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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土匪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同匪首嘀咕了几句,女人便气愤的厉声吼骂:“老三!又是你!”
被点名的女人神色闪躲,见逃避不了才讪笑着油嘴:“不是……老大,我哪知道那男人那么想不开不是!”
肖卿心里一沉,这是什么意思?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意思?最坏的可能是她不敢想的,她不能接受,不愿猜想。肖卿猛的扑倒老三就是一记重拳:“你做了什么?对瑶儿做了什么!”
情况突然失控,反应过来的土匪们上前架开肖卿,老三临了还被重重的踹了一脚。女人又羞又怒,对着肖卿的腹部就是两拳,倒把她打清醒了一些。
“老大,杀了她算了,反正也有人给钱。”
老三在一旁怂恿,匪首却仍在考虑,肖卿却是听出了一些别的意思。
老二想了想也低声开口:“大姐,事情拖久了恐怕又变,这个肖卿一定有所准备,那五万两不要也罢,还是早点把事做了,带姐妹们转移。”
匪首点点头,走到肖卿身边说道:“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到了下面萧夫人可别怨我。”说着一摆头,一个壮硕的土匪拔刀就要劈过来。
“等等!”肖卿一声喝震得大家一愣,土匪也犹犹豫豫的放下了刀,“我要死也得死个明白,是谁想取我性命?”
“盗亦有道,我们也是有规矩的。”匪首靠近肖卿低声道,“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个醒,下辈子就算是自家姐妹也要多防范些。”。
“果然是她!”肖卿恨得咬牙切齿:萧能,今天的一切要让你十倍还来!
“老大,官兵打上来了,我们被包围了!”正是紧要关头,一个土匪一身狼狈的冲进庙里,一句话让众土匪都慌了神。
“大姐,我们被算计了。”老二算是半个军师,遇事也是最冷静的。
“他爷爷的,肯定是她引来的!”
匪首大怒,挥刀就向肖卿砍来。肖卿乘着钳制她的力量放松之际,猛地挣脱出来,眼看利刀将至,她快速的往后一跳,抬手挡开大刀的攻势,只觉得手臂一阵巨疼,顿时血如泉涌。肖卿捂住伤口,转头往破庙后院跑去,匪首正要追赶,却被老二拦住了。
“不要管她了,先带姐妹们冲出去要紧!”
匪首大喝一声,众人拔刀就冲出了破庙,跟着响起一阵刀锋碰撞的打斗声。
看土匪没有追来,肖卿才放慢了脚步,顾不得处理伤口,她就开始寻找秦瑶儿。后院不大,不过三、四间厢房,肖卿一推开门就看到躺在月光下的秦瑶儿。她快步跑到秦瑶儿身边,只见被血污浸染的半张脸埋在稻草中,另一边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苍白毫无生气,只有嘴角的一丝鲜红惹人刺目。
秦瑶儿倒在那里安静而遥远,让肖卿不敢触及,无法触及,她浑身血液倒流,嘴唇哆嗦,牙齿打颤,她麻木的抬起颤抖不止的手,恐惧的伸到秦瑶儿鼻下,那一丝极其微弱的气息让她喜极而泣。
“瑶儿……瑶儿……”肖卿轻轻的呼唤,带着胸腔的震颤,她小心的将秦瑶儿搂紧怀里,泪水浸湿了带血的脸颊。秦瑶儿衣不蔽体,上面还有斑斑血迹,从撕破的衣襟处能看见带血的咬痕,一旁被丢弃的亵裤更让肖卿怒火中烧。她脱下外袍将秦瑶儿裹好,抱起他快步出了破庙。
刚到庙门就遇到来寻找他们的小四和周瑞,看到这般情景两人俱是一震,遂马上护送肖卿两人下了山。
马车一路飞驰回到萧院,薛大夫一直在院里等候,看到秦瑶儿的样子也是震惊不已,马上拿出了最好的金创药为他包扎伤口。血早已止住,但由于创伤太大,秦瑶儿仍未苏醒。“正君大人头部受到重创,醒来需要时日,老妇开副方子,再配上针灸,希望还是很大的。总之老妇一定竭尽所能,大夫人不要太过担心。”
薛大夫将写好的方子交给周静,才注意到肖卿的手臂:“大夫人受伤了!”
