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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兵对这凶险的景象视若无睹似的喝口茶,润润嘴唇继续说:“问题二史密斯王答对了,那么现在到问题三,如果我现在放你回去,你认为自己的破城堡可以顶多久?”
武士对盗贼,看见自己的人在力气上占了上风,史密斯急忙稳稳精神:“就算你的魔武神器再厉害,城堡的围墙与坚厚的城门无论如何总能抵挡住你一个时辰!”
“嗯……”越兵饶有兴趣地托头仰望史密斯的王冠:“问题四,王冠上的血,到底是哪一位先人的呢?”
“你!”史密斯这才发现越兵根本不打算将他放回去,不禁气得面色醋黄。然而他指尖还未碰到剑柄,数支银光闪烁的勾刺银枪已从越兵身后飞射而出,即使只是擦过肋下与双腿,史密斯身上的链甲亦随之破损,殷红鲜血狂喷而出!
硬顶住这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史密斯运足斗气,极速拔剑照越兵头顶砍下去。却不料越兵连姿势都不换,仰头看着贵族长剑朝头劈落。术士发动攻击时有个致命弱点,无论资历如何高深的术士也做不到在攻击时支撑魔法盾!
史密斯期待着长剑下迸出撕裂皮肉声,或者看见血浆飞溅,他万万想不到看见的竟是一块银光幻动的艾隆之镜!
铮!!!光是反弹力就使史密斯弹出帐篷,剩下的冲力使他打了六七个滚,最后才趴死在雪地上。其他人看到主子飞出帐篷,更无心与盗贼纠缠,乒乓地挥剑虚晃两招抢出帐篷,迅速拉起挣扎起身的史密斯,退向城堡。
“老板!追不追?”风路转了下匕首,急声说:“反正已经闹翻,追上去宰了算了!”
“要杀他还不容易,”越兵站起身,走到机铠边,“芙娜,出帐篷开喇叭。”
“好的。”芙娜点头答应。通过天上的飞艇中转,每件机铠都等于她的分身,她控制着这件留在帐篷内的机铠走出帐篷,接着弹出麦克风。
“城堡里的兵将听着,”越兵闲闲地拿起麦克风道:“现在跑回城堡的这个人,即是自称为史密斯王的家伙,在出城之前谋害了老亲王,戴上了他的王冠。”
喇叭发出的巨大音量传入城堡内每个角落,守城的士兵一片哗然,许多伸出射击孔的十字弓与战弩明显失去了瞄准之势。
战之计,攻心为上,远处正在准备晚餐的离离与艾莉同时回身,艾莉向机铠问道:“芙娜小姐,这是要打了?”
“嗯,差不多了,敌军已经进入了亲王领地,距离我们只剩三十余里。”芙娜调出飞艇监视的帝国军队动向影象给她们看,“照此速度,过一会就能看见他们的先头空骑。”
“那我怎听起来越兵还想耗上一阵,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呀。”艾莉先前是不知道敌人已经这么近,知道了之后急得心乱如麻:“你看看这些佣兵,吃饭的吃饭,哪像准备打仗的样子?”
“也许,从史密斯出现的那一刻起,恩校大人已觉得不用打就能夺下城堡?”望见城堡上的动摇情景,离离若有所思地说,“到现在为止,士兵还不知道为什么作战,照亲王领地的情况看,他们只知道为亲王卖命,假如亲王不在了的话……”
“你们的亲王已经不在了!”
离离猜想得不错,越兵放开声音朝着城堡继续叫喊:“你们现在服务的王来自艾拔兰,听命于某个人,你们知道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吗?!”
城堡内的士兵战意急速下降,尤其是一直服务于菲依亲王的将校开始觉得:突然回来的史密斯就这样戴上了王冠不可思议。
“没错,你们的老亲王之前可能也服务同一个人,可他的下场呢!你们愿意为一个杀害自己父亲的人服务吗?你们愿意为一个命令儿子杀害父亲的主人服务吗?现在!杀害自己父亲的人在城外面,没有人阻拦你们!一刻钟后商会联合军队开始攻城,不愿意为凶手作战的人放下武器!我,无双天下商会的会长,越兵,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不要听他的!放吊桥!”逃回吊桥下的史密斯挥手向城堡门楼的兵将招手,“他是来干什么你们比我更清楚,让他攻进城堡,你们别想活命!”
即便史密斯喊破喉咙,城堡门楼的兵将还是犹豫不决,恰好两个先前掩埋尸体的侍从赶到门楼,推开守护吊桥机关的士兵,吊桥才哩哩啦啦地慢慢放下。
而眼看着吊桥即将降到合适的高度,可以跳过去之时,史密斯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呜呜怪响。等他颤颤地回头看去的时候,两辆“铁皮车”正扬着雪尘向他冲来!
