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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雨云深绣户(下)
这日符陵下朝后阅罢奏折,略有闲暇,望望窗外,阳光和煦,正是冬日里难得的晴好天气,不由想起楚翔,估计他的伤应大好了。符陵便换了身玄色衮袍,策马往离苑来。到了门口,符陵示意太监不要通报,将随从留在外面,只一个人进去,进了内院却见楚翔正在院子里,穿了件月白色滚镶亮蓝银边的罗缎长袍,衣带松松地系在腰间,斜倚着一张湘妃竹的躺椅,一头黑色长发随意地簪在脑后,双手环抱胸前,神情甚是悠然。冬日温暖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斑斑点点,洒满他一身。
符陵走过去,楚翔转头看到他,正要起来见礼,符陵将他按住,笑道:“翔,以后若没有外人,你就不须行礼了。”又问道:“今儿天气好,看来你心情也不错,在这里想什么呢?”
楚翔悠悠然地伸了个懒腰,轻轻晃了晃躺椅,面上现出一丝慵懒的笑容:“我自出生到现在,从未有过如此悠闲的日子,我看这院子不错,可惜连树也没几棵,正琢磨着等到开春了,栽一些杨树柏树,桃花李花,再搭个葡萄架,等到夏天,也好架子下头乘凉。”
符陵道:“翔,你闷了?在怪朕将你禁于此处么?朕一直在等你伤好。你既然愿意归我大秦,为朝廷效力,朕早说过了不会亏待你,你若愿意,朕封你为将军元帅皆无不可。”
楚翔笑着摇了摇头:“多谢陛下抬举,只是我忽然觉得……其实,现在这样就挺好,清闲自在。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可是神仙过的日子。金戈铁马地流血厮杀,我已经厌倦了。”
符陵深深地凝视了楚翔一阵,没有再说话,俯身将他抱起,进了卧室,掩了门窗,褪去他外袍并中衣,果然背上的鞭伤已看不出一点痕迹,又仔细查看他额头,那道长长的伤疤业已消失,宽阔的额头光洁无瑕。符陵按了按他的后背:“还痛么?”
楚翔笑道:“全好了,陛下还真是神医,药到伤除。”
符陵也笑:“这是自然,若没有这凝脂膏,朕怎么忍心让人用那种鞭子打你?”
楚翔道:“陛下真是料事如……”说到最后一个“神”字,心头突然涌起一阵寒意,便住了口。
符陵听他忽然住口不说,以为他又想到那几日的毒打,心下歉疚:“翔,你还在怨朕?你不知道,朕有多心疼?”
楚翔低下头道:“楚翔不敢。”
此时楚翔赤裸着上身,微低着头,符陵站在他面前,只看得到他长长的睫毛和微微翘起的鼻尖,衬着双肩和锁骨优美的曲线,别有一番含情脉脉的醉人风致。符陵一笑,顺势将他推倒在床上,道:“翔,朕怎么总觉得你在勾引朕?你怨也好,恨也罢,总之你是朕一个人的!”说着便去吻他双唇。楚翔一惊,上回惨痛的记忆还未淡忘,本能地就要推开他,但心知若要鱼儿上钩,又怎能反抗?强忍住恶心惧怕,牙关微微开启,符陵乘机进去,尽情吮吸那口中的蜜汁。楚翔虽不懂得回应,这种欲拒还迎的青涩却更让人销魂。
符陵尽情撩拨,少时,听到楚翔的呼吸渐渐急促,符陵又轻轻去咬他耳垂,楚翔似对这点十分敏感,直往后躲去,却被符陵将头抱住,更把舌头伸入他耳廓轻轻一舔,又痒又热,楚翔忍不住轻叫了一声。符陵满意地笑了笑,再低头向下,一点点啮咬着他光滑的脖颈,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淡青的印记。接着灵活的唇齿就盖住了胸前的一粒红豆,楚翔微微颤抖,似想要推拒,符陵左手已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右手在他胸前另一边肆意玩弄爱抚……很快那粒红豆便在符陵口中硬了,符陵抬头去看他,这回楚翔闭上了眼睛,脸上却满是羞涩的红晕,鼻尖浸出了密密的汗滴。符陵暗笑,毕竟是雏儿,上回装了一次狠,这次还是现出未经人事的原形了,不由更觉爱怜,却不着急,只反复地舔弄楚翔的双乳,听他嘴里逸出略带压抑的呻吟……
楚翔的胸膛沁出了薄薄的细汗,藕色的肌肤也染上了淡淡的粉红……符陵慢慢地把手伸下去,隔着衣裤玩弄他的欲望,察觉楚翔有了反应,才轻柔地褪去他的长裤和亵裤,转身去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盒药膏来。符陵自己也脱了衣服,上床来挨着他躺下,一面继续吻他,两只手却分别在他胸前搓揉爱抚。楚翔的呻吟都被他堵住,只好紧紧地抱住符陵,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符陵的下身也早已火热,起来将楚翔的腿分开架在自己肩上,看那密穴,撕裂的伤口已经愈合,粉红的嫩肉一张一合,似在邀请自己进入。符陵先抹了些药膏往楚翔后庭涂去,一根手指刚探进去,冰冷的触觉让楚翔立即瑟缩了一下。符陵忙安慰道:“别怕,涂上了药才不会痛。”细细地在内外涂抹均匀,逐一地加入两根手指,三根……又在自己的分身上涂了一些,这才慢慢地挤进去,见楚翔眉头紧皱,虽不吭声,却象是极为痛苦,符陵停下不动,担心地问道:“痛的很?”
