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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的蓝衣卫倏然窜出,“公孙公子请。”
公孙青渊面若寒霜:“抱歉云世子,在下来此并未为了你。”
云沐泽脸一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孙青渊静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冷笑中带着愠怒:“你若真的关心她,就不会没有觉察到她的身体有异样!?”
云沐泽或许是关心她,或许是爱她,但是在他看来,他更爱的却是他自己,否则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招惹她!
恍惚间,他想起了那日在茶寮前她说过,她不是完璧之身,夜刹不知道,陶吟风似乎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云沐泽还是燕雪遥?
云沐泽一愣,“你说什么?”话落,立即握住她的手腕,把起脉来,须臾后,脸色一变,眸光凌厉地看向公孙青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脉相为何如此的凌乱?”
公孙青渊眸光深沉地道:“上次血卫一事,我曾为她诊过脉,当时便觉她的脉相不妥。”
但她乃蝶谷谷主,医术定然不凡,因而心底的疑惑不过一闪而过,但今日听闻她说,她不谙医术,又见她面容多了几许病色,才起了疑虑。
他既已坦白告知他的心意,她必定会怀疑他会不会故意拖延为云沐泽疗伤,因而一定自行运气为他疗伤,所以他借口说配药离开了一阵子,给了她机会,更想看看她消耗功力之后脉相有何变化,然而如今,即便不诊脉,单单看脸色也可发觉不妥之处。
白日里离开皇家别院后,他去一趟锦瑟楼找若兰姑娘,询问了一些事情,可是却连她也不知道。
水若兰的神情不像说谎,如果连她都不知道她的身体有问题,那她自己是不是也不知道?
而凤氏嫡女身体不好,养在深闺的传言到底有几分真实?
“既然如此,为何不说?”云沐泽怒道,胸口气血随即翻滚起来。
公孙青渊见状,倏然射出几根银针,刺入了他胸前的穴道。
“世子——”蓝衣卫一急,正欲动手。
云沐泽低喝:“退下!”
公孙青渊冷眼道:“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她的功力白费而已!”
云沐泽脸色苍白了几分,紧握着她冰凉的手,“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公孙青渊正要开口,却被一道阴鸷的声音打断。
“公孙公子最好说清楚!”
夜刹如影子飘过,倏然窜入了房间,冰冷的眸子染上了嗜血的气息:“你们究竟对曦儿做了什么——”
------题外话------
(这几章写的忒憋屈烦闷,可是又不得不写,有些事情交代不清出,后面的情节也接不上来,亲们若是看的累了,不妨先养养文,后面咱家赫伯也该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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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压制
云沐泽和公孙青渊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夜刹。
房间内的气息陡然转为阴森。
暗处的蓝衣卫察觉到来人身上浓重的杀气,虽主子未开口,但还是由暗处出来,挡在了主子跟前。
公孙青渊不欲在此起冲突,“你来找曦儿?”
夜刹听了他的称呼,眼中的阴鸷更深,“让开!”
“夜刹,你若是为她好最好让她留下。”公孙青渊正色道,将她留下云沐泽这里,他亦不愿。
只是秦家表面虽然平静无波,但事实上却是暗潮汹涌,而秦阵风知晓她的身份,却又敌友不明,秦一笑一心一意想要将她拉入武林大会的混战中,至于那位若兰姑娘的锦瑟楼,却又不是一个适合养病的地方。
如今这皇家别院确实是最适合她的地方。在这里,云沐泽的蓝衣卫会护着她,还有外面守着的凤氏铁卫也知道她的身份。
夜刹嗤嗤一哂:“如果我一定要带她走呢?”
“她答应我会留下来的。”云沐泽使退蓝衣卫,淡然地开口,“我想如果她醒来知道你将她带走,应该不会高兴。”
夜刹薄唇一抖,阴鸷的眸光死死地盯着云沐泽,他一直知道她想一睹汾阳侯世子的龙章凤姿,却不是她竟然与他有瓜葛,“你与曦儿究竟有何关系!?”
“我无需跟你交代!”云沐泽冷声道。
夜刹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曦儿不会和朝廷中人来往,而且还是一个已经有了婚约之人!”
公孙青渊诧异地看着他,他不知道她的身份?
