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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公子呀,你可是要好好对待人家,若是跟你父亲商量好的话,等我们回来就给你们举办婚事。”荷兰村凑近凌休的耳边轻声地说。
“嗯!”凌休还是继续点头,她不敢跟母亲说,她未来的夫君不止只有花若明一个,还有其他人。
一切叮嘱吩咐后,荷兰溪和凌夜染就上马车离开了这个凤鸣国。
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这一路来,不止只有凌夜染的暗卫,还有那楼阁与花满邪的高手们在暗中保护。
那么父亲母亲不在家中,自己也就不必被束缚,就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至于上官一族,那就从今天开始,从外部慢慢收割他们的命。到时候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就一起隐居。
想着,凌休低头抱住站在她面前只有到腰间的凌佩尔笑笑道:她就要平安长大,其他的就让自己来就可以了。
在家中,现在就只有凌玉然和凌休两人在书房。
“休儿你找哥哥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凌玉然坐在她对面手执起一枚白棋下载棋盘上淡淡地说。
“我想要离开家一段时间。”凌休执起另一枚黑棋说。
凌玉然的手停下来,在半空中几秒钟后抬头望着她说:“想去哪?”
“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凌休开口说。
不止要灭了上官一族,还要将弥恭袁飞找回来,至于莫思宇,不可能落入那个叫丹纳的女子手里。
“需要我帮助的话,一定跟我说。”凌玉然目光真挚地说。
“那是当然,至于小佩尔,请替我好好照顾。”凌休非常认真地说。
“这个你放心。”凌玉然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上说。
凌休听到他的话,非常放心地勾起一抹笑容。
“什么时候走?”
“明日。”凌休思考了一下回答。
“这么快!”凌玉然带着吃惊地口吻说。
“不快点做的话,怕到时候没机会了。”凌休淡淡地说。
但是凌玉然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非常地疼痛,他知道了她体内有血咒的事情,她说这个话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活不到那时候呢?
凌玉然心里是这样想的,要是她真的消失在这个世上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跟着她走的,可是,想了一下,家里的人呢?
难道要凌家绝后吗?
于情于理,都是让自己非常地为难。
看着凌玉然忧郁的模样,凌休心里忍不住微微疼痛起来,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要离开才会这样不开心。
“哥,你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凌休伸出手搭在他的手掌上,凌玉然笑了笑,自己的手反握住她的手。
“休儿,哥哥可以抱你一下吗?”带着恳求地语气说,这样的凌玉然,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呢!
凌休没有想到哪里去,很乐意地点点头。
于是两人纷纷站起,伸出双手互相拥抱着。
凌玉然则是拥抱得非常地紧,下巴紧紧贴住她的肩膀,手指穿过她的青丝,紧闭双眸,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也许,这样的拥抱,是今生的最后一次。
休儿,若是有来生,让哥哥做你的夫君吧,就专属你的!
白牙都是每天这个时候端着夜宵来看望凌玉然一眼,可是刚走进去的时候,望着他们俩兄妹互相拥抱的画面,呼吸立马停止住,紧紧地握紧盘子。
“你们兄妹俩还真的是情深意重呀!”不知道这话说得,可是里面含着酸涩的味道从她口中吐出,白牙没有刻意躲开,就这样站在门外说。
凌休从他怀里退出,对着白牙笑笑地说:“是呀,哥哥一直向来非常地疼爱我。”
白牙笑了笑,走进去将盘子里的夜宵放在桌面上。
“哥,那休儿告辞了。”凌休回过头对凌玉然说完后就离开。
“少爷,可以吃了。”白牙扯起一抹笑容说。
凌玉然依旧沉浸在凌休的怀抱中,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去。于是带着怒气的目光看着白牙说:“从今以后不必送来夜宵了。”
“少爷……”白牙心里非常地紧张,带着笑容说:“少爷是在生气了吗?刚才打扰你们……”
“白牙,有时候太过聪明不好。我不知道你有心还是无意,不过,今后就不必将夜宵带来了。”凌玉然闭着眼眸冷冷地说。
“少爷……”
“走吧,将夜宵带走,在我没有发脾气之前。”凌玉然还是心平气和地说。
于是,白牙咬着嘴唇将夜宵端走。
凌玉然睁开眼眸,直接坐在软榻之上哀哀叹出一口气。
这白牙,年纪也不小了,是改给她找户人家嫁了,虽然知道她心里有我。
将夜宵放进厨房,白牙蹲下来不停地抹泪。
自己,不就是吃了一点醋。惹得他那么生气……
第二日,凌休独自一人早早地起床,站在门外看着花若明和花满邪对她微笑。
“走吧!”凌休开口说着,伸出手牵着他们离开凌府。
在马车内。
“休儿,你的血咒,昨晚发作了吗?”花满邪关心地问。
凌休摇摇头,却看到花若明臭着一张脸蹲在一旁不说话。于是伸出双手爬向他说:“阿明,吃醋了吗?”
