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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有脸往外露呢?”
花痴子傻了,他从没见过如此彪悍的女子:明明年纪也不大,居然不像其他年轻女子见此情景立刻花容失色没命地四散跑开,怎么还能不闪不避地迎上来?
他颤颤巍巍地站在那儿,原本斗志昂扬的坏东西也不争气地垂头丧气了——虽说的确渺小,但被说成是三岁孩童的尺寸……只能说奉九毒舌起来,真真能气死个人。
奉九接着说:“这么小反正也没用了,不如我现下就替你去了这孽根,从此消消停停的,可好?”
巧稚早在后面看到,这也是个胆儿大的,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跑过来跟奉九说:“三嫂,把剪子给我!我就当提前上解剖课练胆儿了!”
对面的花痴子哪见过这阵仗,不按套路出牌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碰碰到俩,看着在另一个漂亮女孩儿手里“咔擦咔擦”一开一合寒气森森的剪刀,一向无往不利的他终于知道怕了,脸上的肉都跟着哆嗦,裤腰一提大氅一抿掉头就跑。
奉九气得哼哼两声,“‘癞蛤0蟆趴脚面,不咬人它恶心人’!不行,我得找这儿的警察局长,让他们派人把这么个玩意儿抓起来,可别搁外面膈应了!”
巧心和奉灵刚刚看到这个情景,早就又是恶心又是害怕地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了,现在看到两位姐姐如此彪悍,不禁又是佩服又是骄傲,跑过来一边一个地摇着她们的胳膊,夸奖她们都是“胆大包天的天津包子”。
……嗯?奉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跟不苦那次的成语接龙早已在两府里闻名遐迩了。
当然,这事儿有个后遗症,等她们尽量不受影响地继续照相,意犹未尽地拍了不止三十六张、甚至不止四十张时,奉九知道不对劲儿了。
三十五毫米胶卷一般能拍出最多四十张照片,奉九回到府里立刻找人去洗照片,等听差沮丧地拿着曝光的大白条子底片回来,奉九终于悲痛地确认,第三卷胶卷根本没卷上,应该是因为那时奉九的手都快冻残废了,所以才出这么大的纰漏。
好嘛,想想巧心后来为了拍照连脱的两件毛衣,想想奉灵冻紫的脸,想想巧稚为了爬上栏杆摆造型摔的那个跟头……奉九头一次觉得暂时还是不要跟几个妹妹谈照相这个话题的好。
……………………
宁铮低笑着说:“我当然知道,来龙去脉,巨细靡遗,清清楚楚。”
接着脸一板,“谁让你跟他对峙的?多危险,以后不许这样了!”宁铮没说的是,这个胆敢猥亵自家太太和妹妹的家伙,已经被去了势,丢去了漠河看守山林,再也没法儿出来恶心人了。
奉九想起自己当时的表现,好像是有点,过于勇猛了。这一溜号,一只小手就被宁铮抓牢了在他胸膛上四处游弋,触感倒也不错;宁铮这半年来时不时地要求她也抚摸他,这不稀奇。
过了一会儿,这手就下到了他坚实的腹部,奉九摸得出一块块壁垒分明的腹肌,宁铮轻声问:“好受么?”
好不好受?这是从何说起?自己有什么好不好受的,她只能反问他:“你好受么?”
