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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郁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抽:“还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楼渊动的一些小手脚罢了。”
楼冬封十分意外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哇啊,爹你真是神了,这都知道。看来我的药,药效还不够霸道啊。”
楼冬封连着被楼郁白了几眼,就灰溜溜的溜之大吉了,老爹出场多少也能缓解一下太子的状况吧。
楼郁一醒来就叫了下人,将近些日子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大概听了一听,虽然气的吹胡子瞪眼,但他还是很有必要找到太子商量出一个对策了,不然这样下去。
搭长城难,但自毁长城容易。一旦内部出现问题,在完好的表象也会顷刻崩塌,很多时候都是这个道理,楼渊对太子的布局的一切都太过了解了。又因为他一直在处理机密文件的销毁,犯人的审问,他知道的东西,远远要比殿下一个人知道的躲。
楼郁强忍着刚恢复略显虚弱的身体就前往太子府邸,赵显也是手忙脚乱整天不在家,因为楼尚书今天醒来,还特意叫人留意着,这前脚进来,后脚楼郁也跟了进来。
“殿下,为了宏图大业你不能拘于小节啊。至于他们我一定是严加管教,但是俞百桦。这个人你还是放了吧。眼下我还是推荐楼冬封。不是老夫自夸,冬封这个孩子决对能帮你度过这个难关,至于楼渊,现在一门心思都是九公主的事情,劝是劝不回来了。”
赵显咬着唇,还是动摇了:“尚书大人,你身体一好就让你跑到这里,是我的大意。俞百桦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考虑吧的。”
楼郁心上一按,和赵显把眼下几个棘手的问题处理了个妥当,身体累的实在受不住,便早早的回家去了。
原本以为事情会在这里有了一个转机,没过几天参议的本子就送了上来。原来七皇子这一派无意得知了一封密信,将密信呈递给圣上之后,圣上龙颜大怒,直接将赵显打了二十大板,关如宗人府。
群臣大呼:“陛下三思啊。”
圣上一副哀痛的摸样:“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啊。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圣上一直以来都看好大皇子,大皇子无论从谋略还是才华品行都是独一无二的好,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知书达理面面俱到,皇家的接班人就遇到了山石滑坡从山上被打下山崖。
找到的时候已经死透了。为此皇上难过了好一阵子,一怒之下调查原因,却发现事实指向二皇子。圣上最恨的就是兄弟之间的争斗,将二皇子狠狠的重罚,二皇子一直喊冤枉,气不过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直接自杀了。一下失去的俩个儿子的圣上倍受打击,然后现在这一封密函,简直讽刺。
这些竟然……这一切的一切竟然是三太子做的,圣上觉的自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欺骗,这一次党派之争,一直都以为是他兄弟二人争的最凶,却没想这个温温诺诺三太子做的手脚。
圣上一下操劳不少,整个人也是备受打击,整个人都蔫了,说话都有气无力。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第184章 :你把太子害惨了
“瞧瞧你们兄弟俩干的好事。”楼郁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怎么能怪我俩那,当年王储之争我们都不曾参与,就算楼渊跟季音那么久,对此事也毫不知情。爹这事你不会是知道的吧?”
