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把和关强打交道的事儿简单说了,把用卫生纸抱着的信封从口袋里掏出来:“信封有毒,里面装着的苹果也有可能有毒,能不能拿到化验室去化验一下,看看是什么东西有叫人变成疯子。”
周队长戴着乳胶手套把信封装起来了:“有结果我会告诉你的。”
局里的化验鉴定科,就归他负责。
我跟他告别的时候,他要介绍我到一家保安公司做保安,一年二万元。但是被我拒绝了,找不到妻子,捉不到要杀害我的人,我不会考虑工作的。
我又打的回到了水河市,来到一家手机店。手机被水泡坏了,我花了几百元买了一部偏宜的。打兰兰的电话,她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不知道她回来了没有。我急急忙忙去找秋果——她房间里的糕点没有了;服务员告诉我,她是今天早晨退房的,并留了一张纸条给我——陈刚:不要为我担心,我已经到了姜成那儿。他已经决定叫人造旋风把我吹上天空,因为以前那个女孩害怕了,可是我不害怕,我一定好好握住这次机会,争取一举成名,开始我新的人生。谢谢你对我做的一切。对了,我昨天出去洗澡和逛商场了,对不起了。是我打电话给姜成的,他对我很好。再见。秋果。
我忪了口气,秋果总算还活着。是的,我不能给她新的人生,人生的路只能靠她自己去开拓。可她身处险境,又投奔了一个魔鬼,凶多吉少,我还能为她做点什么呢?
第十二章 第二节
我先到一家饭店,要了一盘虾米拌黄瓜,二盘水饺,吃得很饱,然后开了房间,洗了澡就躺下睡了。这一觉足足有十个小时,是泡尿把我憋起来的。
已经是晚上,我想起在荣华鞋厂打假队的院子里跟人比试的时候,有人偷偷放进我口袋里的那张纸条。虽然时间是错过去了,不过,我还是想去珍珍洗头房,看看能不能碰到那个给我纸条的人。我虽然不是警察了,要是能得到关于犯罪方面的一些情报和线索,再把这些提供给公安方面,有利于他们破案,我也是乐意去做的。
到洗头房里的客人不多,有个穿红色衬衣的小姐为我服务。洗头二十元,按摩三十元,我给了她一张百元的,没有要她找回来的钱,她手上的活儿就格外卖力。
“昨晚的客人多吗?”我问她。
“不多。这些日子公安局搞严打活动,小胆的人不敢到这种地方来。”她在轻轻地拍着我的头部,胸部使劲地颤着,一些头发从她的肩后落下来,接触到了我的脸。
“有个人约我昨天晚上来,可是我有事给耽误了,”我说。“既然来的客人不多,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人?”
“文香姐的老朋友来过,走得很晚,不知道是不是他,”她说。
“文香在这吗?”
“不在,好像她父亲从老家来了,在家陪着父亲呢。”
“她住哪儿?”
“这个……”
我又给她五十元小费。打假队的人都是外地人,如果文香的老朋友是约我来的那个人,那么,文香一定了解这个男人的一些情况。我决定找文香谈谈。
“告诉我吧,我是给她去送钱的,”我用神秘的口吻说,意思是找她服务。
“我看你不像个坏人……台湾街56号东数第3间,”她吃吃地笑笑。
台湾街很偏僻,文香都是骑自行车来上班的。街道弯弯曲曲,満是泥泞。56号是一个大院,街门没上锁;从东数第3间的门也没有锁,屋子里亮着一盏低瓦数的灯泡,但是没有人。我在院子站了一会儿,因为下起了小雨,我就进了屋子。
屋子不到十个平方,一张桌子一张床,处处收拾得很干净。过了一会儿,一个姑娘就推门进来了,看到我先是笑了笑,模样虽不算十分漂亮,但是她的笑容好像是有声有色的,给这小小的屋子带来了快乐的气氛。
“你好,”她和我打招呼。
“你好,”我应道。“不是说你父亲在这吗?”
“我把他送旅社了,这儿就一张床。——请坐。来杯茶吧?”
“也行。”
我倒有点不自然了:这个文香倒很客气,动作大方,说话干脆,不像是个店里的小姐。
她泡上茶,把门关好。她以为我是来找她服务的吗?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有这么一人热情的姑娘陪伴,心里突然涌出了一种暖暖的感觉。
“你想不想再做警察了?”文香突然问我。
我吃了一惊:“你问这个干什么?”
