我肉硬,小心牙疼。”
一句话让魏姎破涕为笑,没好气的瞪着某人的背脊,的确有些咯牙。
萧湛将下巴搭在魏姎肩上,身子微弯,呼吸粗重,低声呢喃了几句,魏姎猛然一愣。
“你疯了?”
“没疯。”萧湛收紧了手臂,两个人紧贴着,“姎儿,我想尽快回京,收复北缙,许你一世无忧,娶你为妻。”
能坚持两个月不见已经是萧湛最大的极限了,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好几次跃上墙头,险些就要去找她。
“若是拿不下北缙呢?”魏姎反问。
“我便放手送你离开,远离纷争。”
这些萧湛早就考虑好了,他认定了魏姎。
“我是个麻烦,给不了殿下太多帮助,也许还会连累殿下,北缙贵女出生名门,殿下若是拉拢,依着殿下的聪明才智,取下江山并非难事。”
萧湛身子坐直,拉开了一些距离,拧着眉,“难不成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靠女子裙带关系上位的男人?”
魏姎噎了,若是他想,一定会有很多女子跟随吧。
“我千里迢迢将你从南梁接来,何时嫌你麻烦了,在南梁,更是从未嫌弃过。”萧湛说着,忽然板着脸,“你信不过我?”
魏姎立即摇头,“我从未疑心过殿下。”
萧湛指尖捏住魏姎的下巴,“你可愿赌一把?”
赌对了,荣华一生,锦绣江山皆在她掌心。
“可那两个侧妃怎么办?”
这件事魏姎有些钻牛角尖了,莫名有些看不惯这两人,恨不得将人立即打包送走,再也瞧不见才好。
萧湛眼中掠过笑意,“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可殿下宿在侧妃处,旁人挑不出错来,她们以殿下为夫,为天,殿下给慕容侧妃送了那么多蜜饯,倒是大方……”
魏姎开始掰着手指头数着,望着那一双喋喋不休的红唇,萧湛咽了咽嗓子,脸颊开始蹭过去,一路摩挲亲上了红唇,如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逝,又说,“我该罚,该罚。”
第169章 布局
守了一夜,魏姎快到天亮实在熬不住了,才上了榻眯着眼休息,嘴角是翘起的,鼻尖还有淡淡的冷香,莫名安心。
又过了几日,萧湛白日里极忙,若是在府上一定会抽空去看看两位侧妃,坐上片刻。
天一黑,萧湛悄悄回府,会陪着魏姎用膳,两个人一块腻歪,临走前萧湛在魏姎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魏姎点点头。
只要萧湛不介意,魏姎巴不得把这两位貌美如花的侧妃送走,瞧着就碍眼,做什么事都缩手缩脚。
“殿下放心,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保准不会让殿下沾上一丝一毫的坏名声。”
萧湛微笑,“那便多谢了。”
“后宅之事殿下不必操心,殿下只管将重心放在前朝,我还等着殿下救魏家于水火呢。”
萧湛指尖挑起魏姎尖尖的下巴,不知不觉小姑娘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出落的极水灵,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好像藏着星星,肤如白雪,红唇一翘,透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
魏姎眼皮一挑,“殿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