楼郁负手没有明确回答:“当年是你辅佐太子,风头正盛压过了满朝文武,可太子一死你便装疯卖傻退出了官场,你是在介怀吧。”
楼冬封眼眉一立:“怎么会,过去的事情我都忘记了。说来我只是跟着师傅,一字一句皆是师傅教诲,师傅已去我不过是个傀儡,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逝去之人难在寻。”
“冬封,你可不可以帮太子殿下,度过此劫。”
楼冬封勾唇:“当然,父命难为,父亲若是欢喜,我是不会拒绝的。但我也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希望父亲能够谅解。”
“天下为重。”
楼冬封点头:“我曾对师傅起誓,从今往后绝不踏入官场之中。我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在官场上有所抱负了。”
“太子会将那女子还与你。”
楼冬封放下手中茶:“誓言犹在,但师傅生前教导我,要以黎明百姓为重。一室不安,何以安天下?待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
楼冬封态度很明确,不是不可以帮。只要将人放回来,我立刻就可以做出行动,但是看不到结果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楼郁次日一早入宫见皇帝,见到贵妃娘娘在御书房外跪了一晚,站在门外等了一刻钟,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进了御书房。也不知道他们二人谈了什么,总之楼郁离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凌晨时分。
晌午的时候,三太子殿从宗人府提了出来囚禁在太子府邸,着重兵看守。下午的时候,皇帝亲自去探望了卧榻的七皇子。心思郁结皇帝也是倍感无望。
左妙妙看着太子殿下被护送到府中,想上去与他说话。赵显只是敷衍的笑一笑,便不再同她说话,身上不乏失落和狼狈。左妙妙大受打击,听了手下的密报,捏着眉心一阵发愁。
“不行,紫灵我们得回一趟相府。太子这一招棋错,早点活动还能有一席反击之地,如果活动不及时,你我就等着当阶下囚吧。七皇子为人心狠手辣的狠那。”
紫灵领命离去:“大小姐放心,我就着人去准备。大小姐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听说事发之前,楼尚书曾来过太子府邸,让太子把俞百桦还给楼世子。”
“此事当真,殿下怎么说。”
紫灵的头低的更低了:“殿下拒绝了。”
“我知道了,俞百桦啊,俞百桦。”
左妙妙一路道也畅通无阻,不由猜测,圣上这心意是真罚还是做样子给太子悔过的机会那。前往了相府,相爷并没有见左妙妙。
左妙妙有一些楞,在府邸等了俩日,最终在相爷的府邸,守株待兔才撞上了相爷。
“爹,你总躲着我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来为难爹爹的,不过是想爹爹来看看罢了。”左妙妙心里已经有数,看来父亲能帮的可能性是很低了,不过在低,她都想试一试,毕竟做生意她还有点法子,至于这样的大事,除了父亲能帮到她,以前交好的王孙贵戚根本就不够看,没有实权的有钱人是没有话语权的。
左相避重就轻:“这女儿长大了就是不一样,气质出尘也想着回来看我这个糟老头了,以前就是想让你呆在家中你都是不肯,想法设法都想往外面跑啊。”
“女儿陪着爹,爹爹不开心吗?”
左相面上笑笑,便一副匆忙的样子:“爹爹开心的不得了,是想你和好好聚聚的,但是最近朝中事多,你爹我是分身乏术,这不还等着给圣上回事那。爹现在就去忙了,你有什么事情等爹回来啊。”
左妙妙向前跨一步,挡住左相的去路。
“爹爹何必客套,我已经着人查过了,你现在可没什么事情去宫中。圣上最近身体欠佳,已经罢朝三日,并且在七日之内不准任何人打搅,要去给冤屈而亡的二皇子做一场法事。爹应该帮不上忙吧。”
左相甩袖:“你个女儿家家可是不懂这官场之事,就别乱说了。”
“爹,这事你能帮不能帮啊?我们是在这里说,还是去书房说,您老自己说。”
左相眯起眼睛:“孩子,人生的路很长,你得学会自己走,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应该有自己的人生。”
左妙妙一愣,她在想,她一直不都是父亲最宠爱的孩子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才过了多久的时日啊?
“爹你的意思就是不帮了?太子殿下这事情太过蹊跷,难道不该好好调查吗?爹爹,你不帮我,谁还能来帮我。”
左相面色一沉:“既然如此,你随我来书房。”左相原本想着委婉的推辞,但见左妙妙一点也没有见好就收的架势都没有,不如就将话说个清楚。
左妙妙一进书房就跪了下来:“爹爹,请为女儿指点秘境,女儿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啊?”
“观望。”
左妙妙蹙眉:“可是女儿观望不起啊。女儿是太子妃啊,原本女儿就不愿意嫁给太子,只想做一个平常人,嫁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是爹爹下的令,可是现在女儿遇到了危机,除了爹爹,女儿在也想不到其他的人。”
“你以为我想嫁你,终归也是为了我们左家。圣上因为俩位殿下逝去的原因才一撅不振,对太子的厌恶之情已经难以言语,现在谁开口说话,谁就遭殃。下宗人府意味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