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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小义摇了摇头,说道:“各位投资人,我们不能说,如果说了消息传出去,你们保管在这里的钱就会受到损失,我们几个太累了,你们回去吧”。他这么说,但那些投资人依旧不依不饶,他们眼中的欲望几乎将庄小义压抑的喘不过气来,庄小义没有办法,只好对他们提出的问题胡乱回答了几句,将近一个小时,才将他们全都打发。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几个人相视一笑,刘志锋感叹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瞧他们今天的样子,似乎不但不会找我们的事,反倒怕我们不干了”。庄小义苦笑道:“他们眼中只有钱,我们只是让他们稍微心安而已,等到了期限,如果我们还不上钱,你瞧他们会不会把我们几个给撕碎吃掉”。唐国强道:“你们哪那么多话,嗓子不难受吗”?林生修道:“这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赵军仍旧带着永远满足的神色冲他们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刘志锋道:“小义,说实话,我们今天虽然赚了点钱,但接下怎么办,你不可能把原生态拉到二十块,我们没那么多筹码,再说,拉起来容易,但抛出去却太难了,加上时间也不够,我想我们已经做到极限了,不可能在到期后赚一个亿”。
22 重逢故人
庄小义思索道:“你说的没错,拉那么高只会把自已套进去,如果能把价格打回到一二毛钱,再拉到二三块,就好了”。刘志锋道:“那样成本摊薄起来很高的”。庄小义道:“没有办法,这样做起码倒手容易些”。刘志锋道:“但愿老天能帮我们”。林生修道:“别那么担心,就算我们赚不到一个亿,他们今天干涉我们公司经营,也违反合同,就给他一赖到底”。庄小义摇了摇头,刘志锋笑道:“这话太孩子气了”。
傍晚时分,几个一起出外面吃饭。因为下午的事情,他们身上的压力减少了许多。不过监视他们的人还在,他们几个知道,只要不跑,就不会有事。算下来,他们将近快一月没有一起出去了,阿凡亚提关注每一天的报纸,但一个月前他们在地下通通打架的消息只报道一次外,并没有在报纸上再出现过。这让大家都放心了一些,也许那个人已经救活了吧,他们都这样想着。对那件事情几个人正在慢慢学会淡忘。
他们吃饭也吃的很简单,运都市的物价高,他们身上的钱却有限的很。自从庄小义那天昏倒到现在,从李小亚手中要出的三千块钱已经花了一千,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就靠这些钱生活。这让唐国强有些憋气,自从进入老陈别墅后,他们手中经过的钱数都是以万计的,而且也赚了许多,虽然别墅的操作是假的,这这两天的操作却是真的。他们赚那么多钱,不但自已一分都落不着,而倒欠别人的。
庄小义现在不想别的事情,却在想一个人,就是吴敏,自从收容站出来之后,他几乎没有一天的空闲时间,但这个人影却挥之不去。他不是不想,是不敢想,因为自已的无能为力。所以吃过饭后,他提议大家逛逛,其实他对逛大街没一点兴趣,只是幻想自已在这个时间点上能够碰到吴敏,但幻想终究是幻想,他一无所获。有时他奇怪,自已心中为什么会有这个影子,他和她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而且她现在说不定已经离开运都市。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吴歌,吴歌跪在地上的那一句话:“你要照顾好她”。这个理由其实是他给自已找的,堂皇而又心安理得,在他内心深处,他留恋那张白净的脸,那双纤细高挑的腿,和那双失慌的眼晴。他觉得那双脸始终在黑暗处观望着他,并且确信她距离自已不是太远。而且近的他都今晚都梦到了她。
第二天的征伐仍然继续,竟价时间里,刘志锋拿着报纸,突然脸上显出惊喜的神色,说道:“我昨天说希望老天帮我,老天还真是帮我”。庄小义知道刘志锋在买卖股票的时间内的每一句话句句实用。他到刘志锋身边,脱口问道:“什么消息”?刘志锋道:“这是刊登到一家有影响的证券报上的消息,这则新闻的意思是证监部门无意延期两支股票的行权时间”。庄小义道:“那就是说要跌了”。刘志锋道:“要大跌,跌到原先的一毛,几分钱,因为行权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庄小义道:“没办法,只好赌一赌了,最好一天之内跌个干干净净,今天将所有的筹码全都抛了”。
