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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说道:“怎么,你们怕了,你们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他一指庄小义道:“这么一个无耻的人,不但坑了朋友,坑了他最喜欢的人,坑了期货公司,连你们的钱也全部让他坑光了,哈哈,笨蛋,你还把他当成兄弟”。
……(本卷结束) ……
第四卷
1 掉下山崖
刘连生一把捉住李行党的手道:“你说他把我的钱坑光了,我刚打的电话,现在263是105块,庄小义买的是空,他应当是赚钱的”。李行党冷笑道:“刘连生,你还蒙在鼓里吧,他利用交易漏洞,尾盘透支一万多亿砸盘,你还真以为他是高手,他拿什么去交割,这次不但你们的钱让他坑的一分不剩,恐怕政府也饶不了他,你还想着分红利,做梦吧”。
刘连生的脸色变的开始难看,他对庄小义道:“庄小义,他说的是真的”。庄小义闭上眼晴,默然无语。刘连生急的上前一脚踢向庄小义,骂道:“你这个混蛋,我打死你,打死你”。庄小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刘连生对他拳打脚踢。刘志锋想上前制止,被刘连生的手下拦住,李行党则哈哈大笑。刘连生的脸色变的暴怒,冲身边的手下喝道:“还不把这个女人给丢下海里去”。庄小义和李行党听了此言俱都变色,李行党一把拉住绳子,急道:“刘连生,吴敏是我女朋友,他和庄小义没有关系”。刘连生脸上显出一丝残忍,说道:“丢下去”。李行党紧紧拉住绳子死不松手,刘连生的手下和他争抢绳子,争了几次,争不过来,拿砍刀的手下突然性起,猛的向绳子上砍去。庄小义和李行党同时惊呼道:“吴敏”。吴敏高喊道:“小义”。身子直直的向大海里堕去。李行党跪在地上,手中握着断绳,怔怔发呆。庄小义突然间暴怒,一下子扑到刘连生的身上,狠狠的捏住他的咽喉,大吼道:“我杀了你”。与此同时,阿凡亚提等人也和刘连生的手下混打在一起。
刘连生被掐的喘不过气来,他冲着手下吼道:“你们、、、还不把他、、、拉开”。他的手下冲了上去,死死的将庄小义的手扳开。刘连生摆脱庄小义后,脸上显出暴怒的神色,一脚向庄小义踹去,口中恶狠狠的说道:“你去死吧”。庄小义的身子站立不稳,向后退了几步,一脚踏空,身子从礁崖上飞快的摔了下去。刘志锋望着这一幕,绝望的喊道:“小义”。
庄小义的身子飞速堕下山崖,刘志锋他们停止打斗,一齐扑向礁崖边,礁崖下面波浪滚滚,已经不见了庄小义和吴敏的身影。
刘连生见庄小义已经堕下礁崖,心中的怒气才发泄出来,他挥挥手道:“我们走”。一干人飞快的向礁山下跑去。礁石上的几个人,望着崖下起伏汹涌的大海,此时已经泣不成声。
庄小义再次醒来,已是一个明媚的上午,他睁开眼,向四周打量。映入眼帘的满目的洁白。洁白的墙壁,洁白的窗帘,洁白的床单。他用了一下力,感觉全身一阵酸疼。这时他才发现,自已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病服。而他则躺在床上。他闭上眼晴,一点点的记忆开始如断点似的跳入脑海。他清楚记的刘连生一脚踹来,自已躲闪不及,他后退数步,一脚踏空,从礁崖上摔了下来。当时的感觉他就如一只飞行的鸟,刚开始下降的很缓,很慢。那种飞的感觉非常享受,但几秒钟后,他的身子猛的一沉,重重的砸了下去,以后,发生什么事自已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他的思绪再往前追溯,脑海中闪回至吴敏摔下礁石那一幕,他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抓紧床单,用力的想着那一幕的所有细节,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终于,他控制不住,开始轻声抽泣。屋里一片安静,只有他轻微的抽泣声和着窗外的几声鸟鸣,给人一种哀思之感。
良久,屋外突然传来古筝的声音,庄小义不觉一怔,细细听去。古筝演奏的行云流水,舒缓而又不失典雅,庄小义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这时,他才开始思考这是什么地方?是谁把自已弄到了这里?他向窗外望去,虽然有白色的纱帘挡住,但依旧模糊看到窗外是一片翠绿之色。在他视角的右侧,似乎是一个游泳场,一片汪蓝。再往远处,因为纱帘的阻挡,已经有些模糊不清。
2 又遇老陈
庄小义正在疑惑之时,筝音停止。一分钟后,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进来。庄小义好奇的向门处望去。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庄小义见到这个人,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他脱口而出道:“老陈”。老陈笑咪咪的望着他,说道:“义仔,我们又见面了,不错,我以为你这次就算不死也要残废,医生说你恢复的良好,虽然身上的骨头断了十几根,但休息几天便可以恢复如初,我还以为你这一辈子都醒不过来呢”。
