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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轩看着她,咧嘴微笑:“没有。今夜,很美好。”
脸心虚地胀得通红,骆香怜侧过头,不敢迎向他的眸子。不用想……那一定是……超级暧昧的目光。
“真想……”尚书轩话音未落,骆香怜已经条件反射地叫了起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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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值得原谅吗
难怪总有人喜欢把女人比作猫,这时候的神态,还真有几分相同呢!尚书轩心里想着,唇角却翘着一个满足的弧度。
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小心赔礼,终于在这个美丽的夜晚如愿以偿。
尚书亭的挪用,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他的手穿过了她的脖子,把她整个儿地圈进了自己的怀抱。
“啊,你的胳膊。”骆香怜从似睡非睡的状态中惊醒过来,急忙扬起了头。
“没关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说……”他揶揄着,“这只,是完好无缺的。”
骆香怜看了看,才放心地枕到了他的胳膊上。
微微一收,她的脑袋就滚到他的肩窝。
长发微拂,在他袒露的胸膛上,留下一段酥麻,让他几乎呻吟出声。
“哦,小妖精,如果你不想再一次被我压在身下的话,你就尽管……”
骆香怜的脸颊顿时滚烫了起来,她的再一次沉沦,是不是代表着他与她,已经前嫌尽释?
那个小生命……
她的脸色忽然黯淡了一下,侧过了头去,凝神看着窗外发呆。
月光仿佛反射着海水的颜色,沁上了一层微蓝。
她知道,自己只是拼了命地压制对他的感情。这样的男人,不爱他太难,爱他却再容易不过。
这份情,被那个小小的还没有完全成形的胚胎,埋在了灰烬之中。可那只是一粒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火星,只要被他轻轻一撩拨,就腾地一下子蹿起了火焰。
哪怕用水浇,用沙淹,都不能够再次熄灭。
月光褪去了纯美的颜色,在椰树的梢头,歌唱着属于流火七月的歌谣。
海风吹打着海浪,一下又一下,是大自然最慷慨的赐予。
和着这样的节奏,骆香怜渐渐地沉入了梦乡。唇角,似乎还挂着一丝的不甘。
第二天醒来,骆香怜还为昨夜久违的亲密,红了脸。
“我们一直都这样……”尚书轩轻轻地笑着,用手指去勾她的下巴。
“胡说,我起来了。”骆香怜避过了他的撩拨,谁知道再呆下去,会不会再一次把星星之火,烧到了草原上……
尚书轩一手撑着脑袋,惬意地看着她披上睡衣。
真丝的袍子,像是他的手一样,滑过肌肤,骆香怜几乎觉得皮肤经过了昨夜,变得尤其敏感。
如果不是太丢人,她怕是真要呻吟出声的。
咬着唇,不敢回头看尚书轩的脸色。
她怎么能够这样轻易地原谅他?他们的孩子……
这时候,才恍惚地想起来,他也是孩子的父亲呢!
也许,他的心里也不好过吧?
不过——她又黯然了眸色,外头多的是女人愿意生下他的孩子,他也不会太在意。
她洗漱完出来,看到尚书轩还维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忍不住奇怪地走了过去。
这样才看出来,他的目光其实并没有焦距的。
“怎么了?”她问。
“没有什么……我没有办法自己穿衣服……”
他无赖地伸展了没有一物蔽体的身子,无论哪个比例,都是黄金段数的……
骆香怜咬了咬唇,有想立刻给自己一拳的冲动。
在想些什么呢!
“每天你是怎么穿的,今天还是怎么穿。”她板着脸,故意不把眼睛再往他身上瞟,“我先下去做早饭,一会儿……我端上来吧……”
尚书轩足有二点零的视力,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耳朵后根的潮红,忍不住奸计得逞地笑了。
她还是那样害羞,只因为对像是他……
只要一天不和董家琪举行婚礼,他就一天不会对骆香怜放手。
就算要结婚……他神态微微一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收到的十几条信息,没有一条是发自尚书亭的。
难道,他就真的不打算和自己解释了吗?
好在刘成比较自觉,一大早就发了信息,说在九点钟准备把账薄亲自送过来。
尚书轩把手机抵在下巴处,皱着眉头深思起来。
当骆香怜一个人脸红耳赤地煮好了粥,才看到尚书轩扶着楼梯的扶手,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下来。
看他的样子,似乎日渐见好的腿伤,再一次不发作了起来。
“怎么了?昨天……是不是走了太多的路,弄伤了?”骆香怜放下手里粥锅,快步迎了上去,很自然地就挽住了他的一只胳膊。
“倒不是走路的缘故。”尚书轩慢吞吞地说,看她一脸的紧张,拼命地压抑着自己要逸出来的笑容,“我想,是昨天和你在一起颠鸾……”
“胡说八道!”骆香怜又气又笑,直想甩了他的手,放任不管。
原来在海边,改变的不是也一个人,连尚书轩都变得既轻松又活泼。
但是,这样的生活,她真的很喜欢……
如果这是一处桃源,真希望永远都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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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该回去了
“总裁!”他恭恭敬敬地在他的身前站定,带着一丝局促。
“唔,你来了。”尚书轩点了点头,把海风吹落的一绺刘海,捋到了原位。
“是的,总裁。这是公司的年度报表和月度报表,还有一些运营情况的分析报告。这是本年度的日报汇总……”
尚书轩倒不急着看,眯着眼睛,盯着阳光下碧蓝的海水,慢吞吞地问了一句:“书亭究竟以这样的手段,挪走了多少公司的资金。”
“两点四七五亿元。”
尽管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尚书轩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眉角还是跳了一下。
刘成的眼睛急忙避开,这个数字,他汇总的时候,手也是抖的。
“你和他,倒都是胆大的人啊。”尚书轩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不敢,我只是……”
“你只是迫于无奈,是吧?我想,你是丢了做人的原则!”尚书轩毫不客气地批评,刘成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骆香怜已经在客厅里隔着明亮的玻璃,看到了室外的一切。
迟疑了一下,还是沏了两杯茶。
尚书轩是个讲究饮食的人,这些茶叶是放在行李箱里带来的,福建武夷的大红袍。
“我也不懂茶艺,再好的茶以我的手里,也不过用开水泡开罢了。”骆香怜自我解嘲地笑着,“实在是浪费大好的茶叶,不过底子还是好的,所以口感不错。”
尚书轩“嗯”了一声,刘成则双手接过茶杯,连道“不敢”。
“不管怎么说,你是立场不坚。”尚书轩皱着眉头,看着头上的遮阳伞,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米粒大的小洞,这时候正射在茶杯里,留下一个光亮的剪影。
“是。”刘成也知道自己行差踏错,只能低头承认。
“你暂时负责,直到我从总公司重新派人接替你的职位。至于你,我回去以后再另行安排。如果你愿意离开海南的话,可能选择的余地更大一些。”
“总裁怎么安排都行,我这一次,是真的……”刘成脸色羞赧,“当年,是我负了她的,所以没有理由不负担她的医药费。”
骆香怜出来续茶,正好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出言反驳。
“如果你不想离婚的话,我觉得这件事本身,你应该和太太好好商量。否则,你全了义,却失了情。”
刘成呆了一呆,才低下了头。
骆香怜也不理他,心里对挑起尚氏兄弟失和的刘成,从心底里生不出几分好感来。
虽然……如果不是尚书亭……
唉,这对兄弟啊!
尚书亭什么时候会来认个错呢?
骆香怜下意识地朝着来路看去,宁静的海滨,除了几个住户在海滩上游泳,便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