一开盘,庄小义让几个人只卖不买,卖单如倾盆大雨向盘面砸去,低抗是微弱的,也有微弱的反弹,到了尾盘,参与其中的人在预期手中的权证既将成为张张废纸的恐惧中急先逃离,满地血红,尸横遍野。许多人都来不及抛,就血本无归。时间一点点推移,两只权证在人们的胆战心惊并诅咒声中收市了。今天跌幅虽然到了千点,但庄小义知道这还远远不够,他手中还有二万多份,这二万多份权证不是轻易抛的,而是压跨人们心理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接下来的一天,血红依旧,两支权证在经过两天疯狂的上涨后又疯狂的下跌,股价被彻底打回原位,而庄小义他们,像是收割庄稼一样收获着战利品,很快,他们手中的筹码又接近百分之九十,就在这一涨一跌的相互转换中,完成了钞票的交割转移。
周五又到了,这让庄小义他们感到很不舒服,就如一个正要进入状态的运动员突然被强制取消比赛,经历昨晚的逛街后,这让他们中的其中几个人胆子有些大了起来,唐国强早就憋不住了,对庄小义说好久没有见到老乡了,在公司呆着也是呆着,要去会老乡,庄小义无权拦阻,接着又是赵军,庄小义也没拦着。林生修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所以他今天要冼衣服,理发和泡澡,阿凡亚提没有熟悉的老乡,也不愿在公司呆着,便随他一同离去,庄小义除了嘱咐他们小心外,另外就是提醒留心碰到李行党和方有猛两个人,尽管他知道碰到这两个人的概率有多少?刘志锋则把自已关在总经理办公室,打算这二天在书海中度过。这些人都是自由的,庄小义清楚,唯一不自由的就是自已,他除了在公司呆着外,无处可去,就算自已走出公司,他身后也必定有二个小尾巴紧紧跟着。
他没事做,也学着刘志锋的样子,在总经理办公室找到一本证券方面的书籍,打算这两天的时间靠读书将时间打发掉,因为刘志锋占着总经理室的位子,他只好在办公间寻到一个座位,坐了下来。说实话,他对这类工具书是瞧不进去的,文字枯燥,复杂,这位书的作者为了卖弄自已的专业性,字里行间把专业术语用的无所不极,还夹杂着几句英文单词,把庄小义看的头晕眼花。到了快十一点的时候,他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给惊动。他如释重负放下书,好奇的向外望去。只见门口人影一闪,林生修和阿凡亚提将一个人夹在中间,如绑架一般把那个人拖了进来。
那个人口中还不停的告饶,“慢点,慢点。那么大力气做什么”。庄小义看见那张脸,惊喜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脱口而出道:“方有猛”。
23 花表两枝
林生修和阿凡亚提松开手,把方有猛向前一推,林生修骂道:“小义,你猜我们在哪里见到这孙子的,就在这条街的如家冼脚城,二个小姐侍候着一个孙子,他们见到是我,还在那摆架子,说有工作有谈,让我们在外面等,我们足足等了四十分钟,实在等不及,就把这孙子直接从冼脚城给架来了”。
庄小义看到方有猛的模样,情不自禁的乐了,只见他身上还穿着冼脚城里的睡衣,手中抱着衣服鞋子,估摸林生修他们等的有些不耐烦,也不给他穿衣服的时间就直接弄到了这里。幸好方有猛胆小怯弱,换成唐国强,早就给他们两个人急了。方有猛见庄小义打量着自已,有些不好意思,但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说道:“小义,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太好了,这几个月我都在打听你们的下落,没想到,你们在这里,你们什么时候从收容站里出来的”。
就在这时,庄小义身后有人惊奇说道:“方有猛,没想到是你”。方有猛脸上更是兴奋,说道:“你,你叫什么来着,杨志锋,不姓扬,你姓刘,刘志锋”。刘志锋从总经理跑了出来,在方有猛胸口来了一拳,说道:“不赖,你还记的我”。他打量着方有猛,也是一乐,说道:“你怎么这个样子跑过来了”。庄小义接口道:“说那么多干什么?快穿上衣服”。
方有猛连口答应,说道:“好,先穿上衣服”。他正待穿衣服,阿凡亚提一把将他手中的衣服给夺了过来,说道:“不行,先交待一下,我们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