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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伟叫来两杯咖啡,并要服务生将大家的杯子添满,举起杯子嘻嘻哈哈的道:“来,来,我们几个干***一杯,再说正经事!”
海涛故意不和被迫端杯的常成廖业碰杯,常成、廖业尴尬不已。
该入正题了,石伟皮笑肉不笑的对着他们俩道:“中国有句成语,叫做‘心怀鬼胎’,哈哈,不知你们俩怀的是什么胎,我可是怀的鬼胎,我就想请教一下二位,你们的好朋友铁哥们郑学正在医院治病,不知你们敢不敢去慰问慰问他?还有廖业,你的结拜兄弟同班同学龙镔,常老板,你的前任情敌龙镔,也在那所医院治病,你们敢不敢去见他?”
常成被石伟的话逼得几乎没有退路,他尽可能平息自己的心情,道:“我今天没空,改天再说。”说罢,起身欲走。
海涛铁一样的手立刻锁紧常成的手腕,眼睛一瞪,语气很重的道:“走什么!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去!”
石伟也起身怪声道:“是啊,常老板,你怎么着也得表现一下革命兄弟的感情嘛!虽然你是上流社会阶级,但他们就算是罪犯,也到底是你的阶级兄弟啊!你可不能学那些没心肝的势利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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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石伟的安排下,郑学已经从刘光华那里知道了当时的一些情景,看着刘光华赌咒发誓甚至他还拿出廖业送给他的随身CD机作证,郑学回忆联想一下已经信了。
现在他看着常成和廖业在他面前虚情假意的问好,心底里的怒火几乎不可遏止!郑学并不是没大脑的蠢猪,他试着表达自己的疑点,强笑道:“真的好久不见,你们还是这么风度潇洒!只可惜我在上海只待了几个小时,还没见到你们就被警察抓了!”
常成强自镇静的道:“唉,真是命运弄人!我当时正陪同父亲在和日本客人谈生意,没办法抽身,我安排了廖业去接你的啊!”
廖业一脸愧疚接上口就道:“郑学,实在抱歉得很,当时*副总经理突然要我做一件很重要的事,等我忙完后赶过去,没见你在那里,打你电话你又关机,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郑学嘿嘿道:“廖兄,你打了我的电话?怎么我没有听到?我记得当时警察并没有搜走我的电话啊?”
廖业暗自气恼自己的自作聪明,讪讪的道:“是,是,我找了你好久之后才打的电话。”
郑学已经有九成九的把握可以肯定这就是他们向警察举报的了,因为警察根本就不会将自己的电话关机!一个开通的电话是有很多线索的,当时警察就问过他那手机上所有拨出电话的来历!
常成也恨透了廖业的蠢猪话!记得警察曾经打电话来问过自己,问郑学是不是和自己联系过,他都坦率承认了,并向警察表示自己不会帮助犯罪分子,所以就推托了郑学。怎么廖业这么笨呢!
郑学出声招呼海涛石伟坐后,又问道:“常哥,廖哥,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被抓了的?咱们可是最好的哥们,你们怎么不来看我?给你们写信,你们也不回?”
常成和廖业对视了一眼,廖业面对郑学的步步紧逼只得答道:“嗨,你给我们写过信?我们怎么没收到啊?我们还是在前几天才知道你出事了的。常哥还跟我商量说实习完后就来看你啊!是不是那信件被警方扣押了还是在路上丢失了?”
郑学恨恨的在心里骂道:扣你妈的逼!丢你妈的逼!**他妈!等老子再问问雯丽就可以肯定是不是他们设计陷害我的了!
廖业和常成总算是礼貌的告别了郑学,石伟又拖着他们转到龙镔的病房。
龙镔完全是一副坦然和热忱的欢迎态度,礼节性的聊着,秋雅却是满脸憎恶的表情,要不是龙镔事先已经对她约法三章要求,她说不准就会抡起手中削苹果的小刀对他们刺过去!
等到常成廖业表示完慰问的意思匆匆离去之后,石伟就开始对龙镔发泄心中的不满了,他鄙薄的看着还在保持微笑神态的龙镔讥讽的道:“怎么,是不是很感动啊?啊?!是不是还想和他们继续畅谈同学友谊啊?老六?!老六!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孬种!你干什么不把他们骂个狗血淋头?我千方百计死了多少脑细胞才把他们骗到这里来,没想到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放过他们了!”
龙镔的脸还是平平的笑,石伟更是火了:“还笑,笑你个鸡巴!我靠!”
