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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我知道你会生气,我在这里就等着你撒气呢”。庄小义听到他说这句话,突然之间,满腹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一声长叹道:“你不应当这样做的”。刘志锋道:“小义,你是一个聪明人,当中的道理不用我多说,咱们手里的这些钱到现在将近两个月了,如果不在幸庆花上赚上一笔,那么生哥会放过我们吗?而且我们的计划已经进行了一半,昨天李行党真的救助过来,我真的怕你因为一时心软成全他,那我们不光是不赚钱的问题,我们二个月的布局将白白浪费掉,而且还要亏损一百万,你要知道,那份苛刻的合同。除了我和赵军,你们四个人全都要倒霉,这里面孰轻孰重,我想你比我明白的多”。
庄小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刘志锋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你心疼吴敏,我们几个也对不起李行党。是李行党给我们透露出了天河和大运的内部信息,咱们这样做是有些不地道,但反正肉烂都在锅里,只要有股市在,只要他还在这个圈子,将来找机会补上这个人情也就是了,至于吴敏呢,如果你将来娶了她,她就是你老婆,为老公做些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妥”。
庄小义把杯子猛的搁在桌上,说道:“别说了,她现在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也不想让她知道”。刘志锋谦意的笑了笑道:“不错,吴敏他对股票不清楚,我瞧她的样子似乎也对股票没兴趣,她永远不知道会更好”。庄小义脸色有些阴沉的说道:“志锋,我想问你,你给我说实话,你觉得李行党对她好还是我对她好”?刘志锋怔怔的望着庄小义,有些奇怪的说道:“庄小义,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把吴敏让给李行党吧,你可别犯傻,就因为我们在这件事上对不起他你就要把老婆让出去。我瞧的出来,吴敏她喜欢的是你”。庄小义没有说话,他倒了一杯酒,又一饮而尽。
半夜,庄小义喝的烂醉,在刘志峰的搀扶下出了酒吧,向公司走去,这是他自来运都后第一次喝成这个样子。酒醉后的庄小义喝醉了不似其它人喝醉一样胡言乱语,再不就是耍耍酒疯。他现在只想睡觉。而且他希望一觉醒来,所有的事情全部变了。
当他们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被一个卖花的老太婆拦住。尽管天色已经黑了,但庄小义的脑子还是刹那间认出了她是谁?不过,他已醉的说不出话来,是刘志锋先开口,表达的也是庄小义的意思。刘志锋吃惊道:“张妈”。
三个人在拐角处站了三分钟,庄小义迷糊中听着张妈絮絮叨叨,他也听明白了她在说什么,原来他们住进别墅半个月后,张妈就没见过老陈,老陈所准备的资料都是按日期按顺序放在那里,每天拿什么资料都是老陈早就交待好的。张妈一直在忠心履行老陈的嘱咐,一直做到有一天她去别墅送饭时不见了庄小义他们的身影。这和庄小义他们想的有些出入。他们本以为张妈住的是老陈另外一处房子,其实不是,是老陈临时给他租的屋子。老陈所有的财产除了那栋利用他们的别墅,一个资不低债的公司,一个租借的车子,其它的都已经处理的干干净净。庄小义和刘志峰他们没有愤怒,因为那些财产和一个亿的欠帐相比,根本没有愤怒的理由。因为无饭可送,张妈便改了行,做起了卖花的生意。
45 分红喜忧
十分钟后庄小义便决定重新雇用张妈,不为别的,第一庄小义认为他与张妈在此见面是种缘份。第二现在他们雇的起她,第三张妈的饭做的非常可口,他们几个也实厌倦了吃盒饭的日子。第四张妈的年纪大,他也不忍看着他流落街头卖花。第五他们的确需要张妈这么一个人照顾。
八天后,幸庆花股票开始实行分红,分红过后股票便开始大涨,涨到八十块后开始缓跌,庄小义他们徐徐抛售。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持续了一个多月,他们才将手中的股票抛掉大半部分。庄小义他们每一个人分了二十万。