花若明点点头,闭着眼眸不说话。
花满邪也没有说什么,气氛还是这么地尴尬。
“克制这血咒,必须每天都要吸收精血。要是天天都让阿邪来陪我,于情于理还真的是对阿明不公平。”凌休靠在他身边手放在膝盖上。
花若明睁开眼睛,却看到花满邪已经不在马车里面,而是在外面骑马,给他们两人留单独的空间。
“今晚,你来陪我好吗?”凌休靠在他身边说。
“嗯!”此刻发现,他的耳根真的是太红了,于是凌休忍不住凑过去,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耳朵。
“你这个小妖精!”花若明的脸更加地红了,但是身体却是僵住不动。
“我是妖精,你也喜欢对不对?”凌休带着蛊魅的语气说,说句实话,就是因为血咒的激活,让她体内的嗜血暴躁,对待房事之事,就算自己再怎么害羞,为了能够克制住血咒的漫延,只好这么做,况且若是只单独一个人的话,那么被吸的人就会短命。
花若明还是点点头,伸出手抚摸凌休的脸庞说:“到了那里,我告诉你的身份,到时候,我与邪祖一同给你一个名正的身份,也发誓,除了你凌休之外,其他女子将是蝼蚁。”
凌休扯出一抹笑容,将头躺在他的大腿上。
“睡吧!醒来的时候就到那里了。”花若明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说。
就这样,凌休安心地睡着。
在梦里,凌休又到那个地方,依旧是那道血路,周围开满了木芙蓉花,花瓣带着红色的血一样飘起,里面没有清晰的空气,有的就是无穷无尽的血腥味,令人忍不住作呕。
凌休就这样,一身白衣黑发赤裸着脚丫走着,红着一双眼睛,没有任何胆颤,总觉得一切依旧从害怕到习以为常。
本以为走到尽头的时候,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出现在凌休面前,他抬起头,模糊不清看不出五官,唯一可以看见的他的眼瞳也是红色的。
沧桑如同悠悠江水般漫长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你是谁?”凌休冷冷地问。
“看来你现在还没有记得起来,不过,很快,你就可以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了。”
“告诉我,是不是你给我施咒的?”凌休向前踏出一步,模糊的影子就消失殆尽,连同血路,也一同消失。
凌休慢慢地睁开眼眸,波澜不惊,没有任何起伏。
“醒了?”花若明的声音在她头上传起。
凌休坐起来,看着他保持的姿势问:“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花若明淡淡地说。
“一天?”凌休挑眉不可相信地呢喃,然后对着他呵斥地说:“你是傻子吗?你都不会叫醒我一下?!”
花若明等她发完脾气之后,露出笑容说:“看着你睡得那么香的样子,就不忍心打扰,况且连夜赶车,现在已经到了我们想到的地方了。”
凌休只好留给他一个不爽的眼神,与此同时,她的心开始为他疼惜起来。
“到了,你们下车吧!”花满邪在马车外面说。
“嗯!走吧。”花若明起身,牵着凌休的手走出外面。
望着外面一看,居然连绵起伏的山峰,在她对面,是一座巨大的宫殿,宫