龙镔轻叹一气道:“三哥,别生气了,你先告诉我他们在郑学那里是什么情况?郑学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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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镔遵循律师的指点,在开庭审判前是不能和案件相关人见面或联系的,以免造成串供嫌疑,破坏司法的公正,所以就算刘光华、雯丽想来看望他想来当面表示内心的歉意,他也婉转拒绝,就连当天晚上郑学想见他,也被他谢绝了。
尽管雯丽非常之不愿意看到这个对她构成巨大伤害的家伙,可雯丽还是坚持着和郑学见面,告知了廖业当时对她所做的事情,郑学终于相信那件事情就是廖业常成设下的周密圈套。
接着郑学和龙镔在电脑上进行了一次秘密对话,两人取得了某种共识,同意有条件地化解这段仇怨。郑学同意做伤残鉴定,随便他们怎么做手脚都接受,也同意了口供的安排,条件就是十万元身心补偿赔款,先付五万,法院对龙镔判决后再付五万。
大家都觉得事情差不多已经成了,就等周擎汇报商谈结果了,为了可以真正打动郑学,金钱补偿是必要的,郑学有好财的毛病,这叫“对症下药”!
大牌律师立刻安排主办警察再一次录问受害者郑学的口供,并又做一次法医伤残鉴定,郑学果然配合!
正在廖业和常成为这事烦恼之时,郑学找上门了。开门见山就说他已经从各种途径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他们阴谋策划的,他郑学反正是个囚犯,破罐子是可以破摔的,要想大家都好过日子,得答应他两个要求:第一你常成廖业得付给他十万才能补偿这个主谋陷害带给他的伤害,他才会不报复他们,第二就是得再付五万才能弥补在上海的背恩负义。如果不答应的话,他立即就向警方举报那次雇请进哥打伤龙镔的事情,并且还会要求警方追究他们在自己这件案子中的责任!这些钱他是要拿来洗罪的,如果不给的话,那他郑学不在乎多一条罪,反正虱多不怕痒!
常成气悔不已,可是这不给也得给,郑学哪里是头死老虎啊,简直这么一折腾就是头豺狼啊!好容易才还价到十万。
廖业强装镇静接受主办警察的问讯,警察根本没提起录音磁带和买贿刘光华的事情,只是询问了他当时的情景,他自然就以偶然撞见的托词混了过去。
虽然这些证人的口供与以前的问话记录有出入,但是警方还是决定宣布案件侦查结束,正式将案件移送检察院进入审查起诉阶段。
很巧合的日子,就是在北京时间2003年3月20日,这是美伊战争爆发的当天,也正是龙镔的故意伤害罪案宣布开庭审判的日子。
第六章 好一块惊堂木!
龙镔的手术创口已经拆线几天了,虽然腿还是有点不适,但是已经没了大碍。已是夜阑深静了,龙镔躺在病床上,偏头看看枕着自己手臂熟睡着的秋雅。
秋雅象一只小猫一样,柔柔的蜷在龙镔身边,秀发袒在枕头上,龙镔的手臂上,她的脸紧紧的贴靠在龙镔肩头,她睡得很熟,很香,也很满足。
这些日子来秋雅简直就变得毫无顾忌了,每天晚上都坚决要和龙镔一起挤在这张小病床上,她可不管医院病床的有限宽度,也不管所有人的反对,就是要缠着龙镔,要和龙镔睡在一起,就是要闻着龙镔的体味入睡。
石伟分析过她了,得出结论就是对龙镔蛮不讲理的霸占,对所有情敌毫无情义的示威。海涛说她是个小心眼的女孩,杜慈说她是毫无遮拦的示爱,静儿暗自神伤却又无言以对,德老对此摇摇头,周擎却羡慕得紧,龙镔尴尬也只好接受。
其实谁也不知道,秋雅内心里的恐惧,她似乎有了某种预感,本能驱使她只有时刻依靠着龙镔她心里才会踏实。
淡淡光线下秋雅的睡态很是安静的美丽,虽然龙镔对这身伴的软玉温香有种生理上的欲望,但龙镔认为自己的意识里并没有石伟所说的“妈妈的,我看你怎么受得了!”那般煎熬,他在想事情,想很多事情,特别是想明天的开庭。
记得前些日子,石伟就针对秋雅的麻辣作风问他:“老六,你***是人还是木头?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上?是不是腿伤的缘故?就算是腿伤你也可以要秋雅到上面干啊?!你是不是鸡巴出了毛病?这样你都能坐怀不乱!?”
海涛评价说龙镔心如止水,石伟不同意便指责说龙镔是“中国的阳痿之王”,太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