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志锋笑道:“你要想吃大鱼,肯定要先牺牲蚯蚁了”。阿凡亚提道:“蚯蚁就是梵坚钢铁和白露集团了,那鱼是哪个”。赵军道:“快吃饭了吧”。林生修道:“别提鱼了,一提我也饿了”。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林生修拿起电话,庄小义说道:“修生别动”。林生修摁着电话,没有动。庄小义对刘志锋道:“志锋,猜猜是谁打来的”?刘志锋眼珠一转,说道:“李行党”。庄小义道:“这次他们公司肯定要求我们”。刘志锋道:“那我们的饭钱也省了,大家一起去”。
庄小义上前接过电话,果然是李行党,虽然李行党说话语调平和,但仍然掩饰不住话中的焦燥,张口就直接说道:“小义吗?我找你有事”。庄小义笑道:“是不是请我吃饭啊”。李行党道:“是,还是在京湘宾馆”。庄小义道:“你一个人请还是有其它人”。李行党道:“我一个人”。庄小义道:“那我们都去了”。李行党道:“没问题,不过要快”。
庄小义放下电话,唐国强几个欢呼起来,刘志锋说道:“各位,我可嘱咐你们,李行党请我们吃饭,你们谁也不准说与股票有关的事情,更不准说我们今天的盘面操作”。赵军迷惑道:“为什么,李行党又不是外人”。阿凡亚提踢了他一脚道:“笨,他不是外人,但他所代表的基金可不是我们的内人”。庄小义沉思了一会,说道:“赵军,你太老实,你不要去了,李行党是一个聪明人,如果让他察觉到,我们今天的操作可全白忙活了”。赵军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怎么又是我”。刘志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赵军,不是我们不让你去,是你的心太直太善,我们去的目的也不光是为了吃喝”。赵军笑道:“没事,你们都不在,总有个人看家吧”。唐国强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赵军,你放心,我们没有丢下你的意思,我们吃什么,你就吃什么,等我们回来后把好吃的多给你带回来点”。赵军笑道:“说话要算数”。
唐国强他们是第一次出入四星级宾馆,自然感觉平日里下酒馆不太一样,几个人说话也收敛许多。庄小义观察他们的动作,不由心中生出感慨。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这真是现实真理。其实他不应该对李行党有所保留的,但自从他和李行党从吴敏出租屋内出来后与他的那场谈话,他感到李行党身上起了某种变化。这样的变化让他起了戒心。他感觉李行党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庄小义比平常人对事物的判断要更敏感,所以,他不敢拿千百万资金去赌对李行党的信任。
虽然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但还有一句话,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唐国强他们几杯酒下肚,原来藏着的不羁又全都放开。几个人在包间里大叫大笑,惹得李行党直皱眉头。他这次宴请本打算只约庄小义一个人,庄小义提出一齐聚聚,他也不好意思说出什么。毕竟自已欠所有人一个人情。但酒喝到一半,发现几个人除了海阔天空的胡扯乱侃,没有一句是自已想听的。他有好几次打算把话题引到股票上,但都被唐国强他们给岔过。李行党没有办法,只好勉强应付着。
庄小义冷眼观察,见酒喝的差不多了,便借口去厕所,从包间里溜了出来。李行党见机不可失,也找个借口溜了出来。厕所里,庄小义似乎预感到李行党会跟来,冲他一笑,说道:“行党,多谢你啊,让我们哥几个全部都开了荦”。李行党一阵苦笑,说道:“小义,你是一个聪明人,难道还不明白我约你出来干什么”?庄小义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要给我谈股票的事情,不过,大家都是一起的,一起出来聚聚也没有什么”?李行党道:“聚聚是没有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但今天约你出来说的可是机密大事,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庄小义故作一怔道:“噢,那可耽搁不得”。李行党道:“我就等你这句话”。
两个人从厕所里出来,李行党指着楼上道:“楼上有个咖啡厅,里面比较安静,咱们去那坐坐”。庄小义道:“他们等急了怎么办”。李行党有些不耐烦道:“又不让他们买单,等等怕什么”。庄小义笑道:“我就怕他们以为我们把他给甩了,把裤子当给人家”。