“今天下午,我特意到你们县去了一趟,”文香认真地说,“了解了你的一些情况。——请喝水。”
“了解我什么?”我焦急地问。
“你平日的一些情况。”
“做什么?”
“昨晚你没有到洗头房里来,要不然,你昨天就知道了:在打假队里的孙有功是个臥底警察;我呢,也是警察,是队里派来配合他的。打假队里有人在贩卖毒品,我们想人脏俱获。孙有功已经在队里潜伏了半年多了,可是他被查出有肝癌,不能继续工作了……你捉到方杰后,他了解了你的一些情况,很佩服你。你又正好被开除了,他个人的意见是叫你接替他的工作。昨晚他约你来,就是要谈这件事的。我们是云南省的,孙有功正在请求上级批准他的要求。”
“叫我接他的班?”说句实话,我心里已经同意了。不能堂堂正正做个警察,偷偷摸摸做个警察也行。我心里都笑出了声——但是我的脸上却极为平静,我有着很高的心里素质,胜任做个“地下党”。
“是接他的班。我已经把我对你的调查情况报告给上级了,不知道上级能不能批准……”
“如果批准了,我不愿意呢?”我说。
“你会愿意的,因为我已经调查过你了。”
“怎样调查的,能告诉我吗?”
“保密。要是你接了他的班,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要回去了,真想家了。”
“你在这儿主要是配合他吗?没有别的任务?”
“是的。他在打假队要是一个女人都不碰的话,肯定说不过去。所以我就出现了,他”看“上了我,就经常来找我,同时把信息传递给我。唉,他真是有分寸的男人,有时候我真想和他睡呢,可他从没动摇过。”
“看来,你们还真的相信我,不怕我走漏了风声。”
“是的。”
我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
“我要走了,上面批准了就打电话给我。”
“走?今天晚上就在这儿过夜吧,我好久没和男人做爱了。”她向我走了过来。
第十二章 第三节
“你叫什么?”我往后退了一步。“我是说你的真名,不会是就叫文香吧?”
“思莲,”她伸手打开了桌子上录音机。一首《为爱而爱》像清亮的小溪一样流淌出来,在屋子里回旋着,缠绕着,好像要把什么都卷进里面带走,又好似一只无形的手,拿走了你的忧愁,用美好把心穿透了……
“思莲,”我叫着她的名字。我想对她说点什么,可是却什么词儿也想不出来。我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下时间。
她把上衣脱了下来,粉红色的乳罩凸突着,在我眼里的色彩渐渐地扩散成为红色的雾,浸透着我的肉体,浑身的血液在狂奔,在传递着兴奋的信息:仿佛在告诉我,来吧来吧,闭上眼睛就没有了距离……
她微笑着,把乳罩抛到了空中,乳罩撞到了灯泡上,灯光就把满屋子摇了起来。她的乳房好像活了,膨胀着,伸展着,成为一个世界,诱惑你走进去,伸出手,感受世界的空间和温柔,感受这世界给你带来的暖流……
她过来抱着我的肩膀,乳房就贴在我的脸上,却是有点凉,乳头在我脸上划着爱的符号。我甚至听到了她怦怦跳动着心脏。我的心头好似涌现出无数个幸福,徘徊于一个可以尽情施展才能的僵场边缘,只等我一声令下,就可万马奔腾,淹没一切……
我的手机响了,我轻轻地推开了她,她有点愠怒地看着我。
“是我,”我开始接电话,“请讲……好的,是牵涉到我吗?指控我打他?情况严重吗?好的,我这就去……再见。”
“怎么,你要走吗?”她又要过来抱着我,呼吸急促,心里又爱又恨的。
“没办法,”我说,喝了口茶,“县公安局治安科打来电话,我过去办过案子的一个当事人指控我打过他,他今天住院了,说病情就是由我打他而引起的。情况很严重,我得赶快到公安局去。”
“真叫人失望啊,”她用上衣遮掩着胸脯,半截乳房雪一样露在外面。
“对不起,我真的要走了,”我轻轻地出了屋子。
雨还在下,我把手机挟在掖下,以免灌进雨水。有个女人打着伞,站在昏暗的路灯光里,见我走过来:“要女人吗?”而一个骑摩托车的人呜呜地冲过来,沾了我和女人一身泥水,女人就破口骂起来。
出了台湾街,我就近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