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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袁择显摆自己的能耐,对港商大谈他所了解的官场内幕,大谈对郑家领导的认知,为了顺利解决这笔合作生意前期的某些事宜,袁择又带着港商亲自给郑学舅舅送礼,郑学舅舅装模作样地推搪着收下了港商所送的总价值四十万人民币的贿赂。
港商们又在袁择的引荐下与郑学见面,他们一见郑学就看出郑学吸毒,眉宇间弥散着一股邪气,整个人显得十分阴郁。他们给郑学丰厚的见面礼,并也给了郑学父亲价值不菲的贿赂,郑学父亲许诺将尽量帮他们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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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那些大四的学生们近来言论得最多的就是毕业后的工作去向问题,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头等大事!十多年的光阴还不就是为了谋得一个满意的饭碗?!当然,还有一件最刺激、最无奈、最迷惘、最感到时间紧迫的事情,那就是恋情了!
大四是疯狂的,大四是黄昏,是白昼与黑夜交接的黄昏,是象牙塔和社会这个酱缸之间些许模糊的交界,步出象牙塔后大家伙儿就各干各的事、各过各的日子了,走不同的人生路了,从此天各一方、各人以个人的方式去面对生活、面对社会、面对情感、面对一切遭遇到的黑暗与光明、痛苦与无奈、哀愁与喜悦了,一时间,所有的压抑、所有的怨愤、所有的激情尽被放纵出来!
廖业深知这个道理,他清楚自己专业知识很一般,家庭背景也很普通,很难找到一个理想的工作,他很想去常成家的常氏企业工作,可他又发觉常成近期跟他有些疏远,有意无意地在躲避着他,他想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天,廖业呆在网吧,他试图破解常成的电子邮箱密码,很偶然的他发现常成的密码就是秋雅的生日数字。他看到了龙镔写来的那几封信。廖业知道常成肯定对他可能有了高度防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龙镔十月一日那份信的结果!他暗自怨恨。他对常成采取隐晦的要挟暗示,常成最终还是开口同意让廖业去他家企业上班。
宝贝芬和海涛一起回了海涛山东老家,石伟和杜慈两个活宝对就业上班满不在乎,依旧嘻嘻哈哈,杜慈希望石伟考研究生,可石伟反倒怂恿杜慈去考研究生,结果两人谁都没去考。
静儿的灵秀美貌招引来许多锲而不舍的追求者,可静儿对他们不屑一顾,她鄙薄那些追求者,同时她又鄙薄自己,她明知龙镔和秋雅有某种婚约,却仍对这份虚幻无望的情感倔强的执着。龙镔对待她很决绝,全然无视于她的感受,内心的焦虑,相思的痛苦似同毒蛇一般噬咬她温柔的心,她将愁怨诉之于文字,用文字一笔一划的为自己织就一张虚幻的网。
那柄小刀依旧天天陪伴着她度过每一个温馨却又哀怨的长夜,她数着龙镔将要再次手术以取出钢板的日子,幻想她那早已融入龙镔肌体之内的血液是如何的畅游在龙镔的每一道血管之中的,她在如是这般的情感中彻底沉溺了。
杜慈心细,从静儿反常的情绪中看出静儿苦恋的心思,在她的极力主张下,静儿忐忑不安地违背了龙镔的交代,照了一张照片扫描了还写了一封信。杜慈威胁石伟原封不动的给龙镔留下的电子邮件地址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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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郑学的中介,进哥一伙人和一些警察败类搭上了关系。进哥所谓的搞豪华夜总会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目的其实就是独霸这里的毒品市场,他就是要借助郑家的背景通过警匪勾结把其他没有大后台支持的小毒贩子挤走,以引进投资的名义搞兴地下赌场这个行业,吞并其他的小黑恶势力,成为这里的黑道老大!
郑学已经沉溺毒海无法自拔,况且他还欠着进哥他们一伙人的一屁股债,眼下每天消耗的毒品都得冬冬提供,他已经了解了进哥所作所为却根本不敢声张。
对地下赌场约定了股份和利益的分配,进哥和那几个合伙人负责全部投资,那些个警察败类根据各自的职权大小每月可得3000元到几万元不等。
有了警察作靠山,有了郑学的背景作靠山,第一间地下赌场筹建非常顺利,开张才三天,光抽水这间赌场就已经有了二十万!