云沐泽脸色微变,沉着脸道:“这与你没有关系!”
夜刹看向沉睡中的凤迎曦,阴鸷的眸底溢着柔情,半晌后,眸光转向公孙青渊,柔情已然消失无踪,“你刚才的话究竟什么意思!?她的脉相有何不妥?!”
公孙青渊凝了凝神,问道:“你可知她练的内功出自何处?”
“她是蝶谷之人,内功自然出自蝶谷。”夜刹阴鸷地道,“我与她相识多年,从未听过她说过身体有任何不妥之处!”
公孙青渊沉思片刻,“蝶谷的武功一向温和,可是她体内的内力却属于阴寒一派。”
一个月前运河之上,她动手伤紫衣之时他已经发觉,只是那时他并未放在心上,后来又因那晚之事而心神不宁以致没有多想,只是没想到这会影响到她的身体。
“你如何知道?”云沐泽随即问道。
公孙青渊眸底幽光转过,答道:“公孙家曾与蝶谷有过一段交往,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对蝶谷的武功路数也有几分了解。”
云沐泽虽有些惊讶,但却没有多想,公孙家乃医者世家,与蝶谷有交往也并无不妥,“你确定?”
夜刹阴鸷地道:“她的内功是自幼修习的,如果有不妥……”
公孙青渊见他忽然间收口,蹙眉问道:“你知道什么?”
夜刹凝视着沉睡着的凤迎曦,眸底的阴鸷转为了担忧,“她说过,她出生之后曾得了一场重病,所以他父……他爹爹才会将她送至蝶谷。”
公孙青渊神情渐渐的凝重起来,“病弱之人是不宜修习这种阴寒内功的。”
“既然是自幼修习,蝶谷之人没有可能不知道她不合适!”云沐泽眸光已转为了深沉,“除非……”
夜刹问道:“除非什么?”
云沐泽低头看着凤迎曦,寒声道:“除非有人故意为之!”
虽然她出身蝶谷,但是蝶谷太过神秘,它几乎不与江湖中人来往,传闻百年前蝶谷曾对自己门人下了禁令,不得涉入武林纷争,然而姑娘风三却在十年之间将江湖翻了遍,蝶谷中人如何会允许她的任意妄为?
夜刹冰冷的神色一变,手已经握上了剑柄。
公孙青渊却不赞同,摇头道:“不可能,前任蝶谷谷主是她的师父,而她又是由他师父养大的,不可能害她。”
那日小船上,她谈起她的师父,虽然言语轻慢,但是话语中的感情却是至深至真的。
此人当年连二叔都可以容下,不可能会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如果不是,为何明知她不适合练这种内功还任由她去练?”云沐泽冷笑道。
公孙青渊沉思会儿,转过身上前伸手要握上凤迎曦的手。
云沐泽低喝道:“你想干什么?”
“诊脉。”公孙青渊看也不看他一眼地吐出了两个字,随即凝神诊起脉来。
夜刹的手紧握着剑柄,眸光一刻不离公孙青渊,似乎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不妥的行为。
公孙青渊诊脉的手指倏然一颤,眸子骤然睁大。
云沐泽随即神色一变,“如何?!”
夜刹阴鸷的眸子也多了几分紧张,“究竟怎么了!?”
公孙青渊深深地看了一眼沉睡的娇颜,按住脉搏的手指加重了两份力度,片刻后,左手取出了两根银针,正欲往她身上的穴道刺去,却听沉睡的人儿忽然溢出了一声低喃。
她的说的很轻,像是梦呓,但是在场的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燕雪遥,不要死……”
云沐泽神色一震,公孙青渊下针的手一顿,而夜刹倏然眯下了眼睛。
燕雪遥,又是燕雪遥,她居然连睡着也在想着那个男人吗?
云沐泽心底的恐慌更深,他从未如此害怕过一个对手,唯独燕雪遥,他不仅夺了她母亲的爱,让他的家岌岌可危,如今他还要来跟他抢曦儿吗?他究竟是不是前世欠了这个男人的?!
夜刹握住剑柄的手泛起了青筋,燕雪遥不要死?如果不久前他真的杀了燕雪遥,她是不是也不会原谅他?
蓦然,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