楚翔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妨事,你拖泥带水的,倒让我受罪。”
符陵笑道:“你倒比朕还急了!放心,今日朕定将你喂饱!”嘴上这样说,想着上次的教训,到底不敢猝然发力,又慢慢地挤进去一些,抽出来,再慢慢进去,试探了几次,这才逐渐加快节奏。仍是将楚翔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俯身抱起他,轻轻在他耳边说:“怎么今天又不肯睁眼看朕了?”楚翔闻言睁开双眼,却象喝醉了酒一般似争还闭,眼神朦胧迷离如浸在水雾中,腮边浸染了两片红晕……符陵笑道:“朕倒要仔细看看你,看看你动情的样子。”话音未落,楚翔突然“啊!”地哼了一声,符陵知是碰到了他的敏感之处,益发努力,楚翔到底不谙情欲之事,未过多久,身子向前一挺,便射了出来,瘫在符陵怀中,浊液溅了他一身。
十一 由来征战地(上)
楚翔面红过耳,符陵却不以为意,伸手拿过一条汗巾擦了。他自己虽远未尽兴,但想到毕竟是楚翔的头一回,若是索求无度怕他不适,也草草完事下来。符陵将楚翔翻过身,分开他臀瓣,里里外外仔细查看,见没有撕裂红肿,才放下心来。这卧室后面带有一间浴室,符陵用外袍裹住楚翔,抱他进了浴室。
汉白玉砌成的浴池占了半间屋子,玉池上围着明黄的薄纱帏帐,早有太监准备好了一池热水,水面上撒了一层缤纷花瓣,芬芳扑鼻。符陵令侍候的人都下去,试过水温,将楚翔放入池中,亲自来为他洗浴。楚翔忙道:“我自己来就是,岂敢有劳陛下动手?”
符陵一笑:“你这会假惺惺地做什么?你前几日受伤起不了床,每日都是朕来为你清洗。”见楚翔睁大眼睛,一脸惊讶尴尬,又道:“你也不必谢朕,朕只是不愿别人看到你的身体。除了你的父母和你自己,朕再不许他人见到你的身体。”轻吻他一下,“你只是朕一人的。”
楚翔不料他竟如此霸道,一时气闷,说不出话来,又听他提到自己的父母,忽想起家中的母亲,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她此时又怎么样了?定然会伤心欲绝,还有小弟……心头象扎了根刺,不敢再想下去。符陵却似看透了他的心思:“怎么了?想家了?朕可以想办法把你的母亲和弟弟接来,不过,你那个什么未过门的媳妇就算了。”
楚翔难过地摇了摇头,心想母亲和弟弟要是知道自己“投降”了秦国,还成了符陵见不得人的男宠,恐怕会被活活气死,就是父亲的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宁,便答道:“多谢陛下好意,不用费心了,我倒宁愿他们认为我死了。”
符陵笑了笑,却道:“你若不愿就算了,你也不用担心他们,快则一两年,慢则三五年,朕迟早灭了周国,带你回去和家人团聚。”
楚翔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眼前发黑,脑中嗡嗡响成一片,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抓住浴池边缘,才没有一头栽倒在水中,符陵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朕知道你忘不了周国,但兴亡自有定数……”楚翔全没有听见,耳边只反复响着“快则一两年,慢则三五年,朕迟早灭了周国……”直到符陵推了推他,“翔,你脸色不大好?”
楚翔勉强笑了笑:“大概是水温太高,我有点头晕。”
符陵揶揄道:“不会才做了一次就累了吧?楚将军何时变得如此娇气?本来朕还打算今日带你去城外骑马观光,既然如此,那就明日再说吧!”为他清洗后,擦干水渍,穿上内衣,将他抱回床上,床单被子等已换成簇新的,两人并排躺在一处,出浴后的楚翔更显得唇红齿白,俊美无俦,长发披落一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