进哥亲自把两万元钱分给郑学,以不容置否的口气说道:“郑哥,这钱可是劳动果实啊!这才是刚开张三天的红利,以后可就是雪花般的钞票就***往你怀里钻!怎么样,爽吧!要想挣大钱就得象我说得那样,把它搞大!要垄断!”
郑学暗自一揣摩,一间赌场一个月就是二十万,一年就是二百四十万,那么五间赌场一年就是一千二百万!两年呢?三年呢?如果再加上夜总会的红利那不……!而且夜总会里还有大把技术高超的小姐可以恣意玩弄!
郑学后来竟带着进哥的一个合伙人去拜访他舅舅和他父亲,自然对方奉上了巨额礼金。
进哥趁热打铁又开了两间赌场,并从广东礼请了一些老千过来帮手,又开始在各大夜总会、酒吧、迪厅秘密销售冰毒、摇头丸、大麻、白粉、黑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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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九日,公海,伊丽莎白赌船上。钱同华渴望中的赌局正在大战。
钱同华坐在赌桌前已经汗流满面,他深为后悔,为什么自己玩着玩着就玩得这么大了!带来的现金兑换成的筹码输光了,私开的一张两千万空头支票所换来的筹码也快没了。
……
为了平息内心的紧张,钱同华不停的抽烟,不停的喝小姐为他送上来的茶水;为了可以博得扳本的机会,他似乎完全丧失理智了,根本不考虑滥开空头支票的后果;为了尽快的扭转败局,他每把牌都至少要跟到第四张牌,他甚至要求放宽赌注的限额规定!
他根本就没有常人的思维了,在他看来,每把牌都是自己运气差的结果,他彻底失去了对梭哈赌术的正常分析能力,陷入了疯狂的地步,当然这些茶水里面早已被放置了点特殊东西。
最后一局中,钱同华居然胆大妄为连开两张八千万的空头支票,要和对手搏生死一把,结局自然可想而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对方清点钱同华开出的空头支票,总额竟然高达七亿两千万!
看着厚厚一叠支票,钱同华的脑袋轰地一下炸醒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伙人中有两个是钱同华所熟知的朋友,可支票并不在他朋友手上,而是另两个外貌很憨厚模样的人手里,这时他们终于露出了原形,一个中年人立改那副傻憨的样子,冷冰冰的道:“钱董事长,这些支票你怎么交代?你的帐户上有没有这么多钱?”
钱同华手足发冷,全身颤抖的道:“两位大……佬,你们得给……我一点时间,支票上是有一点……虚数,但是我……保证把数补上!”他把求援的眼光看向那两位老朋友哥们,并道,“你们……知道我们钱家的家底的,帮我做个担保吧!相信我,我从来不会少任何人一毫的!”
这两位朋友早就知道这是一个局了,他们两人将得到对方应承过的一千五百万进帐,根本就不搭理钱同华,其中一个故意道:“怎么,钱董,你的支票难道是空头支票?空头支票你也敢开,胆子够大的。”
钱同华眼见求情无果,继而想耍无赖道:“我看是……你们这次……赌……有问题!”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主管当即予以制止,进行言辞上的隐晦威胁。其实这赌船还是比较公正的,而且也不会容许赌客对赌船进行任何毁谤,钱同华今天是输在技术上,心理上,输在这群人的联手上,输在这茶水里。
钱同华无处求助,这么一笔巨款,他彻底恐惧了!
中年人开口说道:“钱董事长,你好歹也是你们利衡集团的大股东,这样吧,今天我们也就不逼你了,你就用你的那些股份作抵押吧!给你七天时间,我们暂时不收你的利息,七天之后你把数了了,支票原封不动的退还;七天后没了,那就按那些收数公司的利息规矩算,三个月后你要是还没有了数,那你就只有把你的股份去卖掉了!怎么样?”
钱同华被他们抓死了心理,经过谈判,终于赌船律师的公证下,签了一份协议,协议规定:钱同华有十五天的时间去筹数,十五天以后钱同华将付五分月息,三个月后,如还未把数了结,钱同华必须变卖股票家产来还帐。
钱同华将自己推向了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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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大洋彼岸的焦嵘森得知这个愚蠢而精彩的美好战果,不由得仰天长笑,对着苍茫大海高声道:“钱老鬼,你看看你的宝贝儿子吧!”
焦嵘森兴奋地来回踱着,感到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充分表达他内心的快慰,他的瞳孔因为兴奋而极度扩大,又因为紧张的渴求一种发泄又缩成针孔一般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