分钱的日子是让人兴奋的,尤其是这么多钱,庄小义没有一丝兴奋,只是淡淡的说道:“几们都辛苦了,这些钱是你们应得的,其实,我们赚的这些还不够给投资人分红利的,但我们也要吃饭”。刘志锋拍了拍庄小义的肩膀,说道:“小义,我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就算你不分钱,我们也会支持你”。其它的几个人兴奋的盯着桌上的钱,此时他们的脑子充血,根本没有注意到庄小义和刘志锋忧郁的神色。
很快,桌上的钱被分成六份。唐国强他们的梦想开始变成现实,阿凡亚提在分钱后的第二天买了一辆捷达,林生修考虑再三买了一栋房子,赵军把钱存进了银行,唐国强突然之间不知道怎么花钱,分到钱后反变得更加小气了。刘志锋把钱投资商铺。庄小义则把钱全交给了吴敏,希望攒多之后再过几年一起回家,能让吴歌尽快出来便尽快出来,这些钱也许会派上用场。方有猛虽然没有分红,但也赚了十几万,他这个人胆小害怕,庄小义打电话通知买股票时,他不敢一次性投入那么多,现在虽然有些后悔但心中仍然乐开了花。李行党自那天离开医院后便失去了踪影。刘志锋曾去天河打听过他的下落,答复是李行党因为在关键的一天擅离职守,又没有完成公司交给的任务,第二天便让公司给炒了。这让庄小义更感到郁闷,心中似让什么东西给堵住一般。
同样不高兴的还有刘连生。这次他分红他只分了六百万,相比其它的投资人,他得到的钱已经不少了,但却与刘连生的心中想得到地数目差之甚远。他脑海中始终还想着几个月前一千万变成一个亿的奇迹。认为庄小义赚得肯定不至这个数。所以,当庄小义到公司找他时,他的神情是冷漠的。与先前老弟长老弟短的亲热举动似乎换了一个人。
刘连生冷冰冰的扫了庄小义一眼,既没有让坐,自已也没从椅子上起来。他淡淡的说道:“庄总,我虽然初中毕业,但是帐还是会算的,三千万一个月百分之二十的红利是六百万吧,三个月便是一千八百万,其它投资人的钱是七千万,三个月每月分红百分之三,也就是六百万,我现在才得到多少,还不够个零头。
庄小义压抑住心头的怒火,望着贪得无厌的刘连生,平静的说道:“生哥,目前大盘走势你也很清楚,从一千多点现在跌到八百点,不光市场上的散户,连那些基金都亏损,我们能赚钱已经很不错了,我已经尽力,你再逼我也没有用,我的本事就这么大,如果你觉得我做的不好,咱可以解除合同”。
刘连生一拍桌子怒道:“怎么,你还想威胁我不成,庄小义,说实话,我生气并不是因为你只赚这么一点,我怀疑你在骗我,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那个叫阿凡亚提的,新疆人,他买车的钱是哪来的,几个月前他还是个穷光蛋。还有林生修的房子,刘志锋租的铺子,你昧了我们投资人多少钱”?庄小义还是平静的答道:“生哥,你也是做生意的,光干活不吃饭的人上哪找去,他们几个既然肯帮我庄小义,我总不能对不起他们,不错,我不瞒你,我给他们每人分了二十万,但大头还是你们给拿去了,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查帐,但是如果查了,我们的合同就到此为止,他们不就欠你八万吗?现在他们还得起你,合同是我签的,现在就庄小义一个人欠你,横竖就我这么一个人,你看着办吧”。
刘连生见庄小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倒也有些无计可施,他眼晴转了两下,露出狡猾的神色,突然间,他表情换上平日里惯有笑脸,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庄小义的身边,亲热的拉着他手道:“老弟,瞧你多心了不是,老哥我也是恨铁不成钢,几个月前你一千万变成一个亿,那是何等的神奇,所以老哥我心里急啊,最近生意不好做,做什么赔什么,老哥手下又有这么多人要吃饭,老哥我是等米下锅,所以刚才说话重了点,咱们兄弟什么交情,话里话外的争论,不影响咱们兄弟间的感情,来,坐下说话”。
刘连生亲热的搂着庄小义的肩膀,抱着他来到老板桌前面的椅子旁边,又亲热的把他摁在椅子上,然后转身回到桌子后面,重新坐到座位上。庄小义感到心中有些害怕,他不怕刘连生发火,就怕刘连生对自已亲热,这样的笑脸后面往往藏着一把尖刀,不定什么时候趁你不防就给你来那么一下。他也缓和了一下语调,说道:“生哥,我想你也炒过股票,这里面运气要占很大的一部分,上次炒的那支权证要不是国家的政策对市场的影响,我也根本不会赚那么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