“啊!是的。”肖卿一心扑在秦瑶儿身上,现在一提醒才觉出痛来。
“快让老妇看看。”薛大夫拿剪刀小心的剪开袖子,一道整齐的刀口就显露出来,“伤口不太长,却入肉很深呐。”她拿出麻药洒在上面,稍等了一会儿就开始缝合伤口。
药一抓回来,周静立刻派人煎煮,薛大夫也清退了房里的人开始施针。肖卿小心翼翼的脱下秦瑶儿的衣衫,看着那些渗血的齿痕就心疼的无法自控。
薛大夫痛惜的摇摇头,从药箱里拿了一个小瓶塞进肖卿手里:“擦这个就会好的。”
肖卿点点头,抹了一把脸平复了一会儿情绪,就将位子让给了薛大夫。
施针的效果让薛大夫很欣慰,成功的希望很大:“针灸的反应很好,一会儿将药服下,可以事半功倍。老妇就先告辞了。”
“谢谢薛大夫,我送您。”
“不用了。”薛大夫将药箱收好,有看了一眼秦瑶儿,开口道,“大夫人现在也离不开,让小四送我吧。”
肖卿恭敬的施礼,又唤来小四送薛大夫回府,目送她们出了后院,才命人端水过来。她像对待瓷娃娃一般,轻柔细致的一寸寸为秦瑶儿擦身,满心怜惜,将血污擦去,才看清秦瑶儿破裂的嘴角和青紫的脸颊。
肖卿心里一阵绞痛,泪水夺眶而出:“那个畜生怎能这样对你……瑶儿……瑶儿,我心都疼死了,疼死了……”肖卿拥住身旁娇小的身躯,贴着他的脸颊哭泣、低喃。一滴泪从秦瑶儿眼角滑落,揉进相贴的肌肤。
65
第二日肖卿去了衙门,昨日官兵剿匪大捷,土匪死伤过半,再难形成组织,这帮土匪近几年很是猖獗,这次剿匪可谓大快人心。
“为主的四个土匪里一个当场毙命,一个重伤在逃,另两个正在牢中。”林知县谈起这次的战果就一脸激动,说罢又从桌上拿起一个布袋交给肖卿,“这是从土匪身上搜出的银票。”
“这次能救出瑶儿多亏大人。”肖卿起身施礼,双手接过布袋开口道,“在下听说大人在筹办学堂,肖卿愿出全资修建学堂。”
林知县惊喜不已:“萧夫人果然出众,小女也一直对夫人赞赏有加。”
“承蒙两位大人错爱。”肖卿谦虚的回应,遂问道,“不知人犯会是如何下场?”
“当然是秋后问斩。”
肖卿微微皱眉,开口道:“在山上时,在下得知是萧能花钱买凶。”
“还有这等事!”林知县大吃一惊,“萧夫人觉得有可能?”
“不瞒大人,一出事在下就想到是萧能搞鬼,在下这次想把她告上衙门。”
“恐怕不能让萧夫人如愿,牢里的两人好像并不知道雇主是谁,这官司无从打起啊。”林知县想了想,又劝道,“再者,家事何必外扬。”
肖卿双拳紧握,低头不语,过了一会才开口:“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萧夫人请讲。”
“可否把名唤‘老三’的人犯交给在下。”
“这……”林知县面露难色,“恐怕有违法定。”
肖卿深鞠一躬,恳求道:“瑶儿遍体鳞伤,现在仍旧昏迷不醒,肖卿不能甘心,所以明知不情仍来相请,求大人成全。”
林知县叹口气,肖卿夫妻之间的情意她也算见证人,加上对林泉的帮助,如今又出资新建学堂,这都让她犹豫。林知县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同意,她扶起肖卿无奈道:“你只需记得,本宫只抓获了一名土匪。”
天刚擦黑,一辆马车就停在了萧院门口,只见两人从马车里抬下一只麻袋送入院里,马车便掉头而去。麻袋被抬进柴房,解开袋口,滚出来的正是叫老三的女人。此时的她不省人事,小四和周瑞将人绑在事先准备好的木架上,便出了柴房。
肖卿不慌不忙的用针线将女人的嘴唇缝合,要不是不停有鲜血滴落,看她的表情好似在缝制一块面料。肖卿的残忍和狠绝是埋在她心底的阴暗,秦瑶儿是那道闸门,既是钥匙也是锁。老三被剧烈的疼痛弄醒,刚想张嘴呼痛就发现了这个恐怖的事实。她双眼圆睁满是愤怒,全身剧烈的挣动,传来木架的嘎吱声。
肖卿甩了女人一巴掌,冷笑道:“你也这样打瑶儿对不对?打了几下?啊!几下!”她边问边打,直打得自己手麻了才停止。
“我手累了,不想打了,我们说点别的吧。”肖卿边说边转身拿了制衣的锥子过来,笑眯眯的问道,“瑶儿很嫩吧?”
老三被打得发晕,听见问话直觉的摇头。
“不会吧!”肖卿故作惊讶,“那你怎么咬得那么惬意?”
肖卿走近老三,用锥子贴着她的脸,状似感动的说:“其实你这么疼他我很感激,可我这人不喜(霸…提供下载)欢欠人情,欠了就一定双倍奉还,所以我今天是来还人情债——的!”肖卿突然面露凶狠,一锥子扎进女人胸口接着快速拔出,换个位子又扎了进去,毫不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