“嗯,特别,好受……”宁铮的声音越发低沉喑哑,奉九有些心惊,隐隐约约知道他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开始使了吃奶的劲儿要把手撤回来。
宁铮强硬地止住,他穿着睡袍,下面空无一物,忽然贴近她的耳朵,张口轻哈她敏感的耳朵,“那种下三滥,我帮你忘了吧……”
奉九随即感到她的小手被强拽着越过了莽莽丛林,接着就一下子被按到……奉九见识过宁铮那与他俊秀的容貌不大相称的雄壮精悍的身躯,只是没想到,光用眼睛看和亲手体会,这感受完全不同。
她吓得狠抽了一口气,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宁铮的声音微颤,带了急切和恳求,“九儿,你可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你也为我忍忍,可好?”说着绵密的吻又倾泻而下,从脸颊到嘴唇……无一幸免。
奉九被吻得昏头昏脑,毫无反击能力,一双素手如白蛇缠绕,丝丝缕缕,绵密无痕,她的感觉,也慢慢地从陌生到适应甚至渐渐被忽略……
直到宁铮感到从尾椎到脑门袭来一阵阵连续不断的销魂蚀骨,忍不住从喉咙后部发出一声长长的喑哑的低吟,这才风平浪静。
宁铮下床清理自己,接着拿热毛巾给奉九揩拭。
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着静静睁着一双黑眸,貌似一脸平静实则已经吓傻的奉九,忽然笑了起来。
奉九脸一热,一脸羞恼,“啪”地给了他一下子。他捉住奉九柔软的双手亲了又亲,奉九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宁铮满脸舒心的笑意,又把她紧紧搂进了怀里,“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奉九的绵绵困意无尽来袭,沉沉入睡。宁诤轻轻捋着她黑亮柔顺带着微弯的长发,心里却是想着,自从她上了大学,不用看,隔几天一聊,宁铮都能感受到她飞快的成长,她越来越自信、沉稳,书卷气越发浓厚。
只要回了奉天,他还是会忍不住跑到奉天大学去接她,看到她或在图书馆奋笔疾书,查资料完成论文,或与同学和教授一起探讨文学或国际政治经济问题,她深厚的国文和英文功底、对政经局势的准确预判、流利的口才和飞珠溅玉般美妙的声音,都让她显得如此知性美丽,越发动人。
他感到了不安。
连他也不得不承认,站在大学讲堂里从容进退、侃侃而谈的奉九,光彩照人,似乎这才是与她最相匹配的地方。
“云鹿微”这个名字在奉大是如雷贯耳了。每次他去看她,总有男学生甚至女学生围绕在她周围,自从上次帮着处理了郑漓那个女亲戚的事儿,他现在连看女学生都不大放心了。
一次回奉后,奉九还在上课,他干脆开车去了附近的徐庸大学,找发小儿说说心里话,徐庸劝他:“你得习惯,别无他法——你看你,金丝雀你不喜欢,你喜欢的就是,就是小鹰你知道么?偏巧儿你还住在喂鹰胡同,这不是命是什么嘿?小鹰招人喜欢就在倔强、有个性、有本事、不服输、爱自由,可她要是失去了这样的个性,你还喜欢吗?她也就不是她了。”
宁铮轻叹一声,双手使力,直到她馨香柔软的唇不自觉地贴在自己的心上,这才合眼安然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被锁了?就是有那个啥几个字么?艾玛,这也太严了。不知道改完行不行。
第二次修改,话说违规的地方也是让我大跌眼镜啊。
第三次修改,再不过……我就歇着去了。
第四次。
我是个有良心的作者,也希望某些人不要把国家正常的好政策给执行得歪了。
第五次改,我真得记着,这都是写作的素材。
第六次。
☆、第54章 滑雪
一大早,万籁无声,宁铮却醒了。
太静了,这是多少年都没有过的宁静,他觉得身心俱是舒泰,而躺在怀里的奉九,是让他感到安宁的主因。
他拨开她的额发,注视了一会儿她孩童般无忧无虑的睡颜,低头在她饱满光滑的额头中间落下一吻,迅即起身,回头给奉九盖好被子,走到跟卧室连接的起居室,在窗前巨大的摇椅上坐下,默默地望着窗外。
身后壁炉里的炉火哔剥作响,窗外白雪皑皑,青松挺立,高大的白杨直冲云霄,能暂时抛开那些党同伐异、尔虞我诈,宁铮的内心慢慢地充盈了不动声色的喜悦。
奉九还没醒来,宁诤先随便用了早点,接着吩咐支长胜把他的滑雪装备拿来。
以前在美国欧洲都没少滑雪,自回了国,居然一直抽不出时间再去滑雪。
宁诤一声清啸,顺着陡峭的山坡风驰电掣地加速下滑,又一口气冲上对面的斜坡,再高高跃起,在空中发出快活的“噢噢”声,又畅快地跃下,身后一队侍卫尾随其后,也都兴奋地跟着他上下起伏。
此地滑雪场还不像欧美国家的滑雪场那样,已经安装了缆车,一旦滑下去就只能走上来,宁诤交替用着雪杖,快速地返回。
离别墅老远,就看到一个套着滑雪板的臃肿身影笨笨磕磕地左支右绌,试图保持平衡,就看Ta惊险地伸胳膊晃身子,没一会儿就“噗通”一声,像只大圆桶一样重重地砸到了雪地上,还是直挺挺的,胳膊腿儿和身子连个弯儿都不带打的。
这个人费力地试图爬起来,结果刚起了半边身子,就又被自身的重量拽倒了,只能像只被翻了壳的胖乌龟被一样在地上打磨磨。
宁诤心存疑惑,越走近看着越眼熟,这不是奉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