庄小义此时完全惊讶,他做梦也想不到他会在这个地方见到老陈。他惊愕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老陈笑了笑,走上前去,拿起一个椅子,坐到庄小义的面前,笑着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有许多问题,不用你问,我来告诉你,你现在在我家里,这里是香港,你掉下山崖后我救了你。你现在昏迷有半个月时间,而你喜欢的那个小姑娘,她进海里后就没有再漂上来”。他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我想她现在已经死掉了”。
庄小义听到这里浑身一震,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哽咽道:“吴敏”。接着又是泣不成声。老陈望着他,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现在非常难过,不过到了我这里,你就当到家了,你刚刚醒过来,慢慢静养,这一次你受伤不轻,无论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需要好好恢复,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谈,以后你也有的是时间”。他站了起来说道:“我不扰你休息了,你好好静养吧”。说罢,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庄小义还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没有在意老陈说什么,也没有在意他的离去。
约一个小时,庄小义才停止悲伤,他静静的躲在床上,脸上显出一丝麻木神态。这时,外面又有脚步声响起,庄小义向门处望去,只见门被人推开,一个女佣推着一辆小车,小车上放着一碗粥,几碟小菜。庄小义惊奇的望着他,她将推车推到庄小义的窗前,用粤语说了几句话,庄小义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但从女佣的神色来看,似乎是劝他吃饭。
女佣伸出一只手臂揽在庄小义的身后,想把他扶坐起来,庄小义感到大窘,急忙说道:“不用,我自已来”。他手摁着床,想把身体撑起来,稍微一动,便感到身子一阵钻心的疼痛,汗也从眉额处冒了出来,女佣脸色显的有些着急,冲他摆了摆手。庄小义的动作耗尽了他的全身力气,他只好将身体放松,任由女佣一点点的将自已搀扶至坐姿。她待他坐起来后,在他后背上放了一个枕头,让他靠在上面。这才回转过身,端起那碗粥,用小勺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饭。庄小义在他喂饭的间隙,问道:“你是老陈的什么人,?这里是他的家吗”?那女佣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用粤语说几句话。庄小义自然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索性不再去问。
女佣侍候他吃过饭后,又帮他将身子平躺在床上,然后收拾好碗碟,推着小车离开房间。庄小义躺在床上。无事可做,他便开始胡思乱想。老陈说这是香港,他是怎么来到香港的?没想到自已居然昏倒一个月了,刘志锋唐国强他们现在在哪里,难道也在香港?这一个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326国债期货的命运如何?一时间,无数个问题一齐涌现出来。庄小义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只能老陈帮自已解答。
他又不禁想起老陈这个人来,自从在别墅见最后一面到现在,将近快一年了。老陈是一直在香港还是从来没有离开过运都市。据他推测老陈一定没有离开运都市,否则他怎么知道他去了梅礁石,还将自已给救了。莫非老陈从来没有离开他?一直在注着他吗?想到这里,他觉的老陈真是一个谜。太多的问题让他想的有些头疼,他知道自已想不出答案,现在感觉疲弱之极。不知不觉,又陷入昏睡之中。
等他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变成一片昏黑,他知道此时已到了晚上,女佣站在床头望着他,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只精致的箱子,箱子此时已经打开,里面放着听诊器,输液管之类的医疗器具。庄小义知道他是医生。正待要开口说话。那医生作了一个手势,劝他不要说话,然后麻利的打开一瓶药剂,然后将庄小义的胳膊抬起,用针扎入他的血管之中。和那个女佣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