“攻、攻城了!”
坦克车的高速开近使守吊桥的兵将惊恐万分,急忙撞开史密斯的随从,几人合力拉动吊桥绞盘。史密斯的随从当然不肯就此罢休,两人拔剑招式凶狠,唰唰几剑挥过,门楼的兵将死的死,伤的伤,其中一名小兵胸口中剑,连退几步,不慎跌出门楼窗口……
“这种比狼都狠的家伙,谁为他服务?!”越兵在精神线路叫芙娜把坦克立在原地,继续喊道:“距离攻城还有半刻钟,如果你们愿意投降,将城堡上的旗帜降半旗!!不然……”
“别管他喊什么,快拉上吊桥!”经过一轮虚惊,史密斯终于安全跑进城堡门,挥手命令随从再去两个帮忙把吊桥拉起。越兵招数怪异无比,受震伤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他不愿再想追赶而来的“铁皮车”发动攻击后果如何。
而越兵偏偏就是与史密斯作对,捻个响指道:“不然你们就与杀了自己老子的史密斯一起陪葬,芙娜,给他们先看看样子。”
吊桥正在缓缓拉起,在越兵命令之下,坦克也在掉转炮管,等吊桥“咚”声合上,两架坦克与之同时炮管怒吐火舌!
轰!!!!!刹时间,城堡猛烈抖了抖,门楼下碎木曲铁四散乱飞,城堡之内的各个廊道、梯间灰尘飞扬。守城爆弹轰天雷里面填装的只不过是些普通炸药,怎么能与坦克炮弹内的高能炸药相比,从未听见过如此巨响的守卫士兵被吓得面色苍白,纷纷捂头蹲下。
真正打过仗的队级将校也与小兵一样,被吓得握不稳手中家伙,双腿不住抖动。仅是两架“铁皮车”就如此之大威力,瞬间摧毁了城门,他们不知其他聚集到越兵身边,一排十五具唰啦啦举起奇异长枪的“钢铁傀儡”会把他们怎么样!
“营将,我们该怎、怎么办?”守在城楼碎石发射机边的一名队将转头问他的长官。越兵之前说的是真是假,他们亲眼看见,亲眼看见史密斯用怎样的神情对待菲依亲王。
被问到的营将一样惘然,看攻城武器的威力,别说对方阵营里有三台,一台就足够轰得城堡墙崩桓塌,守城绝不可能守得住。但说要投降,亲王的部队大多数已经出动了,那些高级将校也一个个不在城堡内,万一投降,回头他们杀回来又该怎么办?
横竖都无路可走,营将咬咬呀道:“他们要我们投降,保证我们生命安全,但我们投降了日后可能被军法处置。”
“是是,是这么说。”队将马上肯定地同意上司判断,“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弃城,退出去!”营将警惕地看着下城堡的旋梯,“这样我们不算投降,只算是战败,你说对不对!”
上头说是什么,下面只有点头同意的份,不过这名营将的决定说入了守兵的心坎,守在城堡顶端的兵将脚下纷纷松动,只听营将一句:“砍旗,撤退!”他们便什么东西也不顾,飞速涌向逃命的旋梯。
由他们带动,城堡各处的守军迅速意识到留也死,降也死,亦一个个抛弃坚守战位,有多快逃多快!
俗话说,兵败如山倒,史密斯与他的亲信随从根本制止不住疯狂挤向城堡后吊桥的士兵,除了砍到两三名倒霉的兵将,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吼,他们只能回眼看着坦克力飞跃过护城深沟,呜呜地开到城堡中间,朝他们转动亮乌亮的炮管……
“不,这不是真的。”史密斯摇着头后退。他在脑海中回忆与越兵交手有多久,从到帐篷时开始算起,还是从掀台时开始算起。此时他还不知道,头顶上王冠残留的血迹一早透露了所有信息给越兵,越兵把他的性情、他的底子吃光吃透!
“是真的,你应该感谢你的父亲。”旗已倒,兵已逃,越兵带着风路、离离与艾莉等人慢慢走入城堡,站在两架坦克车中间,对史密斯说道:“或者你应该好好想想,你的儿子有一天用同样的方法从你头上摘取王冠,你最想和他说什么。”
“噢……不,这迟早是你的,我的儿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史密斯合上眼,脑海里回忆着自己将剑刺入菲依胸口时的情景。
“那么,放下武器,我允许你成为俘虏。”越兵重重地呼出一口白气。
他很清楚,无双天下商会终归有一天会转交给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