咖啡厅内没有几个人,背景音乐底沉而又舒缓。正是商谈秘事的绝佳环境。李行党饮了一口咖啡,开门见山的说道:“小义,我之前曾给你说过,要求你帮我办件事”。庄小义点头道:“我知道,我也说过,你的事我一定义不容辞”。李行党叹了一口气道:“今天的股市盘面你知道吧,梵坚钢铁和白露集团一起跳水”。庄小义道:“我注意到了,不过你曾经说过,这两支股票和天河基金大运基金幸庆花都有关联,自那晚后,我就没再碰幸庆花,买了一些少量的梵坚钢铁和白露集团,作长期股资。你们正规军看重的股票,我想应当不会差。对了,你们不是这两支股票的大股东吗?怎么会跌得那么深”
42 托市筹划
李行党‘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有些迷惑的说道:“这谁能说的清楚,抛售是先从梵坚钢铁开始的,原先以为,只是一些大庄出现资金短缺,想从股市抽走资金,但没想到量这么大,梵坚钢铁的几个大股东我们都吃过饭,大运基金也全给他们打过电话,但没有一家承认有抛售行为。现在大运公司怀疑是我们公司捣的鬼,也从市场开始抛售白露集团。我们两家公司的现金流全部都备战半个月分红的幸庆花,所以对相互抛售根本无力阻止。”庄小义平静的喝了一口咖啡,沉思了一会,然后说道:“那你们先不用理会市场行为,再过二天,不就搞清楚是谁在抛售吗?”李行党摇了摇头,说道:“现在两家公司出现了信任危机,而且今天的跌势这么猛,我们都担心引起其它持有者的恐慌,如果连带着一起抛售,我们两家公司谁都低挡不住,这两支股票占我们两家公司资金量的百分之六十,如果我们两家公司不许成本的对抛下去,我们两家公司的损失可就太大了”。
庄小义面带忧色的点了点头,感叹道:“事情的确很严重,你找我想必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说吧,需要我帮什么忙”。李行党道:“我希望你们公司明天开始买入白露集团和梵坚钢铁”。庄小义故作迷惑的说道:“买白露集团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买梵坚钢铁呢”。李行党叹气道:“大运公司是白露钢铁的第三大流通股股东,如果明天梵坚钢铁再跌下去,梵坚钢铁必定需要大资金托住股价,大运可用的钱已经全部用光了,幸庆花再过半个月就要分红,他不可能抛售这支股票,所以只能抛售白露筹集资金托市。所以买入梵坚钢铁,也等于间接的帮了我们天河基金”。
庄小义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我想大运基金不会坐以待毙,你们公司在找托市的办法,大运也不会闲着”。李行党摇头苦笑道:“如果不是关联公司与其有共同利害,谁愿意帮你这个忙,你也许还不曾体会这里面的残酷。现在许多公司都在盯着我们这两家基金,一瞧风头不对,他们会扑上来吃肉饮血。”庄小义无奈的笑了笑道:“这里面就是狼羊关系,我怎么会不明白。”。李行党道:“我已经向钱总保证,明天白露集团一定会重新回到今天的开盘价,如果你能帮我,等十几天后这支股价企稳,我便可以当上天河基金的总经理,所以,你明天一定要帮我”。庄小义笑道:“放心,我不管用什么办法,肯定不会让你们公司受一点损失,而且也一定帮你把这个经理的位子给你争到”。李行党听到庄小义这句坚定承诺,紧崩的脸上开始露出舒缓的笑容,笑道:“小义,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且无论什么事都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庄小义站起身来,笑道:“这下你放心了吧,走吧,瞧瞧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李行党也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但愿他们真的没有让人给扒了裤子”。
等他们赶回包间,屋里的几个人除了刘志锋外,其它人全都喝高了。唐国强一见他们两个,拍着桌子叫道:“小义,行党,你们、、、你们怎么才回来。我、、、我们还都以为,、、你们两个掉进茅坑里了”。林生修端起一杯酒,摇摇晃晃到李行党面前,打着舌头说道:“临阵脱逃,罚酒一杯”。这句话听的李行党有些不是味道。他有些不高兴对刘志锋道:“志锋,你怎么也不劝劝他们,喝成这个样子”刘志锋道:“我哪里劝得住”。阿凡亚提道:“谁劝谁是孙子,老子我,我还差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